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药神李时珍
400多年前的时代,我国出了一个伟大的医药学家,名叫李时珍。李时珍花了几十年的心血,写了一本药物学巨著《本草纲目》。它被翻译成日文、德文、法文、英文、俄文等,译本在世界各地流传,人们称它为“东方医学药典”。
幼年时代的李时珍,身体多病,在他生病时,常想长大后一定当个医生,为病人解除痛苦。李时珍的祖父、父亲都是医生,家中到处陈列着药物。李时珍常跟父亲上山采药,回家后还帮助加工药材。因此,他从小就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具备了不少药物方面的知识。
那时候,医生这个职业被官方所歧视。所以父亲不想让李时珍学医,希望他多读点四书五经,长大后弄个一官半职。但李时珍对科举做官丝毫不感兴趣。最喜欢读动物或植物方面的书,以及有附图的中药知识书。他明确向父亲表示:要立志学医。父亲见他意志坚定也就只好答应了。
李时珍读过大量的药物书籍。在他行医的过程中,发现不少药书对药物性能的记载有错误。例如药书上说柴胡和麦冬可以治寒热,可以润肺,但自己咳嗽发烧时,用这几味药并没有什么效果,还是用黄芪才治好的。可书上没有讲黄芪,这样就需要补充。更严重的是药书上还有不少的错误,以致使病人服药后死亡。这些事情对李时珍的触动很大。他深感不能再把错误的东西流传下去,因此下决心要把古代的药书好好地整理整理,把错误的知识彻底纠正过来,把新的经验和知识补充进去。为了做好这项工作,李时珍在看病之余,读了许多古代有关医药的书籍,一边读,一边记,把哪些对、哪些错、哪些需要验证的都记录下来。在10年的时间里,他把古代的医书和药书几乎翻了个遍,先是摘录的记录,就装满了好几个柜子。
书,已经看得不少了,李时珍认为还需要亲自实践,在实践中可以得到许多书本上没有的新知识。从此以后,李时珍经常到各地游历访问,一边采集药材标本,一边搜集民间药方,他给人看病经常不收钱财,只求别人告诉他一点验方偏方,一点有关药材的知识。像河豚的卵巢和肝脏有毒啦,刀豆吃了能止住打嗝啦,都是这样学来的。
为了深入研究,取得第一手的资料,李时珍经常冒着生命危险,吞服一些作用剧烈的药。如为了证实曼陀罗的麻醉作用,他吞服了曼陀罗,直到精神恍惚,昏睡过去。他经常爬山越岭,到深山野林采集草药,在外面风餐露宿,饱受艰辛。他的足迹踏遍了山山水水,行程不下万里。
李时珍花了近30年的时间,记下了几百万字的笔记。经过一遍又一遍的修改,终于写出了举世闻名的中药巨著《本草纲目》,给后人留下了一份宝贵的科学遗产。
炸药之父
在筑路的工地上,我们经常听到炮声隆隆,见识到炸药炸开山体和岩石的巨大威力。而炸药的发明者就是诺贝尔。
1864年9月3日,这一天,诺贝尔一大早便出外办事。等到晚上回来的时候,一下子惊呆了,他的实验室变成了平地,到处是碎砖破瓦,空中还弥漫着浓浓的硝烟。空荡荡的地面上、到处沾满了鲜血。更让诺贝尔痛心的是,他亲爱的弟弟和同甘共苦的5名工作人员因爆炸身亡,父亲也成了终身残废。
诺贝尔陷入无限的悲痛之中,脑海里进行着强烈的斗争,怎么办?是放弃试验,还是继续。诺贝尔明白,科学实验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如若放弃试验,弟弟和同事的鲜血不是白流了吗?于是,在朋友的帮助下,诺贝尔租了一条大船在瑞典首都附近的马拉伦湖上做实验。经过四年的努力工作,诺贝尔终于研究出了能够安全运输的固体炸药。
诺贝尔的研究并没有止步,他又着手发明更有威力的炸药,投入到更加危险的试验。在进行试验的那天,他把工作人员统统赶出实验室,自己一人留在那里,亲自点燃导火线,大家不放心他的安全,多次劝说不让他点燃导火线,但诺贝尔执意不肯,他一定要让危险远离他人。在实验室里,诺贝尔安装好炸药,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然后上前点燃了导火线。火星“兹”地冒着,导火线越来越短,诺贝尔为了仔细观察炸药的爆炸情况,一动不动地站在跟前,双眼盯着燃烧的导火线。“轰”的一声,炸药爆炸了,浓烟从实验室飞速地向外涌出。附近的人们睁大眼睛看着,始终不见诺贝尔的身影。他们顾不得危险,纷纷向实验室奔去。刚跑到门口,就见一个满身鲜血的中年人从实验室里跑了出来,边跑边叫道:“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大家看到诺贝尔还活着,激动地跑上前去,一边替他检查伤势,一边热烈地向他表示祝贺。诺贝尔终于成功发明了威力强大的胶质炸药。艰苦而危险的科学实验中,诺贝尔坚强的意志和无畏的精神,为世人所称颂。他对待科学的执著和热情,鼓舞着无数的人们去探索科学和追求真理。
一片黄中透绿的树叶
马克住33号那会儿,左邻32号是个老人。老人一生相当坎坷,多种不幸都降临到他的头上。
年轻时由于战乱几乎失去了所有的亲人,一条腿也丢在空袭中;不久,和他相依为命的妻子又丧生于车祸。
可是在马克的印象之中,老人一直精神爽朗而又随和。
一天,马克终于不揣冒昧地问:
“您经受了那么多苦难和不幸,可是为什么看不出有伤怀?”
