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十一,大特价。”
光棍的狂欢日即将来临,街店与商城促销和优惠不断。鹬蚌相争光棍得利,身为单身狗的我带着另一只同伴敖晓芬在人潮汹涌的街上,她用顺风耳我则是用千里眼搜寻着。广告的轰炸和扩音器频率的节节攀升、人已为雷达。时常接收到听到烂熟的泡沫歌曲“风语运动装备竟然打8折了。”晓芬异常兴奋。
停下脚步我怎么找不到风语,“你的千里眼没开光吧,二楼。”晓芬指着我眼前万民超市一楼牌匾上的大红布横幅,用讽刺的话语无情打击我。
就让我越挫越勇,“我买羽毛球拍后,你就待在旁边给我扇吧。”我故作生气大步哗哗的走进超市,她嬉皮笑脸的蹭着我。
眼花缭乱的商品,购物狂的心骤然砰动。我的脑子理智控制了手。
要上二楼发觉晓芬这家伙失踪在人群里了。
“喂,你死去哪里了。”我嘴巴火辣辣的对着电话喊。
“你在哪里啊!”一瞬间对这个路痴的问题无语“二楼电梯这,给你十秒死过来。”不出一秒她挎着大红筐子里面五彩缤纷的袋装食品快溢了出来。吃货是无法抵拒美食的诱惑的。
我给她一个鄙夷的笑容,“看你还吃,几百年没上体重秤了吧。”
她肆无忌惮的哈哈笑着,怀里的食物让她迷失自我了。她总是这样,能吃的时候幸福满满,吃完以后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一哭二闹三上吊。
我们的友谊完全不受互损的影响,反而互相取乐。
二楼的运动装备更新了一遍,装修也换了,从原本的简单大型墙面镜换成了红色砖头的墙壁,褐色木头架陈列着骑行装备。
“次奥,我的星星头盔被折成180了。”我像是跳进猎人陷阱里,哀嚎着。
“你去年的价值判断决定了你的价值选择,去年与今年的空间价值不等同。”她讲得头头是道,读政治里的哲学脑子被抽了,挥舞着手上的手机又拿到耳边,转换了口吻,“嘿嘿,万民广场二楼。”
“是谁啊!”我警觉着。
“忘了告诉你咯,就在前几天我答应了之前告诉你的那个追我的男生。”她春风得意无限美好。
“。。。厄,真不够意思。今年的光棍节不会真的我扔我一个人吧。”
“不会的,我们可以一起出去玩哈。”抽完脑子她又开始进水的答案。
“得了吧,我的电功率太高夹在你们中间我怕烧黑自己。你开心就好呗。”
“哈哈哈。”我们的笑没有理由晓芬这家伙,在上个礼拜还在说着姓蒋的男孩有多讨厌,女人真善变。
在一面立式大玻璃的隔间里羽毛球拍琳琅摆上。越往里面走越来越贵,置物架从下到上品牌价值不断提高。抬头一个立体风刃拍框吸住了我的眼球。
“N90III,1000多我的小心脏啊。”晓芬和我一样是个林丹迷,我忍不住伸手想抓住它的黑白柄柄,在场上畅快挥动它的画面油然而生,妙不可言“不好意思,这个不可以碰。”一个年轻的女店员站到我面前双臂下垂抱手,她虽字礼貌却用不太好的语气阻止了我的幻想。
“她之前有个N90的,弄坏了。想买新的。”晓芬话语一出女店员见我如同上帝一般,微笑淋漓,“这款与N90差别有些大了,它的拍面不仅增大还采用了76孔设计。。。。。。”她滔滔不绝的介绍。
二堂哥知道我是林丹的脑残粉,在我生日时送了N90,我连弟弟也不借他玩。每次用完拍子一定要带回家擦干净。但是它终究抵不过岁月的摧残断了线。
“那个我们想再看看。”我婉转示意店员我大概不会买它,她便去给别人介绍产品了。
“可可,手机借我。我手机没电了。”应该是她家那位要来了吧,她急不可耐的兴奋,我赶紧把手机给了她,她跑出去打电话。
(敖晓芬:我发了条短信催蒋宝贝快来,好几分钟还不回电。
“喂,你怎么不回电话”我对着电话那头的蒋宝贝喊着。
“大分贝老婆,我误以为别人发错了,原谅我。”他求饶。
“快点来,今天有许多打折的好东西,我想买。”我催着他,买东西比较重要,吵架摆在第二。
“知道了,你在那里等我。”嘟的一声结束。
拉拉拉,哼着,快乐如黄鹂。)
买线,找人修好我的旧拍子。初中拿着拍子,把无知也拍走许多.新物再好也不及旧的回味.
