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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牙口,只能撕咬东西,没有用来研磨用的臼齿。吃东西忒不习惯,好在爬行动物具有非常强大的消化能力,大块的肉被囫囵吞进肚子里也没有引起任何不适。
席间并没有任何酒品,只有一种叫做`哇秃噜`的水果佐食。那东西可真是给劲儿,绝对不输给内蒙的`闷倒驴`。陈松连吃了两个茄子形的`哇秃噜`然后就跑出去吐了,这小子酒量着实不行,我一口气造了5个……
一群爬行动物进食本应该有惊天动地、排山倒海般的气势,实则不然,大家都斯文雅致非常。一顿丰盛的晚宴结束,咔班族头人起身告辞回去歇息去了,独剩下`坡伦怒`没有离去。
`坡伦怒`看上去是上了年岁,它非常吃力的爬了起来,脖子上已经有很多鳞片剥落,看上去斑斑驳驳的。它拄着一根手杖趴在门口向外看了看,觉着外面没动静了就回过头来了一句:
“真尼玛日拔CHUA!”
我条件反射的看向了阿依古丽,本意是想听她给翻译下,可是头刚转一半脑袋就`嘭`一声炸开了。
我重新转回头看着`坡伦怒`,实在不敢相信那句赶劲儿的陕西脏话是从这个老家伙口里讲出来的。
它觉察了我的异样。
“你娃不怕啊!老汉饿也是从娃们哪儿来跌!”
“啥啥……啥?”
“饿家是潼关的!”
`坡伦怒`像是也不知该作何解释,关键时刻还得靠阿依古丽,我再次向她求助,但是还不等阿依古丽开口陈松就先把话抢了过去。
“是这么回事啊,那天……”
话刚起个头这小子就踉踉跄跄的跑出去又吐了。
“氧气罐!李大叔是我们那边的人,我们来的那天,我们先被咔班族的猎人发现,他们怀疑我们是`莫穆秃`的奸细就把我们抓了回来,后来李大叔做了一场拜请巨龙神的仪式,不但帮我们获得了自由还被龙溪族人当做是巨龙神派来的信使。后来我们一交谈才了解到,李大叔是民国六年第一批被送往欧洲参加一战的华工,后来李大叔被德军俘虏,送进了阿尔卑斯山深处的一处古老的监测站,德国人用了大批战俘来进行越界实验,他就是那个时候来到这个地方的,与他一同过来的还有许多来自各个国家的战俘。”
“李大叔…………好!”我硬生生的挤出了一句。
“娃娃好,好滴恨好滴恨!饿老汉做梦都莫想到能见着这么多同乡腻!”
“哎呀!你老快坐快坐……”
我连忙过去扶着`坡伦怒`坐在一块用来当椅子的石头上。
“老人家您受苦了!”
“哎呀!不苦不苦……饿老汉在这里美滴恨!”
“美滴很?”
“咋说腻!饿老汉到这边之后得助于老头人,吃喝管够,后来又做了`坡伦怒`,美滴恨!”
“美滴恨就好!”
“一点不好!`莫穆秃`滴那帮怂娃,贼尼玛!杀咧俄们好多族人!真尼玛日拔CHUA!”
“莫穆秃是个啥玩应?”
阿依古丽替`坡伦怒`解释道:
“李大叔跟我们说过,`莫穆秃`族是西海对面的一个强大而富庶的民族,李大叔他们同期越界过来的绝大多数人最终都投靠了`莫穆秃`族,他们带去了相对于他们来说比较先进的科技,莫穆秃人借此得以更加壮大,如今已经成为最强大的一个民族,它们奴役旁族人民,在世界各地建立了许多殖民地,它们对龙溪族各部落的领土窥视已久,经常袭扰绑架龙溪族人。”
我听到这里直觉得热血上涌,一股强烈的愤慨之情油然而生!接着酒劲我慷慨激昂的说道:
“李老爷子,您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呐!俗话说大恩不言谢,后生我要给您动点真格的!您就说咋整吧,我们这帮后生们绝他娘的不是贪生怕死的怂蛋!内个`莫穆秃`贼尼玛!日拔CHUA……”
阿依古丽在一旁偷偷的推了我一下,我用手一把就把她的手给拨开了。
“好娃娃!好娃娃!饿老汉知足腻!谁要是能帮一帮饿们龙溪人,谁就是做咧大好事腻!”
“您放心,俺们弟兄们都是军人出身,打他个`莫穆秃`就跟踩只癞巴子那么简单!”
阿依古丽再次推了我一下,又趴在我耳边说:
“你醉了!不要再说下去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