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底是十分光滑的花岗岩,就好像是被人为的加工过一样光可鉴人。如果说岩石变沥青不符合科学规律,那么这又该作何解释呢?我想跟6所那个喜爱买弄的人理论,可是最终我没那么做,几条人命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了,这是不争的事实,根本没必要非得找什么科学依据。
这时候小班长对我说他要和那个人留在井底,让我去上面接其他的人。我给小班长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不让他留在这里,但是小班长却毫无反应,我也只好一个人返回了井上。
6所的几个人早已经等在井口,见我上来连忙上前问我下面的情况。我对这几个人说下面没有问题可以下去了。我往返了几次才把人员跟设备运送完毕,最后又帮助通信员扯了一条电话线下去。
井底只有20多平方米的空间,一下子挤了这么多人显得十分局促。然而6所的工作人员却像是一群训练有素的杂技演员,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依然可以井然有序的展开工作。
张泽峰看上去将近50多岁的模样,又瘦又高,举手投足之间显现出了一种大度与泰然。虽然不见他对这些人指手画脚,但是这些人却相互配合十分默契,丝毫没有杂乱无章的感觉,我暗自赞叹6所的这些人着实够专业。
大概过了2个多小时,他们对各种监测设备安装、调试基本完毕。张泽峰来到小班长和我的面前,他微微一笑。
“二位小同志!我们接下来的工作会花上很长时间,我们会对这个区域的地磁、放射线、物理电性进行逐一侦测,最后还要用地震法重新勘测岩层结构。现在暂时没有你们的工作,你们可以上去休息,等需要你们我会电话通知。”
陈松见我上来就跑了过来。
“老杨!他们也消失了?”
“可饶了老子吧,那种事一辈子遇到一次就够了,再遇到我就得疯。去!去!做饭去!”
他回过头冲着赵志成嚷到:
“哎!小赵!做饭去,到饭点儿了。”
赵志成不但做了午饭,还把井下那些人的午饭也给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