“可可,蒋都来了。我走了,拜拜。”她把手机还给了我,拿着大框零食走了,我早预料到会这样。
哎,算了,一个人轻松,她碍事烦的很。
我独自出了万民,漫无目的,进了一家新开的雅诗蓝饰品店。
眼前一亮,好多与我年纪相仿的女生拿着羊毛球,有的拿着钢针有的拿着圆形竹木条正火热朝天的和老板娘讨论着,学习着织围巾。还有5天就光棍节了,我想起了任朋。
我在一旁简单学习了下起针和织法,存了老板娘电话。提着袋子,里面的羊毛球和铁针和我一样跃跃欲试了吧!
找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兴致来了,浑身充满力量。
(姚言媛:好不容易可以趁着颜萍萍生日找出借口,拉他出来买礼物。
任朋微笑着,我勾住他的手臂,一年前我们是这样在众目睽睽的羡慕下上街的。
他的脸庞肤是凝脂又瘦削有力,街上男男女女不时投来羡慕的阳光。我高抬下巴幸福走着。
远处穿着休闲运动衣的小马尾不是乔可吗?
这个恶心的第三者,还好她没有看见我们。
光速跑到任朋左边,再一次勾住了任朋的手臂。
“你怎么了。”任朋的眉头锁了一下,他以前很喜欢我摸他的脸.
“没,没事,你脸上有脏东西。”我用手假装擦着他干净的脸。
“不用我自己来。”他用手甩开,仍旧保持着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可是......你变了......
总有一天任朋你会回心转意的。)
前面一对惹人注意的最萌身高差男女横穿人行道,刚刚燃起的小美丽被瞬间浇灭。
穿着小黑蕾丝超短裙无比撩人的姚言媛,她灿烂地拉着任朋,用手摸了下任朋的脸哈哈的笑,一起走过我的面前,他们没有看见我。
为什么?!他们像极了一对情侣。我呢?一阵鼻酸涌上。看着他们进了大雄旋转寿司店,心重死了的感觉。
拿着袋子觉得自己像一个笨蛋。我不想知道的,不想看见的。难道这几个礼拜都是假的吗?我不相信。
我拿起手机,通讯录点开了,关掉,又点开,再关掉。。。。。不小心眼泪挤出了眼眶,找了个人少的花圃石台上坐下。
“滴。。。滴。。。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我激动的拨了一遍又一遍。
终于,“喂。”他没有叫我的名字,我一下子没有话了。
“喂,你说话。”
“你现在在哪里呢?”我的问题没头没脑“在,在万民这边。”他有点犹豫。
“我正想去万民呢,我去找你可以吗?”我用最后一丝不死的希望试探着他。
“我和哥们要走了,晚上再找你聊,挂了。”滴的一声挂掉,我的身边一遍死寂。
明明是和她在一起何必要骗我。如果你喜欢的是别人,如果你和别人还在暧昧,那为什么还要来打扰我宁静的生活,还是我也只是你暧昧的一部分,所以在这一秒靠近了我又在下一秒走开。
提着袋子里的失望回到家,奶奶正在和萍萍聊的很开心。
“回来了,可可,吃饭了没。”
我“嗯”的一声落魄的回到房间掩上门,把所有一切抛空,钻进了我的被窝里,泪水肆意着。麦兜被带进了学校,此时此刻我戳不着它的大鼻孔了。
萍萍轻敲了三下门走了进来。
“可可!”她扯着我的被子试图揭开,我死死拉住被角,无声抽泣。我谁也不想理。
“可可,你怎么了!起来,有事和我说啊!”她担忧的声音让我更无法面对她。
忍着,“萍萍,我,我今天太困了,你走吧,该,该天找你。”哽咽的话语出卖了我。
“你哭了,快起来,我们还是不是朋友。”她这句话让我的心裂开了。
我爬了起来,坐在床上哭的稀里哗啦。
她坐在了旁边,温柔的用涂了透明指甲油点着星星点点的银粉的大拇指拭去我的泪水。
我顾不上这时我的丑样了,哭的更加猛烈。
“任朋有女朋友了。”我无助着。
“他不是喜欢你吗?你不要自己乱想拉。”萍萍一副认为我脑袋瓜短路的样子。
“我没有乱想,我下午亲眼看他和姚言媛在一起了。我打电话过去他骗我和哥们在一起。”
“怎么会这样,我打电话帮你问问。”她话一落。
“不要这样子做,你让我一个人冷静一下好吗。”我想拒绝现在所有的外来声音。
“好吧,我今天是想告诉你,后天我生日。科技楼晚上大家一起过。”
萍萍的生日要来了,偏偏我的心情一塌糊涂。心乱的要命,我独自跑上楼顶吹着冷风,要学会风轻云淡才会细水长流.又何必自寻烦恼?
