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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古老的童谣

“怎么会这样?她这是怎么了?”夏落焦急的看看车窗外天光已经大亮的天空,淡金色的阳光照亮了车窗外一马平川的大地,“马上就到站了,她怎么叫不醒了!”

夏初摸摸秦舞的脉搏,又翻开她的眼睛看看,顺便拿手背感觉一下她额头的温度:“她没事,只是心率有点快,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秦舞双目紧闭,凉凉的额头上满是细细的汗珠,眉头皱成了川字,呼吸急促,脸色苍白,不论其他人怎么呼唤都无动于衷,兀自睡着,睡梦中还不时发出痛苦的呢喃。

“她现在这样怎么会没事!”于雷恼火的冲着夏初喊道,“都昏迷不醒了你还说没事!”

“你喊什么喊!”夏落不耐烦的推推于雷,“我哥哥在医学上的造诣超出你的想象,他说没事就一定不会有事的。”

下了火车,于雷背着秦舞,五个人打车直奔秦舞的家。等他们终于赶到到了娜渡村的时候,天色已经将近黄昏了,而秦舞还没有任何醒过来的迹象。

严格说起来,娜渡村,包括邻近的郝村等几个村子,已经脱离了原来意义上的农村,变成了半城半乡的地方。这里的人们并不贫穷,甚至可以说相当富裕。走近村庄,到处可见一幢幢小楼,虽然小楼的装修看起来有点可笑的俗气。

出租车就停在村口,村口同邻村交界处的公路上,拦腰竖立着一个几米高的古代大门似的门框。门框高大宽阔,傲然俯视着出出进进的人们,班驳的大红大绿色彩依旧透出昔日曾经的浓艳,横书三个大字:娜渡村。于雷背着秦舞,同夏初和夏落小宝一起沿着尘土飞扬的马路走进了村庄。

一进村子,立刻就有村民认出于雷背上背着的,就是秦家的二丫头秦舞。有个好心的村民马上带领着这一干人朝着秦舞家走去,还没等走到秦舞家,早就有几个孩子飞跑着去秦舞家报了信,远远的就看见秦舞的父母,大哥大嫂,包括大哥家的两个五六岁的女儿全都迎了上来。

“怎么回事?我家秦舞这是怎么了?”秦舞的母亲耿素惊恐的颤抖着手指捧起秦舞无力的低垂在于雷肩膀上的头,轻轻拍着秦舞的脸颊,一迭声的呼唤着,试图叫醒沉睡中的女儿。

“伯母,别担心!她没事的。”夏落忙扶住秦舞的母亲,“她只是有点累,咱们别都站在这了,还是赶紧带秦舞回家吧,兴许好好休息休息她就醒了。”

一旁的秦汉黑着脸,一声不吭的把秦舞背到自己高大坚实的背上,小心的托着她,快步朝自己家走去,看都不看这帮不明来历的陌生人。倒是秦舞的爸爸秦增财和她的大嫂刘晓静客气的跟他们寒暄着,把他们让到了家里。

娜渡村除了村子边缘的几幢小楼以外,大多同秦舞家一样,还是平房。只不过这平房高门大户,相当宽敞,整齐的白瓷砖装饰的倒也干净,大门两边还残留着过年时候贴上去的对联和门神破碎的纸片。走进两扇漆黑的大门,门洞正面是一壁瓷砖砌成的松鹤影壁,影壁前一丛竹子郁郁葱葱的挺立着。门洞里面是青灰色的水泥地面,院子里则是整齐的淡红色方形地砖,铺设的平平整整,参差种着几棵果树,挂满了橙黄的柿子和火红的石榴。尤其是院子中央那个南北横穿的葡萄架,几乎遮满了半个院落,一串串将熟的半紫半绿的葡萄躲藏在茂密的绿叶中间,挨挨挤挤的争相随风摇晃着。葡萄藤下的阴凉里,放着一个石头圆桌,周围六只石凳挺着圆敦敦的肚子站立着。

密密匝匝的葡萄藤后面,座北朝南的两间大屋并排,东侧大屋旁边一间东侧房,西侧大屋一间西侧房。院子呈东西方向的长方形,两端同东西侧房隔着一个狭窄的过道,还各有一间东屋一间西屋,西屋再往南便是一个月亮门,门内是两间男女分开的旱厕,南面靠近大门,是一间小小的厨房。秦汉夫妻两个住在西半边,耿素和秦增财就住在东半边,说分家,其实一家人还是共用一间厨房,一起吃饭。

