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的裂开小嘴,乌云珞抱住她老爹:“阿玛,谢谢您,您是这个世上最好的阿玛!”
毓亲王虽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怎么回事,但乌云珞的这句话对他的影响力是非常大的。
“珞儿,我的好女儿,你明白就好。”
乌云珞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与郑渝有什嘛交集,两人一直以来的恩怨就此罢休。
于是就在一月闭门思过之期过后,便马上换上男装,带着她的狗腿子四喜,潇潇洒洒的往福满楼奔去。
这种日子真是久违了!
“小二,本店最好的酒菜都给爷上来!麻利儿的。”乌云珞豪爽的吆喝。
小二嘴巴张得老大——大爷啊,您确定吃得完?我们可是全京城最好的酒楼,所有的菜都是最好的……
乌云珞翘起二郎腿,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切爷高兴,想唱嘛唱嘛。
无意中听到旁桌有人在悄悄议论。
“哎,听说了吗?”八卦甲说道。
“什么?”八卦乙接住话儿。
“我小舅子的姨妈的大哥的表哥的侄女的外婆的孙子在毓亲王府当差,说是一个月前和硕格格被郑亲王府退亲啦!”
“哇靠!真的假的?终于退啦!我们可怜的郑贝勒终于解脱啦!”
“就是,就是。这下好色的和硕格格可祸害不成郑贝勒啦,嘻嘻……”
奶奶的,什嘛东西!
乌云珞听到后心肝脾肺肾都冒烟了,本格格哪有什么好色!绯闻!绝对的绯闻!
刚想拍案而起,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可是随后——
“两位仁兄,在背后说人坏话不是君子所为哦!”
耶?在为本格格说话?哇欧,声音好有磁性。
转过头看去,乌云珞眼直勾勾就不能动了。
太,太,太他娘的英俊了。
哦,鼻血,鼻血。
“四喜!四喜!”乌云珞仰起脸大喊。
“格格,四喜在呢。哎哟,您怎么留鼻血了?”四喜赶忙回答。哥哥我就想小翠走了会儿神,至于这样吗您?
“赶快拿张帕子给我,快呀!”止不住了,难道本格格真像别人说的那样是一只好色猪?
“可是,我没带帕子出来呀。要不,您用袖子先凑合凑合?”
“用我的吧。”刚才有磁性的声音再次传来。
乌云珞头昂着,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张俊脸。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手却急切的接过那人的手绢。
待堵住了鼻血,那人似笑非笑的望着乌云珞:“这位仁兄,天干物躁,平日要多注意补水啊!”
“是,是,这位大哥说的对为了表示谢意,这顿小弟我请啦!”乌云珞抓住机会,得套套人家的姓名住址联系方式啊!
啧啧,真是越看越帅,越看越有型还又有爱心……
“不知这位大哥如何称呼?”乌云珞似不经意的问道。
对面的帅哥剑眉挺鼻,一张英气逼人的脸不知迷倒了多少花季少女。
“在下鄂卓铭,幸会。”鄂卓铭洒脱的样子又在乌云路心里掀起了层层浪花。
“在下,呃,在下……呃,在下四喜,幸会,幸会,哈!”当然不能说真名啦,我傻呀我。
四喜在旁边心里“咯嘣”一声,不是吧,老大?您知道这是侵犯咱的姓名权吗?
“呵呵,鄂兄刚才真是侠肝义胆,见义勇为,四喜我真是佩服佩服……”
“哎,等等,四喜小弟,在下鄂卓铭,姓氏鄂卓——不是鄂。”鄂卓铭认真的纠正道,这大清朝还有人不知道鄂卓的姓氏?
靠,都怪本格格平日用功“太多”,这知识呀,都学杂啦。
“呃,口误,口误,哈!”乌云珞不好意思的连声道歉,这下丢人了,接下去指不定出什么篓子。唉,看来今日就不适宜放风啊!要不还是趁早撤吧。
“鄂卓兄,小弟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点事儿要办,就先行告辞了。”
“唉,别走嘛,酒还没喝呢,交个朋友嘛!”知不知道鄂卓兄我今日没带银子,好不容易找到个冤大头……
乌云珞撩起袍子,腿止撒不住的往门口跑:“哈,后会有期,后会有期哈……”
哇咔咔,钓个俊男真不易!看来本格格这辈子,唉,难喽……
乌云珞出了福满楼,百无聊赖的走在大街上。
“四喜啊,你说本格格是不是这辈子就和俊男无缘啊!”
“谁说的,格格您沉鱼落雁,大清朝有几个能比得过?”可就是您这性格忒……
“唉,本格格是不是平日没有注意学学有关姓氏方面的知识?”
“哪有,格格您已经够忙的了。”瞎忙活吧您。
“四喜啊,本格格还是要多多注意言谈举止……”
“格格您真实的性格才最可爱。”您信吗?
乌云珞正巴拉巴拉的往外喷唾沫星子,忽然四喜像发现了上树的母猪一样。
“哎,格格,格格,快看!是郑贝勒!”
“切,管我什么事哪呢?”
“那儿,喏。”
四喜指着前方不远处,认真地指给乌云珞看。乌云珞探探头,只见郑渝正在街边的一杂货摊旁站着。
“咦,那是谁啊?”
“您不认识啦,格格,那是郑贝勒啊!”不是吧,闭门思过变傻啦?还是被人家退婚打击太大?
“不是,本格格是说在郑渝身边的那个女的是谁?”切,真当我傻呀。
“呃,奴才也不知道。哟,贝勒看见咱们了,格格,要不要过去啊?”
“去什么去!要去你去不知道本格格这辈子跟他再无瓜葛吗?啊!”
“是,是,格格说的是,奴才听您的。”您老放个屁也是香的。
乌云珞带着四喜转身要离开,不料有人却不肯罢休。
“这不是和硕格格吗?”郑渝磁性的男声在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