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不到边丛林,一眼望不到头的大山,一座连着一座,一片连着一片,连绵不绝的延续,好像根本就看不到头一样,就在这样一个人烟稀少的茂密热带丛林中却有两个人,一个人努力的奔跑,逃脱着,一个从开始的追逐到现在藏在一个不起眼的落叶堆下静静的等待着那个努力奔跑着的男人,手中架起的狙击枪此时也已经打开了保险手指轻轻的靠着扳机等待着时机让子弹的击发然后命中目标。
半眯着眼的我从狙击镜中缓慢的观看着镜中的人,不敢流露出丝毫的杀气,杀气这东西不是天生的,经常在死人堆里的打滚的人都能感觉到,说不出来的感觉,可能每个人感觉也是不一样吧!
看着镜中的人满身的狼狈,借用树木,土堆各种自然条件下的障碍物在奔跑!这家伙很强,真的很强。连续的追逐一个星期,也让我身心疲惫了,能吃的都已经吃完了,身边连口水都没有,整日的奔跑追逐都是靠着沿途野果草根,把发现的能吃的能喝的一并解决,根本就没有时间停下来好好的整点吃的喝的,好在终于要结束这样的任务!等结束了就可以好好的大吃一个饱了。
透过狙击镜看着近在眼前的那个身影,轻轻的一扣扳机。
“砰..”
一声带着回音的枪声伴随着“嗡..嗡..”声,靠!差点又让这漏网之鱼跑了,老头这个时候给我电话干嘛呢!我满脸不乐意的嘟囔着,端起手中的枪也不管哪嗡嗡声,朝着那倒下的尸体警惕的走去。
“砰..”
又是一声枪响,在我能看到尸体头部的瞬间就是一枪,然后收起枪走了过去确认死亡,生活在死亡边缘的人。一点轻微的疏忽就能让自己走向地狱!真正的战斗没有那么多花哨可言,机会只有那么瞬间,丢失了也许就是你的小命,战场不是影视,不会去刻意追求淡淡的血腥,走在死亡边缘的人只有你死了,我活着,或者我死了,你活着。
“目标确认!已死亡…”我心里已经给出了最正确的答案,于是拿出还在发着“嗡,嗡”震动声的卫星电话,按了下按钮随即通话。。
“我说,老头你别有事没事的就打电话成不,话费很贵的,差点又让你害死了。。”我带着不满向正在的通话的另一头一位老人说道:
“任务结束了。嘿嘿!你个小兔崽子,白养你这么多年了,怎么跟老人家说话的,不叫声爷爷也就算了,连声师傅也没有,成天的老头,老头的。我有那么老么,我要那么老隔壁的那个寡妇阿花还能看上我…”
“停!停..你就打住吧..成年老皇历了还拿出来掰扯,隔壁的阿花早嫁人几年了。。”我带着一脸的无奈道:“老头找我什么事,说吧!”
“你那鬼地方出现海市蜃楼了,离你很近记得拍点照片回来给我看…”老头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拿着电话那是一阵无语。看了看四周除了高大的树木就是灌木丛,哪有什么‘海市蜃楼’。
“真倒霉,又要跑出去才能看到。”空着肚子,抱怨了几句又开始快速的翻弄着身边的尸体查看着有没自己用得着的东西,然后迅速的像猎豹猛串像猛虎下山一样急速的在丛林中做出各种战术动作玩命的奔跑着。
心中带着焦急,脚下也不自然的加快几分,也没时间去给自己饱餐一顿了,只能奔跑中顺手抓起一切能吃能喝的东西圈吧圈吧的就往嘴里塞。
一路上都没怎么吃喝饥肠辘辘的我跑到了一片空地,看了会四周,没情况后,看了眼天上还真有‘海市蜃楼’找了个地方把自己伪装好拿出卫星电话,调出拍摄功能后就这样一直盯着天空的‘海市蜃楼’看了起来。、
远处天空出现海市蜃楼的奇景,那里情景真叫一个美,好似世外桃源般,一群年轻人在公园样的地方奔奔跳跳,还有个朋克样的肩膀人扛着一个长方体,歪歪扭扭的边走边摇晃身体。
远处是一座座折射着阳光的玻璃高楼,路上是双层巴士,各种老式小汽车来回奔波,行人在各种广告牌下来回的交错。
近处是一山脉和大海,大海中穿梭着各种船只,好多的渔船来往看的我心痒痒,真让人向往这样的生活方式。
想着现在的自己除了任务还是任务,没完没了的任务,也不知道那天是个头。
远处的海市蜃楼越来越清楚,不知道它是停留在了远处,渐显渐明。还是一直在移动后渐显渐明。观望一会,心中一想,在美好的事物也有过去式的时候,看看拍摄的差不多了,起身开始奔跑,心想还是快点穿越这片美好,留待别人观看。
眼看就要触手可及的码头,鬼使神差的我伸手摸了一下。结果悲剧了,我被吓到了,脚下奔跑的山没了。此刻奔跑的是在海里,确切的点说我跑水里抱着根木头,在海里游…
我傻眼了。闹不清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跑这里了,‘尼玛!不会心想事成了。贼老天不会把我给整海市蜃楼里面来了吧。’我心里不确定的言语着。
‘嘟….嘟…’一阵柴油机声音渐渐的漂向我这里,我泡在水里发呆的想着心思。没一会渔船开到了我的不远处,可能是船上人发现水里有什么东西,打开探照灯照了过来。
我眯着眼打量了下就听到穿上有人说:“内个衰仔呀,这系要游泳去港岛的啦!”