看着手机好久,只有陈浩明发来了每天同样傻冒的消息“在,傻可可。”其实他才是傻子,我不想回,哭够了清醒了便回自己的房间。
半夜醒来,看了手机时间也看到了任朋的12通未接。
(任朋:终于到家了,今天被姚言媛那丫头折腾的累死。
坐在我的书房里的铺了坐垫的藤椅上,看着身旁姚言媛建议的泰迪熊水晶球,颜萍萍,我的朋友应该会喜欢。她喜欢紫色。
想到曹操,曹操立刻来短。“可可今天有点不开心。”
傻女孩发生了什么,我拨了一通又一通的电话,从一开始的无法接通到后来的持续关机。
心急如焚,我打电话给颜萍萍。
“她今天看到你和姚言媛在一起了。”雷人的回答.卧槽,被傻可可误会了。
.“后天进去找她解释一下吧。”
“好,谢谢。”我该如何解释。
看着姚言媛嗒嗒更扰人的信息,我一键清空。)
呵呵,再见。其实,我也没那么喜欢你。
萍萍喜欢十字绣,我就买一幅十字绣风景图给她。在事情想通或是迷糊决定的状况下我才能安然睡着。
电子产品是叛逆的我们直接犯规的工具。被拉进QQ讨论组,里面有不认识的两个八班女生和一个三班男生。
一共11个人,大家轰轰烈烈的决定下逃宿在科技楼大冒险。“大家要带件大外套噢。”细心的萍萍亲切提醒。我静默期待,似乎没有昨天那样压抑了。
星期一我和萍萍牺牲了午饭时间为晚上的大冒险大采购。暖宝宝,零食,小啤酒。。。。。。该买的都买了,我和萍萍却提不动了。我打了一通又一通的电话终于颜涛肯出来帮忙。
“我帮你提。”任朋突然站在了我的面前伸出楼右手。
这时候,颜涛和陈浩明一同走了进来。“快帮我提。”一副被愁死的苦笑对着他们,任朋就像空气,就是空气,我装着没看见走过他。
陈浩明一个人硬是拿走两袋,顿时我两袖清风。颜涛早有预谋的一进门帮萍萍提,英雄救美吗?