老人无言地看了马克很久,然后,将一片树叶举到他的眼前。
“你瞧,它像什么?”这是一片黄中透绿的叶子。这个时候正是深秋。马克想,这也许是白杨树叶,而至于像什么……“你能说它不像一颗心吗?或者说就是一颗心?”这是真的,是十分肖似的心脏的形状。马克的心为之轻轻一颤。“再看看它上面都有些什么?”
老人将树叶更近地向马克凑凑。马克清楚地看到,那上面有许多大小不等的孔洞,就像天空里的星月一样。老人收回树叶,放到了掌中,用那厚重而舒缓的声音说:
“它在春风中绽出,阳光中长大。从冰雪消融到寒冷的秋末,它走过了自己的一生。这期间,它经受了虫咬石击,以致千孔百创,可是它并没有凋零。它之所以享尽天年,完全是因为对阳光、泥土、雨露充满了热爱,对自己的生命充满了热爱,相比之下,那些打击又算得了什么呢?”
最后,老人把叶子放在马克的手里,说:“这答案交给你啦,这实在是一部历史书,然而更是一部哲学书啊。”
一场轰轰烈烈的大迁徙
在非洲的马卡迪卡迪,除了暴烈扭曲的阳光、清澈刺骨的死湖之水,还有一种叫做红鹳的鸟,在这里栖息、繁衍、迁徙。
为了生存,为了找到赖以生存的食物和水,在大鹳的带领下,一场轰轰烈烈的大迁徙拉开了序幕。由于小鹳们尚未丰满的羽翼还不能飞翔,大鹳们便以缓慢的低旋指挥着这支庞大的队伍向千里迢迢的目的地步步推进!
长颈扇羽的红鹳群,细脚伶仃的红鹳群,浩荡悲壮的红鹳群。
在51个日日夜夜的迁徙途中,它们有饿死的;有被阳光炙烤而死的;有因精疲力竭而累死的;还有的因脚踝上结了一层层森绿幽蓝的球状晶体,而一步步拖累而死的!但它们无一不支撑到自己生命终结的最后一刻!一批倒下了,一批继续向前……这是一种何等壮烈的行为!而真正能够抵达目的地的仅占整个鹳群的三分之一!
红鹳群!——覆辙于生死场地的一只巨足,爬行于临界线上的一艘灵船,沙漠中独放着的白色的花蕾。
渴望能够看见光明的琴师
一位弹奏三弦琴的盲人,渴望在有生之年看看世界,但是遍访名医,都说没有办法。有一日,这位民间艺人碰见一个道士,道士对他说:“我给你一个保证治好眼睛的药方,不过,你得弹断一千根弦,方可打开这张方单。在这之前,不能生效的。”
于是,这位琴师带了一位也是双目失明的小徒弟游走四方,尽心尽意地以弹唱为生。一年又一年过去了,在他弹断了第一千根弦的时候,这位民间艺人迫不及待地将那张永远藏在怀里的药方拿了出来,请明眼的人代他看看上面写着的是什么药材,好治他的眼睛。
明眼人接过方单来一看,说:“这是一张白纸嘛,并没有写一个字。”那位琴师听了,潸然泪下,突然明白了道士那“一千根弦”背后的意义。就为着这一个“希望”,支持他尽情地弹下去,而匆匆53年就如此活了下来。
这位老了的盲眼艺人,没有把这故事的真相告诉他的徒儿,他将这张白纸慎重地交给了他那也是渴望能够看见光明的弟子,对他说:“我这里有一张保证治好你眼睛的药方,不过,你得弹断一千根弦才能打开这张纸。现在你可以去收徒弟了,去吧,去游走四方,尽情地弹唱,直到那一千根琴弦断光,就有了答案。”
最优秀的3个年轻人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一位老酋长正病危。
他找来村中最优秀的3个年轻人,对他们说:“这是我要离开你们的时候了,我要你们为我做最后一件事。你们3个都是身强体壮而又智慧过人的好孩子,现在,请你们尽最大努力地去攀登那座我们一向奉为神圣的大山。你们要尽可能爬到最高的、最险要的地方,然后,折回头来告诉我你们的见闻。”3天后,第一个年轻人回来了,他笑生双靥,衣履光鲜:
“酋长,我到达山顶了,我看到繁花夹道,流泉淙淙,鸟鸣嘤嘤,那地方真不坏啊!”
