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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那当然。我真没想到她穿着那么动人的礼服。在无影灯下,晚礼服上的大蝴蝶几乎要翩翩起舞了。直江医师走进手术室时,看了这情景,也一下子愣住了。”

“后来怎样了呢?”

亚纪子最先催促她说。

“哎哟哟,这位医师也够吓人的。他先问:‘血压多少?’回答说‘80’之后,他手头麻利地就把她的礼服下摆全都给卷上去了。”

“真烦人!”

亚纪子夸张地皱了皱眉。然而,眼里却闪烁着欢乐的光芒。

“卷起来之后,就‘刺溜刺溜’往下扒裤衩、扒长筒袜。”

“他一个人?”

“当然我们也帮了他一把。”

“这么说,那蝴蝶翻个底朝天喽!”

“那可不。全都掀到脸上去了,接着就检查生殖器。”

“后来怎样了?”

“堵在那里的棉塞全都是血。”

“可能是出血了。”

“是顺着大腿内侧流出来的。”

“简直是一部歌星的残酷故事啦。”女人们个个惊奇地点了点头。

“简直是个疯子!”

“那么,现在好些了吗?”

“打一针止血剂,给她重新洗净阴部,塞上棉塞。因为不是大血管破裂,所以问题不大。”

“是啊。”

“输液之后,今早一定能见好。那个经纪人足足守护了一夜。”

“那经纪人和花城纯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亚纪子问。

“嗯,像是有点什么。”

“我认为绝对有关系。”

“不管怎么说,我认为经纪人同她也过于亲昵了。昨天换下的乳罩和衬裙等物都让经纪人毫不在乎地拿走了。”

“她难受时还让经纪人抓着她的手。”

“不过,这次打掉的胎儿可不像是他的。现在来送鲜花和水果的人络绎不绝,其中还有谷本健次。”

“对啦,她和那个男歌星也有关系,上次周刊杂志不是也刊登了吗?”

“演艺界真是个怪地方!”

护士们再次叹息了一阵。

那天直江来给花城纯子查房巡诊是在下午两点。不知什么原因,直江那天又是十点多钟才来上班,所以上午没有时间查病房。

伦子为昨晚的事耿耿于怀,满心不快地跟直江两个人去查房。

但对去看花城纯子倒有些兴趣,所以,才勉强陪同直江去了。

“把血压计给我拿来!”

临走出护士休息室时,直江像完全忘掉了昨晚临别时的龃龉,心平气和地说。

伦子在直江身后一步远的地方走着,回忆起昨晚在壁橱里看到的X光片。她想:如果那是直江的脊骨照片,那么,在前面走着的这副脊骨该是与那照片相同的骨骼白影。

为什么他总是专照自己的骨头呢?

这件事她在昨晚反复想了多次而不得其解。想去问问他,但有种预感,他一定会大发雷霆的。光是擦一擦壁橱的边角就惹得他怒火中烧,如果把偷看X光片的事也向他交代了,保不住两人的关系会因此而决裂。伦子并不想为弄清这事而破坏两人之间的关系。

那件事最好是忘掉不提。

伦子一边提醒自己,一边望着直江白衣里的白色骨头。

花城纯子病房的入口处醒目地贴着一张“谢绝会客”的告示。两人轻轻敲门走了进去。纯子在绿色的窗帘下闭着眼,眼影、假睫毛、脂粉化妆物等已经全部洗掉,只有纯子的端庄小脸,深深地埋在枕头里。

“她睡着了,是吗?”

“一个小时前醒过一次,可又……”经纪人想要把她叫醒,碰碰被端的肩膀。

“不,她若是睡着了就不必叫。”直江从被角伸进手去拿起纯子的细细手腕,诊起脉来。

“住院后,没有特殊变化吧。”

“是的,几乎是睡了又睡。”

经纪人似乎很抱歉的样子,低下头去。

“那就让她好好睡吧,不要惊动她。”

昨夜的失败好像给了他一个教训,经纪人老老实实地听命了。

“吃饭了吗?”

“从昨晚到现在什么也没吃。”

“一会儿她醒过来,不管什么都行,得让她吃点。”

“明白了。”

直江刚要走,经纪人把他叫住。

“发生这事之后,我又来问您这种事,也太不近人情,不过,她需要多少天才能……”

“最好住上四五天院。你又想往哪里折腾她?”

“不不,下次再也不敢了。她在那么多人面前倒了下去,即使取消日程,人们也能理解。”

“原来是这样!”

“我也被制片厂厂长狠狠训斥了一顿。”

“为什么?”

“前几天我不是对您说过了吗,纯子的手术对厂长也没说。他责备我为什么不把实情告诉他。”

“你为什么要隐瞒呢?”

“这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原因……”经纪人搔了一下头顶,接着说,“于是,我就同厂长商量,趁此机会让纯子好好休息一下,彻底给她治好。”

“那就住院一周吧。”

“这事没啥问题。只是新闻记者太讨厌。”

“让我怎么做呢?”