任朋落了空的手。小后悔,就算不是喜欢还是同学,伤人人总是错的。
夜终于拉开来序幕,天浓重的晕蓝,不见星辰月。
“帮我们挡一下咯。”萍萍对着舍友作临行前的嘱咐。我们的宿管阿姨总是关宿舍门再点名,点名的时候准备在对这宿舍门的阳台找来别人充当在洗衣服,宿管一向只查人数很少看人,愿一切安然无恙。
我穿上了有点闷的灰色大尼绒外衣隐身在黑夜,我们11人的大部队小心翼翼的走进黑暗的没有保安管理的科技楼。
“简直了,校务处。”三班的黄毅脑子抽风了的话引起走在后面的八班方合尖叫。我不禁发了冷战,紧紧抓着大寿星的手臂前行。
大头领彬猪找到了一间空的只有两个白色大长方型木桌的教室。女生们开始拿出纸巾“刷刷”的擦着桌椅。把桌子并成大方型,撒上满桌的零食,萍萍的礼物堆满桌子,台灯的光有些昏暗,纷纷就坐,我和任朋隔着萍萍,我的右边坐着八班的杨映红,她和我一起刷着空间动态说说笑笑。
“嘿,我们来了。”有点黑,两个人影推开了门,彬猪拿手电筒银光一照。火艳红唇和苍白脸庞的夏玲玲和怒气娃娃姚言媛露齿笑着。好诡异。
“来了,快来这儿。”同样和我束着马尾辫,容貌不出众但给人一种坏坏感觉的方合在她旁边留了一空,姚言媛坐到了任朋旁边。
“好了,快开始。”真心话大冒险要来了。
一只大黑色记号笔被拨动旋转。
“哈哈,彬猪出头鸟。”颜涛在我对面抽着烟风趣笑着。
“灭掉,呛死人了。”杨映红挥着小手,淡淡的眉毛囧成八字,颜涛旁边的陈浩明叫他在这儿先不要抽,火星在他指间被掐灭。
“大冒险,拉着你左边第一个女孩的手求婚。”主持人萍萍拿起手上卡片振振有词。
“哈哈,是方合。”方合好像笑的比颜涛更嗨,“来吧,来吧。”她抬起左手,游戏更加火热。彬猪,拉起她,单腿跪地。“亲爱的,愿意嫁给我吗?”彬猪演上瘾,他嘴真把方合的手亲了。方合一把甩开,“嫁你爸,你还真亲啊!”她恶心一番的拼命拿手擦着。
“Pass。”萍萍满意的笑着,竖起大拇指赞了一个。
“哈哈哈。”大家笑的前仰后翻。
“这次我来啊。”夏玲玲夹着记号笔,一拨,极速旋转。
慢慢的停了下来,指向姚言媛。呼,幸好不是我,准备看好戏咯。
“我要大冒险。”姚言媛毅然决然。
萍萍展开扇子般的卡牌,姚言媛随机抽出一张。
她看着卡牌不说话,萍萍念出“和你喜欢的人跳三只小熊。”
“哇噢,任朋。”方合舔着棒棒糖嘴巴吧唧吧唧的。
“Haha,快上。”
姚言媛甜甜的笑拉着任朋的衬衫衣角,“陪我可不可以。”
任朋忽然看了我一眼,心在发冷眼在闪躲。
“好吧。”在他要起身的时候陈浩明一把压住了他,“我会跳,姚言媛,我陪你吧。”
掌声一遍。
姚言媛傻傻跟着陈浩明“koSanMaliga,hanWo……”陈浩明手舞足蹈,笑着,谁说男生不能DiaoSi,这一刻是我觉得陈浩明最帅。跟着大家鼓掌,陈浩明明眸宽嘴朝着我笑着,让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难过转瞬即逝。瞟了一眼桌子,谁又拨动了记号笔?
记号笔缓缓停下,指着我。真是见鬼的霉运。
“可可,到你咯。”萍萍也要落井下石了吗?
“我要大冒险。“我果断选下,真心话容易牵扯秘密。
“不可以,都是大冒险还玩什么。”夏玲玲这话把我呛到。
“对啊,对啊。”一片人倒向她赞同连连。
“呃,好吧。”
“你喜欢的人是谁!”方合的问题恐怕是姚言媛的问题吧。
“快说,快说。”
我犹豫着,瞟到任朋的扑克脸。和其他人喝着小啤酒,那么不在意。
“没有,我没有喜欢的人。”我心虚的不知道该看哪里,把杨映红手上的薯片抓了一把吃。
“说谎,哪有人没有喜欢的人,狗都懂得七情六欲,你比狗还笨吗?”三班的马上奇说话毫无人性,难怪肥肥的,与彬猪道相同。
“惩罚!”萍萍这个大寿星在桌上展开了新惩罚牌,动作像极了赌神里的DILA。
