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怀疑了,这就是属于你们自己的身体,在越界的过程中,你们的身体会在强大的能量场作用下瞬间分解成极细微的粒子态。而这些粒子又在空间漏斗效应的作用下越过空间界线。这些粒子到达另一个空间之后,又会遵循那个空间独有的序列方式重组,所以你们的身体就会呈现这一空间特有的形态。”
“那……那你咋没有变!”
“这是因为究极计划的内部成员大多会进行一种复杂的放射线封闭治疗,用来固定粒子重组的序列…………这其实也是我面容不会老去的原因。”
我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的景象。
“这里是啥地方?”
“这是究极计划空间探索项目的第11层,总部很久以前在这里也建有一处监测站-龙人站,这里是为数不多的适宜人类生活的地方之一。”
“照你那么说还有不适宜人类生活的地方?”
“不是什么地方都适宜人类生存。比如说第8层在月球,第6层在木卫二,第17层在9亿多年前的地球,我们如果到了那些地方,分散的粒子因为没有足够束缚其重组的能量,所以会任意的重组,甚至会分散的到处都是。除非经过放射线封闭治疗之后才可以保持一个生命体的形态,而且还需要维持生存的大量物资才能维持生存。”
我捏了捏陈松那布满鳞片的粗壮手臂。
“我草咧!这不是做梦……?你们是咋找着我的?”
陈松一把夺下我手中的木棍,他愤愤不平的说:
“老杨!你这个瘪犊子,我们几个都以为你他娘的上马克思那儿报道去了呢!好顿找哇,方圆几十里地都翻了个底儿掉……”
我发现火池的旁边还坐着两个同我们形态相近的东西,他们一边用嘴吸吮着一只葫芦形的器皿一边瞪着傻X一样的绿眼睛死命盯着我看,那具葫芦状的东西每吸吮一次就会发出嘶嘶的声音。
“它们是谁?难道……其中一个是小班长?”
“不是!他们是这个部落的头人和坡伦怒按我们的话来说,他们一个是团长一个是政委。”
话音刚落,那两只类人生物竟把双手摊开,向我低头致意,同时说出了一个单词:
“胡努哈!咔班努哈!”
我看了看陈松,陈松咧开了布满锯齿的大嘴,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老杨!他们在跟你打招呼!”
“他们说的是啥玩应?”
“我也不知道喂。”
阿依古丽压低了声音说:
“他们说的意思是:神秘的东方来客!以伟大的巨龙神之名,我们代表咔班部落的全体人民,以及咔班部落历代英勇的先民们,对您表示由衷的敬意!并且献上衷心的祝福!祝愿您能够早日康复!”
“我滴娘!这……这都是那句话里包括的意思?”
“是这样!龙溪族人自古建立了两套语言,龙溪语和甘龙语,龙溪语用于日常生活,甘龙语用于祭祀活动和正式的社交场合。甘龙语十分的复杂,它自成体系内容包罗万象,简短的几个词语往往包含了非常复杂的意义,外族人很难理解其中的意思。对了!以前一位在龙人站工作过的华裔科学家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来研究龙溪族人的语言,后来被抽调到中国去援建红旗1号站,后来在他撤离那里的时候他的那本收录了十几年研究成果的笔记却意外遗失了。”
“不是!那我现在该咋回答他们?”
“恭哈!”
“???”
“学着他们的动作,然后说恭哈!”
我学着他们的样子,双手摊开,低下头,又学着阿依古丽的发音说了一句“恭哈!”
看上去他们对我做出的反应比较满意,坡伦怒向一边挪了挪身子示意叫我坐在他的身旁,陈松便搀扶着我走了过去挨着坡伦怒坐了下来。他把手中那只葫芦状的器皿递到我的手中,然后边比划边说:
“班部哇努,努希咔吧笃,呜噜呜噜……”
我看他比划的手势大概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他是叫我也吸这个东西,我心想(这咔班族也许本就是一个热情好客的民族,我一个外来的陌生人,又是身负重伤,能得到他们这样悉心的照料又咋能拒人之千里之外呢?入乡随俗吧!)我端过那只葫芦,嘴对着那葫芦嘴就试探性的吸了一口,一股沁人心脾的浓烈香气顿时钻入了五脏六腑(这简直是太舒服了!哈!)我情不自禁的仰起了头,深深的陶醉在这飘飘欲仙的感觉之中,肩部那种痛痒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咔班族头人对着外面喊了一句什么,不久两名看上去像是勤务兵的咔班族人抬着一具烤熟的动物走了进来。
陈松兴高采烈的指着那个东西。
“哎!老杨!那就是差点吃了你的东西,哈哈,这会儿变成被咱们吃了!”
“那是啥玩应啊?”
“好像是一种老虎!”
“那是一只麝豚!是一种非常珍贵的动物,在它的**附近有一个腺体,可以分泌出致幻剂,用来吸引异性,也可以迷惑敌人。就是你刚才吸的那个东西。”阿依古丽解释道。
我看着坡伦怒手中的葫芦,真是说不出的感觉,幸福且恶心,恶心又渴望,渴望又嫌埋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