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邦王府中,王心欣将自己关在房中,心中将张扬狠骂了个透彻。
在她想来,张扬明知她对发展南方的计划有疑虑,只是碍于喜欢张扬,才当众表示支持。可张扬在事后却当没事的人般,也不找她谈谈,一点不将她的感受放在心上,让她心中气极。
张扬也知王心欣为何生气,在到了她的房外后,便赔笑着向房内说道:“嘿嘿!心欣,听说你不舒服,我马上赶来看你了!我可以进去吗?”
王心欣见张扬舍得来了,心头就美滋滋的。可当她正要开心的去开房时,顿觉得太便宜了张扬,便冷声说道:
“哼!我不舒服,和你有什么关系。你那么忙,我可不敢浪费你的时间。”
张扬为之气结,只得厚起脸皮道:“心欣,你是定邦夫人,怎么能说没关系呢?快开门吧!让我看看你。”
王心欣不屑答道:“切!我早说过,在你没让我感动之前,夫人就是个挂名的,不算数!”
张扬这回算知道,王心欣生气不好惹,惟有乖乖道歉道:“噢!好吧!是我错了!快开门吧!我真知道错了!”
见张扬认错,王心欣乐了,终舍得让张扬进了房。
张扬进房后,赶忙将王心欣抱入怀中,坏笑说道:“嘿嘿!你居然敢将为夫拒在门外,看我怎么正家规!”
王心欣被张扬抱住,在象征似的挣扎了一番后,就倔强说道:“哼!正家规?这家说好是我说的算,你还能怎么正!”
“嘿嘿!就是这么正!”张扬脸泛起坏笑,一双魔手便在王心欣的诱人娇身上游走。
王心欣被张扬弄得俏脸绯红,心想挣扎,却感使不上力。她的娇躯随着张扬的魔手而扭动,口中忍不住娇喘出声来:
“噢!……别!……张扬,你……你太坏了!我……不行的!噢!”
此时的王心欣,模样极是妩媚诱人。她的每一下扭动,每一声娇喘,都在强烈的冲击着张扬的神经。
张扬看着王心欣动情的诱惑神情,感受着王心欣娇躯的原始反应,心中的一团无名之火顿时膨胀。
他猛然将王心欣抱向床塌,温柔的寻上王心欣的香唇。香唇柔软湿滑,还带着炽热,让他变得贪婪,挺舌大进。
“呃!”王心欣被张扬的大胆挑逗,引得意乱情迷。她在无力的轻挣之后,双手便主动紧抱住张扬,娇嫩的香舌探出,诱人的娇躯扭动得更加剧烈。
张扬美美的享受着王心欣的强烈反应,心中的火势已欲罢不能。他的魔手在此发动了进攻,一只探入王心欣的衣内,握向丰盛的高峰,而另一只则潜入王心欣的群裤内,寻到了已涨潮的小绿洲处。
王心欣察觉到张扬的深入,神色大显慌乱,顿从情迷中清醒过来。她双腿紧闭,双手护胸,紧张的挣脱出张扬的怀抱。
张扬被王心欣的“反常”举动,弄得愕然在当场,脸上尽是失落和迷茫。这算什么?都这样了,还不行!
王心欣此刻是一副惹人怜爱的可怜模样,即歉意又为难的说道:“张扬,我……你……你别急,我还没准备好嘛!”
张扬听得脑袋急垂,深感被王心欣打败了。这是多正常的事儿,还需要准备的吗?
王心欣见张扬神色失落,似有些不太高兴,在心急之下,终委屈的小声说道:“张扬,我……我是还第一次嘛!你……你给点时间我好吗?”
张扬这回算彻底明白,但又彻底想不明白了。王心欣在来西汉时,已是三十多的女人,居然还没经历过第一次!不至于吧!这样的极品,居然被他给遇上,该喜还是该忧呢?
无论该喜还是忧,在这时候,张扬知道必须安抚王心欣一番。于是,他缓缓抓上王心欣的纤手,深情般的温柔说道:
“心欣,这不怪你,是我的错,是我太心急了。我答应过你,要给你一个浪漫的感动,我会做到的。等到那时候,我相信你该准备好了。”
王心欣被张扬的动人情话所感,动情的再次投入张扬的怀中,依恋般的说道:“张扬,你真好!”
