“姑姑!若新知道了!您别生气了嘛!”若新没想到脱掉苏昊的衣服会让傻姑发如此大的火。
“若新!姑姑不是生气,是担心你出事啊!我答应过你娘,要好好照顾你!”傻姑语重心肠地说。
“这个男人又是谁啊?”傻姑望着这个满面胡渣的男人。
“他是毛毛在碧幽潭边发现的,当时他就被挂在潭边那颗大桃树上!”若新指着马龙说。
什么?碧幽潭?这丫头是不是疯了,难道她不知道碧幽潭里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有水怪出没吗?以前那里就算让她去,她也不算去的,现在竟然独自一个人去,陪同的只有几只猴子而已,她要是出什么事,傻姑死后哪还有脸去见她娘亲呀!
不过总算是安全回来就好,但是这两个陌生男子得尽快送离桃源仙谷才是!
翌日,天气大好,气温宜人,若新心情大好,便在桃客居外晒着日光浴,毛毛从地窖里拿了些桃果出来给若新,而后便进入到苏昊的房间,因为马龙和苏昊就住在两个挨着的房间,而皮皮则守着马龙!
马龙身体比较结实,再加上并未严重地撞击过,所以伤势并不是很严重,已经清醒了,皮皮给马龙拿了些桃子给他吃。
直至午时,苏昊才苏醒过来,迷迷糊糊从梦中归来,口中还不停地念着:“桃花仙子!桃花仙子……”
毛毛好奇地看着这个陌生男子,他们两人是若新唯一见到的陌生人,也是几只猴子唯一见到的外人,所以猴们都特别地极积地照顾着他们。
苏昊从床上爬起却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他愕然,什么样的淫贼会如此变态将他的衣服扒去?先不管,趁别人还未发现之际先把衣服穿上,不然以后岂不被人笑话?还什么被人笑话?虽然死后来到的这地方还不错,可惜……
苏昊看见墙上有幅画,没错!这就是他在桃花雨中所见到的桃花仙子!
清荷青青,玉洁不染,夜夏相逢,倾王君心!
这句话就题在画中女子的一侧,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竟让人如此评价?
“桃花仙子!”苏昊站在画前,仔细地欣赏着这画。
马龙从隔壁出来,正好经过苏昊房间门口,看到苏昊,大叫道:“兄弟!你怎么也在这?”
马龙的叫声叫应了苏昊,同时也叫醒了若新,若新回头仰望去,然后淡淡笑道:“都醒了!”
若新起身回到苏昊的房间,两人哑然,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苏昊目不转睛地望着若新,此女子与画中人几乎是一模一样,可是好像总有哪里还是不一样?
若新被苏昊看得着实不好意思!整个面颊红如纸染,直至耳根!这时傻姑端着汤药走进来,“哎哟!你们两个都醒了!”
傻姑将药递给他们两人各自一碗,并指着苏昊马龙说:“你,还有你喝完药就赶快离开这谷中!”
苏昊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总以为自己已经死掉了,可为什么死了还要喝药啊,他走至马龙身边,“马大哥,打我一下!”
“干嘛?”马龙不解。
“我看看我有没有死啊!”
“你没有死,你们都没有死!”若新解释道。
两人目光又齐刷刷地回到若新身上,苏昊情不自禁地说道:“桃林深处桃花仙,雨中桃花独自舞!”
“阿昊!你在说什么?”马龙并不知道苏昊原来已经见过若新了。
傻姑看见两人都望着若新目不转睛,赶紧挡在若新身前,“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们眼珠给挖出来!”
“哇!你怎么那么凶啊?”马龙转眼盯着傻姑。
“哼!我不凶!你们还不把我家小姐给看傻了!”傻姑跟马龙两人嘴上功夫都不差,谁也不让谁,在一旁斗个不停。
而苏昊正含情脉脉地看着若新,若新不好意思,“快把药喝了吧!等会儿凉了就不好了!”
苏昊一口气整碗药便全下了肚去了,笑得像个小孩子一样,把碗反过来给若新看!
“是你救我的吗?”苏昊被若新带着在桃林中漫步。
“当时我没有发现你,是姑姑!”若新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是姑姑发现了你,而后叫我去救你的!”
“多谢救命之恩!”苏昊当即跪拜于地。
若新一把扶住了他,由于他身体还是很虚弱,所以重心不稳往前一倾,便倒在了若新的怀里,这是自他醒来第一次亲密接触!
若新放开苏昊,“公子不必言谢!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对了!”苏昊突然想起只顾着言谢,竟忘了自我介绍一翻,桃花仙子救了自己,自己却还如此不懂礼数,“我叫苏昊,本是青花镇上的一名秀才,家中还有母亲一亲人,本次是要进京赶考,不想途中遇到劫匪,跌至谷中,屋里那个是我的结义大哥,他叫马龙,他是个比较粗犷一点的汉子,性格刚正,说话比较快人快语,你不要介意啊!”
苏公子!若新从书中得知一般都这样叫,可是叫苏公子好像太生硬了,“我可以叫你苏大哥吗?”
“当然可以,苏昊今年二十尚不足,待年末生辰一过,便整好二十!”苏昊生怕人家不知道他的生日,非得说得那么清楚。
“若新今年尚不足十六!”
“你叫若新?”
若新点头应是。
“那屋内画中那名叫清荷的女子又是谁?”苏昊始终以为画中之人便是自己在桃林中见到的桃花仙子,如若不是那清荷又是何人?
“那是我娘亲!”若新解开了苏昊的疑惑。“那幅画是娘亲生前一个深爱着她的男子为她所画,只是娘说她嫁错了郎,选错了君!”
“你不知道那男子是谁?”
若新轻轻地摇着头,对他的问题做出了否定答复。
“昨日,那琴音可是你所弹?”苏昊幽眸深遂地看着若新,心里真希望那曲子就是眼前这个女子所弹,他的心已经为那琴音所牵动。
“昨日?”若新有些不解,昨日他不是一直躺于桃客居中么?何以能听得自己所弹之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