两间大屋里面,进门就是客厅,里面还各有一间套间,便是秦汉夫妻两个和秦增财老两口的卧室。秦汉的两个小女儿秦瑶和秦蕾都住在西侧房,东侧房则是秦舞的房间,虽然她多年不在家里,但是父母依旧保留着她房间里原有的一切摆设,就好象她从来没有离开一样。西屋是存放粮食的仓库,东屋便是一间客房。

奇怪的是,秦汉背着秦舞刚刚踏进家门,忽然就听见秦舞在他耳边发出一声大梦初醒的呻吟!秦汉忙把秦舞放下来,扶到葡萄藤下的石凳上坐稳,果然见秦舞慢慢睁开了双眼,迷茫的盯着大家。

“丫头,你可总算是醒了!你吓死娘了!”耿素拿手背擦擦湿润的眼角,欣喜的把秦舞的头搂在怀里。

“好了好了,醒了就好。”秦增财的脸上也绽开了笑容,“天都这么晚了,晓静,你跟你娘去做饭吧,大家坐了这么久火车一定又累又饿的。秦汉你快去买点熟食回来,再顺便买几瓶啤酒。”

秦汉看见妹妹平安无事,原本黑沉沉的脸色也稍微缓和,答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丫头啊,你怎么回来也没提前打个招呼?刚才是怎么了?生病了?”秦增财打量着秦舞,“你都两年没回家了,看看你,都瘦了。”

“爹,我好的很,没病,就是有下火车的时候有点头晕,睡了一会。”秦舞忙岔开话题,“怎么,我回家来爹不高兴啊!”

“高兴高兴!”秦增财爱怜的拍拍秦舞的头,“我怎么能不高兴呢。只是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真的没事吗?”

“我没事,好着呢!”秦舞拉过夏落,“这些都是我的朋友,他们都在城市里呆久了,想来农村玩玩,我就带他们来玩几天而已。”

秦增财不解的笑笑:“农村有什么好看的?不过就是一群庄稼汉,你们这些孩子真是!”

夏落等人笑而不答,倒是五岁的秦瑶和三岁的秦蕾好奇的扯着小宝和夏初的络腮胡子,玩的不亦乐乎。

秦舞看着秦瑶秦蕾那酷似大哥的脸庞,感觉熟悉而又陌生。最后一次见到她们两个,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秦瑶就像现在的秦蕾,而秦蕾刚刚学会走路。两年时间飞快的过去了,两个孩子都变的快要认不出来了!其实,秦舞是很喜欢小孩的,只是现在!

“妈妈!”秦瑶忽然停止了嬉闹,抬起头来,冲秦舞诡秘的一笑!秦舞的心脏猛的一抽,刷的出了一身冷汗。接着秦蕾也对秦舞抬起头来,张开花瓣一样的小嘴嫩生生的喊了一句:“妈妈!”那一刻,秦舞多么想从这两个小魔鬼身边落荒而逃!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在秦舞身后响了起来:“怎么了?宝贝们饿了吧!”秦舞回头一看,原来是大嫂托着一盘炒好的菜从她身后走过来,“别着急,马上就吃饭了。”

秦瑶和秦蕾欢欣的爬上石凳,乖乖的等着开饭,秦舞这才呼出一口气。真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啊,照这样下去,不知道自己脆弱的神经什么时候就会砰然断裂。

入夜,秦舞顺着梯子爬上了屋顶,铺上薄毯,就像小时候一样仰面躺下来,望着遥远的夜空中亘古不变的星光。

不,这星夜还是有变化的。小的时候,夜空湛蓝星光灿烂,不像现在,似乎全都蒙上了一层灰雾。空气中刺鼻的化学药剂味随着夜风阵阵袭来,令秦舞不时皱起眉头。

“想什么呢?”不知道什么时候,于雷轻悄悄的也上到屋顶,躺在秦舞身边。

“我在想,我们此次行动,到底有没有意义。”秦舞幽幽的说,“我想你们也闻到了,这么严重的环境污染,那条娜渡河,早就已经全是污水了,纵然夏落和夏初有天大的本事,又能从中查出什么来啊!”

