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东西对我这么豪迈的人无从适当。
乐乐这几天和我搞得很僵,元元和我很像,我忽然想到心理医生,他们的作用是排解压力,我想知道是不是我吝啬于此,所以这些积压在我周围的人身上,使得l他们都被压弯了。
“有可能。”
若英看着我,看得我全身发毛。我四周环绕了一下,拿起手机开始翻阅,虽然我心里并不在这里。“逃避。”我差点吓的手机掉下来,整个人像只癫痫的野鸡,震动了一下,“妈蛋,大姐你别一惊一乍的好不好?”
哦,
这个涂抹艳红色口红的胖女神双手合十伸展在下巴下面,脑袋在上面,这场面,毫不费力的比喻成悠悠球里的“裤衩”大招太合适了,这脑袋我都害怕把她手部脂肪拉断!
“我不知道我能干嘛,但我希望你能仔细听我说。”
在我意识到可能被催眠的时候已经晚了。这也许是种控制精神的学术,但我形容不出来,它很sb,真的,以为发生的那么简单。
“好”她像听见饭店送打折券一样的点点头,我这些话说不说对她也许没用似乎最多些许耳濡包容,可对我不一样,花钱了还是说吧,我直了直后背。
她也直了直,有些心理学低子的我认为她在怀疑我要说心里话了,可她知道我学过,级别不低,我想,她一定在想我一定在想她一定在想什么。这样的两个学心理学的人互相猜测,演到极致,我们成功的像两个神经病一样对视了五秒。
“指甲不错。”“是挺好看。”我做了俩小时,我准备打开话闸子,抬头却看见她直勾勾的瞪着我,像极了发情的母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