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这边来已经几天了,我跟着许权几个人找到了他的战友刘兵。一个24岁瘦弱的年轻人,用香港社团话说就是‘矮骡子’。通过他的了解现在港岛比较混乱,各种大小帮派林立,只是他说的那些社团跟我印象中的对不上号,也没有,只有一个新义安跟台党那边有点牵连,老大是谁还不知道。至于别的我是一个没听过。
我想了很久,查找了很多东西也都对不上号,那个世界那么多的明星,在这里是一个也没听说过,如同快餐般疯狂出版电影也没有,想了半天我也只能归根于小说上穿越到平行空间吧。
这一段时间很是无奈,没钱,没身份干什么都不行。自己的本事自己知道,我想着脑海中那个时间80年代后那么多经典的电影,歌曲,这里全还没有出现,那些国际经典的大电影,只要有了钱就成我的。等到97回归后,我就能为国家争得的本该没有存在的荣誉,也能为国家做出些没办法出手的问题。我也不求国家的回报,我只为我还活着,活在另一面。
我想着应该把认识的几个人拉上,不能让他们跟着社团混下去。他们那样的人,最终只能成为悍匪一般的存在。
我找了他们几个人喝着酒抽着烟,谈了下以后在不背叛国家的情况下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有了钱有了身份打算发展娱乐行业。他们直接答应了下来,在这没身份的地方,能活着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能有更好的生活为什么不去做。
我翻遍了脑海也找不到一见没钱可干的事,发现自己以前是除了训练还是训练,只有偶尔浏览下网络,剩下的就没有别的了。我也会想起爷爷,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消失了,或者也许还有另外一个我,在为爷爷执行各种任务吧。
脑海中盘旋许久是不是要把那些社团们的金铺给劫了,弄点钱,可是一想到打劫后,就要重新弄个身份又是一阵无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现在的生活其实也挺好,至少不会面对无边的杀戮不是。可是往往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简单,今天下工后,一个人回到棚户区没多久,就看到许权几个人抬着一个人跑了进来。
放在床上的人是浑身鲜血的杨涛,几个人挤在一起在给杨涛包扎,我暗数了下身上的伤口至少有7处,还好都不是致命伤,不过要尽快输血。我挤过乱手乱脚的几人开始给杨涛包扎说:“怎么回事。”
许权看着我,焦急的说:“我们被人卖了。几个人被几十个人追砍。”
我听完后也没在问,仔细的替杨涛包扎好后出了窝棚。在窝棚一角抽着烟想着这几天的过往,许权走过来跟我说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他们刚来第二天就跟战友一起出去砍了人,没想到战友被上面的头头出卖,刚出门没多久就被砍了。战友跑回了社团找人,他们几个带着杨涛回了窝棚区。我抽着烟半天没说什么话,我也不知道怎么说,矮骡子的生活就是这样,不是你砍他,就是他砍你。既然混了矮骡子,就得有觉悟,只是这几个人也许不明白这些。
我抽了会烟看着许权说:“杨涛虽然没有致命伤,但是流血过多,最好还是送去医院。”
“小忆!我们这样的人能去医院吗?”许权蹲在地上低着头说了一句,继续抽着手中的香烟。
“找黑市上的医生吧!肯定是要输血的,不然我怕他挺不过去。”我抽着烟脑海中泛起一起偷渡后的场景,杨涛虽然腼腆,至少心不坏,几个人在一起让我有种孤儿院里共患难的兄弟感情。
那一个世界,我在孤儿院呆了几年后被爷爷领养,脑海模糊的影像里,小兄弟就有跟杨涛般的人。我想了半天,已现在只能去找黑市的医生救急。
“可我们没钱啊!”蹲着抽烟的许权闷闷的说了句没钱。
“找你的战友看看吧!”我应了一声,现在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让他去找战友看看。
蹲着的许权听完我的话,站起来又给自己点上一根香烟后苦笑的说:“他也没钱,就我那战友有几个钱全贴女人身上了。”
就在我们聊着该怎么弄的时候,皮肤黝黑穿着背心的张雷跟周飞跑了出来说:“杨涛失血过多,要送医院。我俩去弄钱。”
“你们去那弄钱?”许权看着眼前的两人焦急的在一边转来转去。
我看着转来转去的两人淡淡的说:“你们去那能弄到钱,去抢吗?就你们这样能抢到几个钱。”
“那你说怎么办!”张雷气呼呼的回了一句,掏出香烟蹲在地上抽了起来。
“许权,带我去找你战友。你们两个留下。”我让许权带我去找他战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去借高利贷来。
路上我把想法跟许权一说,许权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先找高利贷顶着。围着棚户区绕了半天后才来到许权战友刘兵家,此刻的刘兵门都没关的抱着一个风骚的女人在沙发上啃着,我进了门口后在门上踢了一脚,许权对着啃得正起劲的刘兵说:“兵哥!涛涛流了很多血,我们需要钱。”
正啃的起劲的刘兵听到来人说话后说:“你们不能去医院的,我这里还有点钱你先拿着买点药,在想想办法。”说完就示意女人去拿钱。
女人一脸不情愿的在从里屋拿出一叠钱丢在刘兵身边‘哼’的一身背过身去。我看了刘兵手上的钱一眼更本不够看个医生说:“找你是想要让拿点高利贷,知道你有门路对这些很熟悉,拿到钱给涛涛找个医生,我们会尽快还钱的。”
刘兵想了想说:“九出十三归,我们是还不起的。”
许权听完是一阵无奈说:“不用你还,你只带我们借,还有找医生,涛涛命重要。”
显然刘兵是不情愿去拿高利贷的,许权也看出了这个战友的面目,说着找人帮忙砍人,结果在家啃女人。好言想说了半天后,才不情愿的带着我们去了社团。
社团中坐在真皮沙发中的一个老大说:“借钱给你们,你们拿什么还?”