“我想周刊杂志和演艺新闻的记者们今天要来采访,您是否能在病名上给周旋一下?”

直江两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沉思了一下。

“那就说是阑尾炎吧。”

“这病名合乎她的症状吗?”

“就说她感到疼痛时打了药针,勉强去演出了,但因化脓破裂,发生了短暂性休克。”

“那么,住院时间呢?”

“就住一周吧,等一等,她没动过阑尾手术吧?”

“是的,没有刀痕。”

“割过阑尾却没有刀痕是不是太滑稽了,不过只要能瞒过记者也就行了。”

“您说得对,请多关照。”

经纪人又搓手鞠躬。

那天晚上的值班医生是外科的小桥。护士照例是高木亚纪子和见习护士川合友子两人。

值班之夜,小桥总是看电视或到护士值班室同护士们闲聊。

然而,护士们在晚间安然闲聊总要过九点熄灯以后才行。因为在九点前常有患者来看病,住院患者也常有这事那事。虽然,医生无事可做但护士却是忙得不可开交。

这天晚上八点前,门诊室有五个人来看病,其中的三位本该在白天来院医治,因为有事耽搁没来成,不得不在夜间来。另一位是五岁小孩,说是头痛,由母亲带来的。一测体温,高达38℃,扁桃腺肿起。小桥医师用复方碘溶液让他漱了口,注射后又给了他解热药和抗生素糖浆。

另外一人是被救护车送来的。他登上宫益坂的坡道后倒在了路旁,被路人发现,向110报警,才被送来的。

患者的脸色苍白,没有精神,眼神茫然若失。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不是一般的疲劳症而是带有其他慢性病。年龄在六十岁上下,头发多半以上是白色的,掉了牙齿,说话时口齿不清。他穿着套装西服,外罩大衣,但都已弄脏,大衣底摆裂着口子。

“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吗?”

“衣服里侧有一个写着姓名、住址的布条,据此可知他是并木桥附近的人,叫上野幸吉。”救护队员回答护士的问话说,“刚才给他家挂了电话,估计他的家属立刻就能来。”

小桥为他量了血压,做了听诊。血压是130~90,从年龄看并不算高,或许还是低血压患者。听诊时,没有发现胸部异常,但心脏好像有些杂音。因为小桥是外科医生,所以对内科没有把握。

况且作为医师他也还是个新手。他认为也许是心肌梗塞发作,但他又没有痛苦的样子。他只像疲劳过度的人那样瘫软无力。倘若是白天,可以使用各种检测手段,但因在晚间却是无可奈何。

“总之,先给他打一针葡萄糖加强心剂,观察一下再说。”

小桥把注射的内容写进了病历卡。

“那么,让他住院?”

“是的,也不能让他这么回去呀。”

“住哪间病房呢?”

亚纪子看着躺在诊察床上的闭着眼的患者说。这个患者不论从哪方面看,都不是一个富裕的人。

“没有普通病房吗?”

“全都满员。”

“三等呢?”

“空着一个床位,听说明天或后天有人要来住院。”

“好吧,总之先让他住进去。”

“每日差额为一千日元[①加入健康保险的人就诊住院只能住通铺,若住其他等级的病房,其差额自付。——译者注]。”

“我知道,少说废话,快把他送到病房去!”

小桥向提出价钱的亚纪子瞪了一眼。

由于考虑到亚纪子的体面,小桥没有去护士休息室,他回到院部独自沏茶自饮。看看表,已是八点三十分了。

这医院动辄提出钱的事,每逢患者来,都要鉴别一下他能有多少钱,然后才能给他住相应的病房。若是把精力都用在那地方,怎能静下心来去治病呢?

在大学医院里就没有考虑这事的必要,让患者住院与否,是根据医学上判定有无住院的必要,只需考虑有无病房便可。至于患者钱包里有多少钱,则不必考虑。这种事完全是医院办事人员的工作,医生从不过问。从这点看,在私人医院供职是很困难的。与其说考虑病症,不如说优先考虑“有钱否”“哪类保险”等,等把这些事弄清以后,才能开始进行治疗。

而对特等啦、一等啦的另眼相看,真让人伤脑筋。

小桥对于这个医院只根据患者经济能力去决定病房种类的做法,颇为不满。重病患者就应该挪到单间去,轻病患者就该搬到大病房去,这才是真正区别患者的原则。然而,实际情况并非如此。

住在一等和特等的人,根据病情判断,并不是十分严重的,多数人是来歇歇筋骨的。

小桥不是共产党人,但他是由父亲——龟户铁板工厂的工人——勤勤恳恳培养成人的。他只感到这些住在一天一万五千日元病房里的、悠闲疗养的患者是群疯子。

“是一群浑蛋!”