换取“真好”的代价,向来都是很大的。张扬暗自叫苦,为了王心欣的“真好”,他只得强压下心中快爆发的火焰,真是痛苦难受得要命。
于是,他惟有转移话题,向王心欣问道:“噢!对了!我来找你,是想听听你对发展南方的看法。你有什么顾虑吗?”
见谈正事,王心欣的娇柔之色顿去,正色说道:“当然有啦!我的顾忌很多,就是不知你是不是都想到了。”
“噢!很多?说来听听看。”张扬深知自己不是个细心的人,而王心欣刚巧可补他的不足。
王心欣在整理了一番思绪后,凝重的细细说道:“第一,我们人手有限,要去南方发展,太原怎么办?太原的物资丰富,根基也打好,如果打算放弃,就太可惜了。”
“第二,如果去南方发展,长安方面的反应极重要。刘彻对我们有顾忌,王侯百官看我们不顺眼,他们要是给我们小鞋穿,那就麻烦了。”
“第三,南方势力众多,不仅有百越各部族的土著,更有秦汉两朝派去官员、权贵、军旅和百姓。他们在明面上,虽分为南越、闽越和东瓯三国,却各自为政,势大根深,我们能驾驭得了吗?”
张扬听着王心欣的顾虑,眉头皱得越来越深。这些问题,都至关重要,容不得半点马虎。南方被称为南蛮,正是因混乱,不开化所至。如一个处理不好,他就不是去南方发展,而是去南方送死。
王心欣见张扬神色泛愁,陷入深思中,便又出言说道:
“张扬,我知你想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但我就怕你还没在南方站稳脚根,匈奴就已经跟汉朝分出胜负了。到那时候,一切就没意义了。”
张扬明白王心欣所有顾忌都极有道理,便反问道:“心欣,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那么坚持发展南方?”
王心欣睁起美丽的大眼睛,疑惑的看向张扬说道:
“噢?难道除了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外,你还有其他的重要理由?你别告诉我,我们守不住太原也算理由。你这话,分明就是吓唬王奋和温善之用的,我才不信。”
张扬被说得老脸尴尬,只得坦然承认道:“心欣,你可真聪明,居然知道我是借此吓唬王奋和温善之的。不过,你知道吗?我对守住太原,是真没太大的信心。”
王心欣听得惊讶不已,凝重说道:“张扬,你别吓我。匈奴就算有火枪和火炮,但兵力毕竟有限。他们想攻太原,刘彻更不可能不管。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会守不住太原呢?”
张扬听得大摇其头,苦笑说道:“呵呵!心欣,你太小看吕天雄父女俩了。如果我没猜错,匈奴在三年和平期满前,绝对能统一西域。到那时候,匈奴兵力不足的问题,就可解决。”
王心欣大惊失色,如梦初醒般说道:“啊!原来他们弄出和平协议,不仅是想发展定襄,还有着一统西域三十六国的打算啊!”
张扬无奈点头,沉声说道:“是的!我绝对不会猜错。也只有这样,匈奴才能有足够的力量跟汉朝抗衡。到那时候,西域联军由河西走廊出河套,匈奴大军出定襄,我们根本守不住。”
王心欣虽不太懂军事,但想及上回匈奴兵出河套时,他们胜得多险多惨,就知张扬说得没有错。于是,她心中大升寒意,只得无力说道:
“好吧!这样看来,我们只能放弃太原,全力向南方拼一回了。”
张扬知道王心欣在太原花了很多的心血,极不舍得太原,便神秘笑道:“呵呵!心欣,我什么时候说过放弃太原。在我的计划里,太原还是最重要的,是我们南北呼应的关键呢!”
王心欣听得大喜,但转念一想后,又觉得不对。她黛眉深皱,疑惑问道:“张扬,我们是在西汉,没有现代的通讯工具和交通工具,太原和南方又相距这么远,你怎么呼应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