她的生日要热闹到底,我不可以破坏气氛。
我抽第一张牌,“阿弥陀佛,佛祖给我加持。”希望能转运。
“全场传看你的手机内容。”幸运神看来偷懒睡觉去了,我下意识的拿出手机想删掉任朋的信息,一只指甲上镶着花花绿绿的钻的手猛的把拿走,我一个措手不及。
“哈哈”,夏玲玲应该是看到任朋的消息我瞬间看着她的鞋拔子脸上的大红唇崩溃,“亲爱的,我在万民广场花圃前等你。”
“乔可可金屋藏娇了。”杨映红个傻逼鼓着掌在这变得沉默的气息中“你不要乱念啊,我根本没有发过这种短信。”气急败坏的我把椅子一蹬。
“你们自己看嘛。”,她把手机亮起手机来。
我往跟前凑,短信还真的是。
“我没有发过这样的短信,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我郁闷的拿下手机回座位。
“行了,行了。你的真心话Pass,不用再解释。”方合说。
我最讨厌解释就是掩饰这句话,这短信哪里来的。
“那这次换我来。”陈浩明一手拿着酒瓶咕咕的灌着,一手拨动记号笔。
“你是酒鬼吗?酒不可以喝多的。”我一同学的名义劝告他。
他抬了下眼皮继续喝了几口,一副不要我管的样子。
“又是夏玲玲,不好玩咯。”颜涛说着,逼头指着夏玲玲。
夏玲玲回瞪了他一眼,台灯的光微弱些许,拉上的窗帘外风在“咻咻”的刮着。
“我要大冒险。”她从萍萍抽出一张牌,神秘兮兮的用手挡着看,脸色有些异样。
“选择一位女生到顶楼走廊拿回蓝色水杯,这什么鬼。”她甩了甩卡牌。
“哈哈,玲玲,今天下午在顶楼走廊放了一个水杯,你可以选择场上任何一个女生陪你去拿。”萍萍很负责的解说。
“啊”,她低垂目光投向坐着的姚言媛,姚言媛对她摇摇头。
“过来。”古灵精怪的方合似乎有了鬼主意,夏玲玲俯身贴耳听着。
(方合:陈浩明老是看着乔可的样子,让我越看乔可越不爽。
计上心来,我伸屈着食指叫夏玲玲过来。
“你待会选择乔可,然后一起走教室左边的楼梯。我和媛媛待会找借口出去,走右边的楼梯上顶楼和你会合,你半途丢掉乔可,让她一个人吓死。我们拿水杯从右边楼梯下来。
“好。”媛媛高兴着,夏玲玲点了点头这时才发现陈浩明看着我们,我冲他笑了笑。)
她们三个女剑客同时哈哈大笑。
我和杨映红面面相觑。
“我选择乔可。”这个答案雷倒在场所有人。
萍萍看着我,我朝她点点头。
然后夏玲玲拿着小手电,我拿着小白弱到极致的光跟着她出了教室。
我不停往她旁边凑,心惊胆战!
她忽然停住脚步,拿着手电搁在下巴,翻出白眼。
“啊,你神经病啊。”她把我的心脏快挖出来了。
“哈哈哈”这家伙诡异的笑着。
我把背后尼绒外套的帽子戴上,安全感增加许多。
我勾住夏玲玲穿着单薄毛衫的胳膊,她一把甩开,“你走在前面。”
我想快点结束,一鼓作气,往走廊的铁门走去。
走进冰凉冰凉半开的楼梯铁门黑漆漆一片,“啊,太恐怖了。”我不禁联想到贞子肢骨扭曲爬下楼的画面。
“快走啊。”我催着后面的夏玲玲借着小白,给我点勇气,我黑暗中摸索前进,用脚感踏上台阶,一步一步的。
快到顶楼了,转角楼梯的墙面投来月光的银。
“啊。”我被一声尖叫乱了理智,突然脚踩空。
无可挽救的倒身摔了几个台阶回到转角楼梯的大平阶上。
好疼,我的手还有我的脑袋。我挣扎着爬起来,找不到夏玲玲。
“夏玲玲。”我轻声喊着,“夏玲玲。”回音惊悚回应。一下子眼泪蹦出了眶,我好害怕。
哭着上了顶楼,“疑是地上光。”的画面卷袭而来。
高空挂起的缺了一角的月亮的如同李克勤的月半小夜曲拥有着魔法驱逐了我所有的恐惧,我惊喜这天空蓝里坚守着的北极星,云层遮挡不住它。
“Bong,Bong。”萍萍来电“喂,可可。夏玲玲和方合他们带着水杯回来了。你人呢。”没安好心的夏玲玲。
“我在顶楼,没事的你们先玩,我等等就下去。”我想待一会。