他又喃喃地嘟囔了一句,把凉茶喝了下去。喝完茶,正想打开电视机站起来时,电话铃响了。电话机和电视机正处于相反方向。

“东方医院吗?”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请找值班医师说话。”

“我就是。”

“啊,您就是医师,夜深了还来打扰您,实在对不起!”听口气不像是熟人,却不知是谁。“贵院里有个叫花城纯子的患者住院吗?”

小桥知道花城在两天前动了手术,昨晚引发了再出血。

“后来病况如何?”

“您是哪位?”

“我是花城纯子的好友,叫村井,非常担心她病后的变化。”

“没有什么,已经平稳多了。”

“是吗?还需要住几天院才行呢?”

“住上两三天就差不多了。”

“噢,也就是两三天啦。”

“上次不慎让她早出了院,很糟糕。不过,只是短暂性流血,不要紧。”

“还流血啦?”

“因为我没负责给她治病,不甚详知,好像情况就是那样。”

“当时也把我给吓坏了。”

“我想有三个多月了,非同小可啊!因为这是异常的病例。”

“是吗?”

“当然啦,好容易怀上了的,还得强行做人流。”

“什么?”

“就是用人工把它强制刮出来。”

“是人流?”

“是的,这种事是违背常规的,是不自然的。”

“这么说,还要住院两天?”

“因为她很富有,住多少天我也不知道。”

“实在对不起,先生您贵姓?”

“我姓小桥。”

“是内科医师吗?”

“是外科。”

“蒙您诚恳相告,实在感谢。以后也请多多关照。”

电话就此挂断了。小桥觉得由于花城纯子的事耗费了他的宝贵时间,很不愉快。尽管她是一时的新闻人物,可深更半夜闯来接受刮宫打胎,第二天又由于日程所迫,强行出院。尔后又因手术后流血抬了回来,真够呛!但她住着一天一万五千日元的病房,还有个经纪人、护理员侍候在身边,舒舒服服地睡着。去查房巡诊时,问她病况也不好好回答,全靠她周围的人代她应付两句。这是傲慢还是愚蠢?虽然谁也弄不清,但可认定她不正常。

固然,可以用“这个患者是演艺界的人,不晓得世间事物”之类的话蒙混过去。然而,小桥却觉得听凭这个女流氓歌手要动手术就动手术、要诊察就诊察的直江,应当受到斥责。即使此时是受雇于私人医院的医生,可从前毕竟是大学医院负有盛名的奇才外科大夫,岂能听从花城纯子的经纪人摆布呢?

直江医师原来在金钱面前也是个小人!太遗憾了,小桥不由得为他叹息。

电视机的节目是介绍本周的流行歌曲。歌星一个接一个地演出。主持人是个面熟的男性,他很能开玩笑。当他叫来一个矮个子女歌手时,那个女歌手用她一贯的嘶哑声音相互对话。两三句之后,主持人问:

“那么,花城纯子倒下去了,你不要紧吗?”

“是的,我是很健壮的。”

“你可得小心点。一个人倒下之后,就会依次传染下去。噢,对啦,阑尾炎是不传染的呀。”

“你别信口开河啦!”

一阵笑声过后,女歌手忽然板起脸来,面对话筒。

“阑尾炎?”

小桥看着电视自言自语说。刚才确实听到主持人说的是阑尾炎。后来又说:“你别信口开河啦!”两人相视而笑。

“你别信口开河”这句话不是针对花城纯子因阑尾炎而住院的事,而是针对主持人所开玩笑“传染”的。

这么说,在歌手们中间花城纯子的病状是按阑尾炎宣布的。

小桥忽然感到不安了。他觉得他说了不该说的话。他关掉电视往休息室走去。

在护士休息室里只有川合友子一个人往体温板上用红铅笔记录着检查体温的结果。

“高木君呢?”

“到刚才救护车送来的那个住院患者那里去了。”

小桥坐在沙发上,两眼直盯着前方。那里有药品架,有吊着的输液瓶,有器械架,这个护士休息室俨然一个小工厂。

“那老爷子的家属来了吗?”

“听说马上就来。他们家只是老夫妻俩。”

“他参加保险了吧。”

“据警察说,他有救济户的保险。”

“他原来是接受生活救济的人!”

他自己曾经斥责亚纪子说:“不要理睬钱的事!”但听说患者是救济户时,他也觉得厌烦起来。

“还没弄清。”

“若是救济户,院长准不高兴。”

当小桥心烦意乱地站起来时,亚纪子返回来了。亚纪子看见小桥在休息室里,马上说:

“那位老爷子现在打着冷战,体温39℃。”

“竟是这样……”

他以为血压低,只是临时性贫血,其实,事情并不那么简单。

“是不是哪里发疼?”

“倒没发现。只是呼吸急促。”

“真是怪事。”

究竟是什么病呢?小桥捉摸不透。

“总之,先打一针美其龙解热剂!”

小桥指示使用解热剂之后松了一口气,朝亚纪子那边望去。

但见她的右手拿着一个尿壶,里面装有半壶尿。

“那是那个老爷子的尿?”

“不,是花城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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