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睡觉,困死我了。”
老陈顺手拦了辆车,走吧我一会和海鸥回坚果,“耶!蹭车!”我激动的扑到后座,老陈坐在我旁边忽然揉了揉我的头发,“嘛?”“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诶对老陈你帮我出出主意吧,午夜电台的节目?”我眨着眼睛盯着他。
“...我也不太懂的”
“我也只是偶尔听听半夜的节目,可那个肯定不行的呀”
“怎么不行”
“你是要我大白天在学校里对着那么多求知欲旺盛的美好少年讲杀人放火的恐怖事件吗?”
“上学期,我在学校做广播,乐乐说那天自己竖着耳朵也没听到,很好,非常棒。然后你们俩现在帮忙都不肯。”我摊开手看着他们。
“新芽,我帮不上你,但麻烦你帮我看看有没有小美女。”海鸥搓手。
“滚,那金桔柚呢?”“她?不和她男朋友在一起吗?”我和老陈大跌眼镜。
“你分手了?”老陈问的小心翼翼。“没有阿?”海鸥也很惊讶,我,我们三个在出租车上引得司机连连从反光镜里看,似乎见到了怪人。
“我可以喜欢金桔柚,也可以喜欢别人啊?她是我爱的,但我喜欢女人,你们不懂?”他把音调绕的乱七八糟,我和老陈头疼的彼此相依!,“没事的,不哭不哭。““诶,新芽你别这样,老陈你咋呀?”“哥们儿,我们祝福你。”老陈装出痛哭的样子,后一秒严肃的看着窗外,我在反应过来的下一秒照做。海鸥见此情景犹犹豫豫的干咳了两声,见大家没反应,也严肃起来。
你看这样的严肃和恋爱里的拘束一样,没有卵用,兄逮,你太智慧了,老陈居然开口。海鸥依然严肃。
和老陈道别后我回了宿舍。
倍感困惑,除了睡眠和季节有什么关系外,就是一个人到底可以路痴到何种程度。现在连隔壁舞蹈系的同学都知道流唱系有个女生经常走错教室。每到这时,乐乐都会耸着肩膀皱着眉头,很欠打地对外面一脸茫然的我叫嚣:如果路痴是一种病那么毫无疑问你已经病入膏肓、不可救药了。
“喂?”
“元元,馨然在吗?”
“在的在的你等一下。”然后就是话筒里传来由近及远的“馨然赶紧,乐乐电话。”的声音。
我常失踪的时间里乐乐习惯找元元问问看,一问一准。
沉默了好一阵子........再接着是漫长的拖鞋蹭地板的刷刷声...
“挖?”标准的懒洋洋的阳平声
“拜托啊媳妇,你还没起床?!”
“起这么早要杀鸡啊!”
“下楼,吃饭!”
“对哦,我约你吃饭了。”
我模糊的吃了一口地瓜干。
“我出去了,馨然你要带什么?”冯姐跨出半步忽然回头,探视着屋里问。
“记得给我带几支漂亮的铅笔呀。”
“这么变态?”
“没办法啊,天才都有特殊癖好的。这么多年了,你就没有发现我有很多过人之处吗?”
“滚!”
伟人说过或者即将有位伟人要说,当一个人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时,任何外力,不论是助力还是阻力,都是一种影响心情大煞风景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