“既然来了,总会有办法的。”于雷看着秦舞手腕上那只散发出淡淡红光的手镯说,“我们的时间不多,我想,警察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的。在警察来之前,我们得找到一些具有说服力的理由,来证明整个事情并不是普通的案件,要不然,恐怕我们都得跟警察回去配合调查。而这手镯的力量越来越强了,这样回去只能使更多的人遭殃!”

秦舞默然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事。于雷也不再说话,只是出神的盯着遥远的夜空。

夜深沉。

在这深沉的夜里,在娜渡河的旁边,有一户人家,夜半时候,被什么声音惊醒了美梦。

“你听见没有?听见没有?”白二胜的媳妇王小凤手脚发凉,抖抖索索的推推身边睡的死猪一样的丈夫,“陈大力家的二丫头又在念儿歌呢!”

“哎呀,大半夜的你又发什么神经!”白二胜被推醒了,含混不清的嘟囔着,“你这败家娘们,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起来听听!”王小凤侧耳仔细辨别着,硬是把白二胜拽了起来,“你倒是听听啊!我真的听见他家二丫头念儿歌呢!那丫头活着的时候,我常常逗她念儿歌,我不会听错的!”

“哎呀!”白二胜有点不耐烦的坐起身子,“你都连着好几个晚上说听见什么儿歌了,那孩子都已经死了一个多月了,你活见鬼了吧!”

一个“鬼”字出口,白二胜忽然噤口了,愣了愣神,脸色开始发白,转过头去默默的看了王小凤,眼中慢慢溢出恐惧。

月亮在流云中穿梭不定,明明暗暗,暗暗明明。夏夜的虫子,躲在窗外墙角里密密匝匝的草丛中,此起彼伏的欢唱着,一阵阵阴惨惨的风不时的穿过开着的窗户,鼓荡着薄薄的窗帘。窗外是什么声音?好象是风灌进洞穴的声音,好象是不知名的怪兽对着月亮嚎叫,更好象是一个小小的女孩,在脆生生的念着那首流传了多少年的古老歌谣:

月光清冷。

清白的月光下,一望无际的田地里,一人多高的玉米旺盛的生长着,粗壮的枝叶绿的发墨,竟相伸展着,窄窄的乡间小路上方,被交叉的玉米叶子遮住了。夜风一波又一波袭来,惹的玉米田里好象海浪一样翻滚着,发出刷刷的声音,又好象是有成千上万个什么动物在玉米田的海洋里穿梭逃窜。

娜渡河,就隐藏在娜渡村和郝村的玉米田之间,宽不过十米,蜿蜒的流淌着,流向未知的远方,绸缎般的水面摇晃着碎银子一样的月光,看起来很美。只是“看起来”很美!躲藏在河边玉米地里一个土丘后面的夏落和夏初小宝三个人都使劲皱着眉头捏着鼻子,忍受着随风阵阵袭来的刺鼻恶臭。

“师傅,咱们到底要等什么啊!”小宝不停的抓挠着裸露的皮肤,“这里的蚊子又大又狠,咬的我实在受不了了!”

“别出声!”夏初全神贯注的侧耳倾听着,“你们听!”

“听什么啊?”夏落借着月光看看手腕上的表,“哥哥,我们都在这里蹲了将近两个小时了,现在已经过了午夜,都要一点了,什么都没有!我可不想继续在这喂蚊子了!”

“吵什么吵!”夏初低声制止夏落,“你再仔细听听!”

有什么声音?风的声音,玉米的枝叶在风中相互摩擦的声音,田鼠逃窜的声音,蛇游动的声音,刺猬仓皇避难的声音,野兔跳跃的声音,猫头鹰深邃的鸣叫声,远处偶尔传来狗叫声,谁家拖拉机的声音,郊外工厂里机器的声音,间或有深夜不寐的人走路的声音,说话的声音,咳嗽的声音,一切在这月光清冷的夜色中好象都显得不那么真实!

夏落一下子提起了精神:“哥!我想我听见了!”

氤氲的童声从遥远的天际掠过,娜渡河粼粼水波似乎颤抖了一下,有什么东西在水面下起伏着。

夏初小心的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面拿出一样东西攥在手心里,仔细辨别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那声音远远的从河对面朝它们逼近了,逼近了,越来越清晰可闻,夏初绷紧了神经,暗暗抬起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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