“好吧。小心点。”电话挂断。
右手臂有些隐隐作痛,我脱下尼绒的一只袖子,挽起毛衫袖口,骨节地方青紫青紫。
长方体科技楼是前后两排教室,左右各有一个楼梯,顶楼中间有个突出去的大半圆露天阳台。
我小心抬起受伤的右手臂跳过走廊和阳台的一个低石阶分隔。
坐下,靠着低石阶,小白放出最低音的月半小夜曲,冷风刮得我的右手臂刺骨,可是我偏爱这片浩瀚云海。
“提琴独奏独奏着明月半倚深秋,我的牵挂我的渴望直至以后。”无忧无虑的哼着。
(杨华:“胡惟庸,你已经在劫难逃了。”我守到10点电视机里的神机妙算刘伯温,这电视剧真不错,我拿下老花眼镜擦了擦,度数又深了。
“叮叮叮”电话响了,“喂,嗯嗯。”蓝迪接了电话“谁啊。”我问他二姑姑说后天回来,让我告诉你一声,说完他又回房间去了。
铭儿要回来了,可可宝贝要高兴坏了。
“大师兄。。。”电视机里可爱的秀儿把我又吸了进去。)
“砰”的一下,黑影跳下。陈浩明没有声响的坐在我旁边。我看着他,他沉默的抓了我的右臂。
“你轻点啊!”我被弄疼了,脸恐怕纠结的很丑了。
“怎么搞的,不要动。”他在我的受伤右臂的周围捏按着。暖暖的舒服,大黄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突然,他又不动了。沉默。
“我知道你想知道短信的事,我前天借给死党了,我只想说一遍。”我微笑着“哈哈,那我还有希望咯。”他的宽嘴笑着,我把小白的小白光往他脸上一照,他健康的小麦色的脸涨红。
他突然把手搭上了我的肩膀,脸凑了凑。
“好臭,满身酒味。”我站了起来嫌弃着他。他喝酒神经有点错乱,咯咯的傻笑。想到他没有妈妈,有点心疼。
我伸手拉住他的手臂,“起来。”他似懂非懂有点摇晃的站了起来。
傻小子,我哈哈的笑。
我转身,才发现任朋站在我的身后。好狗血。
我连忙甩开了陈浩明的手,陈浩明用左手抓住了我的左手,攥的紧紧的,我的手没有抵抗力抽不出,他右手搭在了我的右肩膀上,哈哈的笑着。
一滩死水脸的任朋安静走了。差点忘记了他有姚言媛了,可可,Sober!
(任朋:乔可,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让我着急又拒千里之外。和陈浩明牵手。
那天下午那个我手里不放开的你,是我的吗?)
把外套裹好,我生气,却没办法扔掉这个醉酒的家伙。
坎坷万千的扶着陈浩明走下楼,他拿出手机拨了“可可。”,我的小白随即响动。
我赶紧挂断,“我人在这儿,你打电话干什么。”我被他的我行为搞晕了“乔可可,乔可可,我告诉你。”他仿佛没有听到我讲话,“我,我喜。”我赶紧捂住他的大宽嘴,小手管不住,还是漏了气“欢你。”然后“坐趴”在台阶上,我怎么也拉不动。
“喜欢我还要让我重死吗?”我怎么喊,他的反应就是轻轻的阵阵的乱笑,不肯起来。
最后打电话让萍萍和彬猪把他抬了回去。
回去后大家又玩了一会大冒险,我疲倦极了,贴着暖宝宝趴在桌上不顾一切地睡着了。
天还没亮,萍萍叫醒了我们。脑袋不清不楚,空气冷冻,我们互相搀着走出了科技楼,熬夜的结果就是自己变的机械。忘记了如何回宿舍洗漱的。
在最后一节数学课上,看着敬业的金老师我死撑着眼皮,实在忍不住又趴下了,就趴一下下,一下下就好。
“可可,可可。”萍萍叫醒了我,桌角有一瓶一瓶淡绿色纸包装的玻璃罐万金油,才发现我一趴就是一节课。
“萍萍,你给我的吗?”欣喜的问到。
“不是我啊,给你万金油干嘛。”她疑惑不解。
陈浩明,我拿起手机给他拨电话。
“喂,谢谢大黄你的万金油。”
“什么万金油?。”他疑惑的语气,看来不是骗我。
我挂了电话,那手里的万金油主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