“老大放心,我们会尽快还给你的。”刘兵在一边嘻嘻哈哈的对老大一番马屁。
拍爽了的老大想了想说:“有个方法。不知道你们肯不肯干。”
“什么方法?”一听有钱拿,许权激动了下,赶紧追问。
“帮我干一票,你们也不用还钱。把受伤的人送过来就行。”低头抽烟看都不看我们一眼道出了目的。
原来是让我们跟他们去抢珠宝店,我想了想说:“可以!”
老大听完后就拿起电话打了一个,没一会就有两人进来,闷上我们的眼睛带了出去说:“兵仔,去把人带过来。”
我跟许权被闷着眼睛带上了车,也不知道转悠了多久,钻来钻去的一会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厂房里才打开眼睛上的黑布。
进了屋适应了下屋里的灯光后,就看见屋里又3个人,一个胖子,一个脸上有刀疤的还有一个就是带我们进来的。一脸刀疤的看了我俩一眼说:“打过仗?”
见我点点满意的笑着说:“人,我收了。”刀疤脸说完,带我们来的人就走了。
“过来坐下,喝点啤酒吧!”刀疤脸坐在那笑着递过来两瓶啤酒。
我接过啤酒,大拇指一顶‘砰’瓶盖带着响声飞了起来。刀疤脸依然笑嘻嘻的看着我说:“不错。”
我什么话也没说坐下就开始吃着桌上的卤菜喝着啤酒,边上的许权看我一脸平静也开始吃喝起来。刀疤脸看我吃喝了一会说:“不错,你俩是我见过有胆识的。”
我心想屁的胆识,比这还狠的我都见多了。就我懂的那些,捏死你还不就跟捏死蚂蚁一样简单。所谓艺高人胆大,可能就是我现在的心态。
刀疤脸见我只吃喝不说话,笑了笑从屁股下摸了张纸递给过来说:“这是我们要去的地方,记好了一会就行动。”
我看着手中画的乱七八糟的纸是一阵无语,专不专业呀。简单的看了几眼后丢给许权。什么话也没说继续吃喝。
许权看了会递过去说:“记好了。”
“那你们也吃好了吧!没吃好,回来吃大餐吧!”刀疤脸笑哈哈的站起来往外走去。
一路跟随着刀疤脸来到废弃厂房的门前,早已等候多时的破旧面包车停在一边,刀疤脸二话没有一头钻进副驾驶后对我们说了句:“上车。”
我跟许权一头钻进了电影中黑社会经典代步工具,拉上车门,车就开始发动,我打量下车内,一阵无语,可能是为了多装人,临时放了2排座位,车子启动时还往后窜。一色的黑布帘拉起来后也没个灯,黑不隆冬的。
刀疤脸一路也没说话,我们也不好说话,车子行驶了一会就停在了还算繁华的路边。
“拿上东西下车。”刀疤脸伸手递过来一个包。自己在怀里揣上什么就下了车。
我打开包一看,又是一阵无语,这特么的专不专业呀。包里除了钢管还有砍刀,另外就是黑不溜秋的2个拳头大的黑团。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起一根钢管后又拿起一个黑团。
拿到手的黑团我才知道是毛线织的东西,不用想也知道头套了。我看许权有点紧张,对他说:“没事!越鬼子你都干过你还怕这个。”
前脚下的车,后脚许权就跟了下来。刀疤脸看到我们下了车什么也没说,带着我们来到一个店铺门前。此时都是深夜了店铺早已经打洋,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到有那个店铺是开着的正想问下刀疤脸的时候,刀疤脸说话了。“看什么呢!干活了。”
我听完一阵愣神,‘干活’这都关着铁门去哪抢呀。
“发什么愣呢,快点帮忙撬开。”
我一看‘尼玛’就这叫抢劫金店。他们所谓的抢劫金店就是,晚上没人来撬人家门进去拿东西的。一想这不是那个世界悍匪时代,有可能前期的港岛抢劫还真的是这样,估计敢玩命的也就拿把手枪找个人少地方下手了。
“我糙,你特码的来看戏的,还不干活。”刀疤脸看我还在发呆气不打一处来的开骂了。
“额!哦…”我支吾两声后,赶紧拿着钢管在一边撬开了。
“一会进去后,5分钟打包离开,不然巡警逮着了就死定了。”刀疤脸一边干活一边说着话,生怕我不知道只有5分钟时间。
一会功夫撬开了铁门,带上头套钻进去后,开始拿着钢管敲碎玻璃后。抓起柜台里面的一盘盘金饰丢进带来的包里。2分钟我负责的这一块已经被我扫荡的干干净净,我看了下许权那边还有2个柜台,走过去抡圆了钢管敲碎玻璃后开始打包。
“走了,时间差不多了。”我拉着许权往撬开的洞口跑去。
“快!开车…”刀疤脸把偷到的金饰丢进车里,吩咐驾驶员赶快离开。
路上刀疤脸哈哈大笑的对我们说:“速度不错,这回算赚了点。”
“任务完成了吧!”我看了看刀疤脸说:“完成了找个地方让我们下车吧!”
刀疤脸想了半天后对驾驶员说:“前面让他们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