老酋长笑笑说:“孩子,那条路我当年也走过,你说的鸟语花香的地方不是山顶,而是山麓。你回去吧!”一周以后,第二个年轻人也回来了,他神情疲倦,满脸风霜:“酋长,我到达山顶了。我看到高大肃穆的松树林,我看到秃鹰盘旋,那是一个好地方。”
“可惜啊!孩子,那不是山顶,那是山腰,不过,也难为你了,你回去吧!”一个月过去了,大家都开始为第三位年轻人的安危担心,他却一步一蹭,衣不蔽体地回来了。他发枯唇燥,只剩下清炯的眼神:
“酋长,我终于到达山顶。但是,我该怎么说呢?那里只有高风悲旋,蓝天四垂。”
“你难道在那里一无所见吗?难道连蝴蝶也没有一只吗?”
“是的,酋长,高处一无所有。你所能看到的,只有你自己,只有‘个人’被放在天地间的渺小感,只有想起千古英雄的悲激心情。”
“孩子,你到的是真的山顶。按照我们的传统,天意要立你做新酋长,祝福你。”
到伦敦以后的第一件作品
查特利是一位很坚强的人,他非常自豪于他成功地战胜了童年的不幸,首要的是,他为他的自立精神而自豪。他出身贫穷之家,其出生地是谢菲尔德附近的诺顿。父亲去世时,他还是个孩子,母亲只得再嫁。小查特利常常赶着一头驮满罐装牛奶的驴子到邻近的谢菲尔德镇上为母亲的顾客送牛奶。这是他勤奋生涯的卑贱开始。正是通过他自己的努力,他才出人头地,成为最负盛名的艺术家。
由于不为继父喜爱,他被继父派去学习做买卖,最初是和一个谢菲尔德的杂货商一起,可是做生意非常不符合他的兴趣、爱好。但是,一天,当他经过一家雕刻店的橱窗时,他的目光定格在橱窗里那些精雕细刻的雕刻品上,当时他就沉醉在成为一名雕刻家的美丽遐想中。他请求他的杂货商朋友支持他,允许他退出杂货生意,他的朋友同意了。于是,他就成了一个既是雕刻匠、又是镀金匠的人的学徒,学徒期7年。他的师傅是一名木刻工匠,在木刻之余,也从事印模制物和石膏样品经营。查特利立即开始描摹这些样品和模型,学得很用功。在所有空闲时间里,他一头扎进绘画,制作模型、自我改进画和模型,常常工作到深夜。在他学徒期满之前,也就是在他21岁那年,他通过付给他师傅他所能付的一笔钱——50镑,取消了师徒契约关系,他决定全身心地从事艺术。然后,他很快就到了伦敦,很理智地找了一份工作。当一个雕刻匠的助手,在空闲时间,他则专心练习画画和制作模型。作为一个雕刻雇工,他的第一件工作便是装饰诗人罗杰斯先生的卧室。以后他成了罗杰斯先生的常客,他也经常高兴地向他在罗杰斯家中遇到的客人介绍他早年的手工。
因公差回到谢菲尔德时,他以蜡像师、袖珍画家以及油画家的身份在当地报纸上作了广告。他的第一幅蜡像画,就被一个刀具商购走,刀具商付给他一畿尼(旧英国金币);他为一位糖果商画的肖像画也为他带来了高达5镑的收入,糖果商还送他一双长筒靴。不久,查特利重又回到伦敦,并在皇家学会学习;再次回到谢菲尔德时,他大肆宣扬他准备为谢城的杰出人物制作石膏塑像,并为他们画肖像画。人们甚至选他为谢城一位逝去的教区牧师设计纪念像,他的设计使人们相当满意。在伦敦时,马厩上的一间房子便是他的工作室,他的工作室相当简陋,就在那间简陋的工作室里,他展出了他制作的第一件创意新颖的作品,那就是撒旦的巨头。他的展览行将结束时,一位前来观展的朋友被那放在一个角落里的“撒旦巨头”的精巧制作深深折服了。
查特利介绍说:“‘撒旦巨头’是我来到伦敦以后的第一件作品。我是带着一顶纸帽在一间阁楼里完成这一创作的。那时,我仅仅只买得起一根蜡烛,我把那根蜡烛插在纸帽上,以便我无论转向哪个方向,都能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