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一直都觉得我有病。
在至少前4次咨询里,无论在咨询室外情绪多么跌宕起伏,一面对咨询师,我立刻进入努力思考冷静分析的理性派角色。咨询师问,为什么你不把一些情绪带到咨询室里来?我回答,因为那些情绪过去了,而且,为什么要一直被它们影响?
直到有一次咨询结束,咨询师欲言又止之下对我说,我真的不知道该和你说什么了,你看的太清楚,想得太明白,但正是这样对你不好,你应当学会少用理智思考,用心去感受情绪。
当时我就愣住了。
四年以后,我毅然决然把拿来美甲的钱出给心理医生,我是有原因的。
前半部分的我,摔开门,看见元元坐在屋子中间。
“怎么了?”我在她的问候语里收拾书包,“没有,乐乐生病了。”
“生病!昨天你俩干啥了?”能干啥。刷牙洗脸关灯,休息。”“哦。休息。”她眯着眼咯咯咯的笑起来。
错,我别过头。
休息是休眠小憩,睡觉才是睡前恶觉。
我瞄了她一眼。她硕大的黑眼圈,茫然的看着我。
“我吃饭,你吃吗?”“不吃,但我可以帮你订。”
哦谢了,我要甜牛奶,米线。
我出门洗了个手,回来后她躺在床上。屋里静悄悄的。
顺上门,依然静悄悄的,我像个傻子一样对牛谈情的叫她,没反应。
这货神了。
大叔很自觉的找到我。我顾影自怜的把米线拿上来,默默的吃,要是她能不难过成这样就好了。我想。
这几天元元失恋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像是报纸上说的,人过度伤心是会嗜睡的。
乐乐嗜睡的时候我总担心。
这样类似我当时的情况又一次出现的时候我心里紧了一下。
没想到这么巧。
这不是头。
关键是我这几天和乐乐为了美甲美睫吵架。
我是个神经病,居然开了淘宝美甲店不说,自己还亲自试验,到现在也要有千八百钱,原因的话,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