我一听无语了,怎么叫游泳用港岛了,我特么也是不知道怎么给整这里来了。船上的人见我没说话,以为听不懂让船靠近了点,我一看这是要拉我上船的节奏呀,赶紧丢掉所有装备。
把我拉上船的人说:“鹅系好人啦!专搞运输的啦!对面啦,黄金偏地的啦!”
我看了看眼前抽着眼一脸肥肉40来岁的渔民穿着的人说:“我没多少钱。”说完从衣服里掏几张英镑递给了蛇头。
蛇头一把接过后笑嘻嘻的说:“鹅侯中意内啦!放心得啦,鹅的船很安全的啦,睡一觉就到得啦。”
我听完后挥了挥手用普通话说:“我听不懂你的话,我睡觉了,到了叫我吧!“
不是我不懂,多少我也能明白点广东话,只是不能让人觉得太明显,拿出英镑已经是没办法的事了,在让蛇头知道我懂他说什么,我不放心到了港岛后会怎样。现在的港岛各种帮派不少,我可不想刚来就过不安稳。
蛇头让我下船仓,就什么都不管了。船仓里一股臭咸鱼味道,各种装鱼的框子堆的到处都是,框子后面的隔舱此时被打开了,里面有5个人,见我进来后其中一个打招呼说:“你好同志!“
“你好!“我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同志这话,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意思,过段时间后可就知道同志代表着什么了。
其中一个可能听到外面的交谈对我竖起大拇指说:“同志你真厉害,游泳过去,听说过,这会我是见到真人了。“
我苦笑的摇了摇头,找了个地方闭上眼休息。显然我低估了这几人的交谈能力。一个个钻出舱门跟我介绍起自己来。
高的在1米8浑身肌肉的汉字说他今年,24,叫许权,这几个都是一起的,皮肤黑的叫张雷.22,胖点的叫周飞,22;最小的叫杨涛19跟他一起的叫杨涛24,他们是兄弟。我简单的看了一眼后说:“除了叫杨涛的,你们都是军人吧!“
“同志!眼睛真厉害。打过几天越猴子,后来下来回了家,遇到点事..“许权简单的说了下,问我叫什么。
“许小忆”我也是军人,不过不是这里的军人。
许权几人一听大惊后说:“你是那边的特务。“
我摇了摇头,许权几人才放心的说:“我还以为你是那边的特务了,要是特务还真不好办了。“
杨涛接过话说:“什么特务不特务的,就算他是特务,我们能比人好得了多少吗?“
几人一听也是,心里最后的隔阂没了。我听完杨涛的话说:“放心好了,我不是特务,我是佣兵。“
这个年代雇佣兵还是新鲜词,跟着几人一番解释后才算释然。他们听说我杀了人,才告诉我他们也是杀了一个流氓。流氓看上了杨涛的媳妇,天天缠着后来约斗后,失手捅了一刀后就跑路了,一直东躲西藏的过了些日子,听人说港岛偏地黄金,就想去港岛找战友碰碰运气。
我苦笑的摇了摇头,港岛也不是所说的那样黄金满地,至少还有运气可碰比在严打买子弹好吧。只是我的心里知道却没办法告诉这几个满脑子热血的人。
“我对那边也不懂!第一次过来,还不知道要去那。“我无奈的告诉几个人,我对港岛不了解。了解的那都是过去的一些东西,你让我告诉他们,他们也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