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是我分分合合的旧情人,每次暂别再重逢,都有一百分的熟悉和一百分的疏离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绝不会用“人”来记忆这里,但等到有一天,我饱腹难过离开的时候,这里一定比现在要繁华的多。爱的中国北京,只是这片地方。沈克当时和我说这句话,及其轻松。
我和他说我的学长居然总说英语,他瞄了我一眼,脸嘟成了屁股。
“叶馨然?你就不能冷静一下吗?认识的都是什么鬼?”
我不以为然、,“不行,我要学英语。”
那天见到他,还是因为他感情受挫。
可惜了,我和他的团聚永远代表了大哥的感情受挫,以及,乐乐没时间陪我打发无聊。
沈克恋爱了一年,那天来找我,我知道前段时间他奶奶去世了,看到新闻上有不少说的,沈克当时筋疲力尽,靠在天台张着嘴就要睡着,我看着他想,一个人是要有多累,才称得上绝望?
我和乐乐一直保持和羞涩,只在关灯后接吻。因为我们害怕,害怕只有想念的深渊和醒来就变作失落的梦,从矜持疏离到亲密无间,就像看过了一场日出日落,可惜黄昏之后是黑夜,深不可测,而那盏的灯再也不会为我而开。
那是大人的生活,在那里我们负责承担着所有的曾经和过去,但现在,我们在小心翼翼的编织着那些“过之不及”。
白天的时候,我最喜欢的动作是缓缓走到他身后,两只胳膊轻轻一伸,交叉勾住他脖子,也不用劲,只是搭着,偶尔他伸手勾我手指,也不认真,晃晃荡荡,像什么都没在发生。揉头发,摸脸,抚背,通通属于白天。后来,他会叫她,来,让他抱一下,他一揽,我就贴上他胸口,从来没法不去揉我的头发。
我低了乐乐十公分,轻他二十几斤,他搂着我睡觉,一只胳膊从我颈下伸过再回扣,另一只从肋上环绕,在尽头攥住我手腕,两只手臂稍稍用力,就把我贴上他的胸口肚皮,腿弓起来,像要把我整个包进他的身体里,那感觉就像是,如果我是宇宙飞船,他就在冒充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