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亮送孙振汉过来后,就把车停在一条巷子里等着,见孙振汉出来忙把车开过去。等孙振汉上车后,脚下一踩油门就开了出去。透过后视镜看到孙振汉微微闭目坐在后座上,想问却又不知怎么开口,正在思索时,就听后座上的孙振汉说,“多余来这一趟,这小子倒是将事都安排妥了。放心有他在,该是能保夫人和两位小公子的平安。”
谭亮兴奋的说,“真的!”
作者有话说:真的好郁闷点击、收藏永远那么的低,难道是俺的文文写的真的很差,真的是泪奔!!!!
沈静菲自从被劫回督军府后,除了不时的要应付张世海以外,日子一直过的迷糊的很,好像在做梦一样。其实是自己不想清醒,这里自己太熟悉,角角落落里都是他的影子,他的气息。就好像现在,自己站在书房门口,就突然想起那****惹恼了自己,被自己收了门上的钥匙反锁在卧室门外,没法子在书房的行军床上睡了一晚,第二日在餐桌上见了自己就可怜兮兮的求饶,满口的昏话,叫着自己宝贝说什么没自己陪他睡不着,那行军床真不是人睡的。守着下面的人自己顿时羞红了脸,发誓晚上还不要他进门。可谁知他深夜回来竟不知从那寻来了新的钥匙,进门解了军装的扣子就往被子里钻,自己用力压着被子不要他得逞,他就说她小心眼,委委屈屈地说自己欺负他。自己一分神,他就腻过来,唠唠叨叨到处乱亲,她当真是没有办法和他闹下去。
这一桩桩,一件件还仿佛见在昨日,可是现在却是不样了,什么都不一样了。依在书房的门上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自己用力的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的声音。
突然身后的房门轻轻的响起几下扣门声,沈静菲吓的一惊,向前迈了一步才转过身来看着房门,竟不知该再怎么办。就在沈静菲愣神的片刻,一张小小的纸条被从门缝里塞了进来。
沈静菲盯着手里的纸条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明天,明天不正是欧阳武霆的三周年忌日,难道欧阳浩要在这天动手,依旧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盼望着能尽快的与欧阳浩重逢,可又时不时的揪起心中最深处得那一丝不安与恐惧,明天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是生死搏杀血流成河,还是相见一笑泯恩仇?扑朔迷离之下,竟是沈静菲都不知所措起来。
正坐在自己最喜欢坐的那张沙发上的沈静菲,又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惊醒过来,收回自己飘远的思绪,看到来人竟是柳嫂。
“夫人,您在这,那姓张的处长又来了,说是有件小事找您。”那柳嫂小心的开口。
沈静菲自是知道这张世海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联想到明日,就不难猜出他来的目的,于是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去吧,我一会就过去。”见那柳嫂行礼,出去才缓缓的把紧握的手掌摊开,只见那张纸条已被攥成一小小的纸团。慢慢的摊平了,在书桌的抽屉中找出欧阳浩的打火机,他本来烟抽的很凶,只是后来为了迁就沈静菲才戒掉了。不过有时遇到什么烦心或是挠头的事时在书房偶尔还会吸烟,所以在这里可以找到打火机。又在一旁拿来一只水晶的烟灰缸,将那张纸条点燃丢进烟灰缸里,直到看那纸条烧成灰烬,才拍拍手站了起来。纸条化成灰烬,沈静菲的心里也就有了主意,自己选的路,自己就要走,不管是条什么路,也不知这条路上会遇到什么,路的尽头会是什么!
大厅里张世海不停的跺着步,来来回回的。心里咒骂着来参加明日欧阳武霆三周年忌日的各个将领。早就知道这南地驻防在外的各个都不是善茬的,今日一见才知道真的都是一些不好惹的主。早上拉着刘杰去拜见几位早到的将领结果一个闭门不见,两个见了对自己冷嘲热讽,更可恨的还是那个整编独立师的师长田武,听说是和欧阳武霆当年一同从护军过来的,他是欧阳浩的长辈,平时连欧阳浩的面子有时都不给,遇到不称他老人家心意的事连欧阳浩都会挨骂。
本来这田大爷就对中央不感冒,于是今日一见张世海就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连张世海的话都还没说完,就听见老人家惊雷一样的粗嗓子吼起来,“******自古忠臣没好死,整军规建,这是革老子的命呢!逼急了老子也不管他欧阳小四怎么着,反正老子继续当老子的山大王去。看你们中央军经打不经打!怎么小四呢,不会是真的被你们这些乌龟王八蛋门给关起来了吧!”
几句话骂的张世海连大气都不敢出,想说什么可都不知怎么开口,只得尴尬的笑笑。
这还不完,就听田大师长又来了一句,“我说你小子听好了,咱们可是冲着小四才回来的,我不管******你们什么中央政府怎么看我们,可咱们就是认欧阳家的人,明日若是见不着咱们爷们想见的人,可就别怪爷们手里的家伙式了,这可不是烧火棍。”说完也不管张世海等人,就带着手下的副官侍卫扬长而去。只留下张世海和刘杰尴尬的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半天才黑着脸离开。
张世海从田武那里惹了一肚子的无名火回来,到了督军府心情还不能平复,见沈静菲久不出来,刚想开口吼身边跟着得副官,一抬眼竟见到沈静菲从楼上款款的走了下来,见自己看着她,嘴角泛起一丝冷淡的笑意,“张处长,今日怎么有空过来?又有什么事吗?”
张世海皱着眉头看着她讥讽的眼神,心里本是有一肚子的火,可又不便一开始便将谈话搞僵,便强忍着说些显得柔和一些的话,“夫人近来还好吗?张某近来琐事缠身,不能常来探望,还请夫人见谅!”
“我当然很好,整日都有张处长的人保护着,怎么会不好!”沈静菲看都不看张世海,径直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
张世海见沈静菲如此,不自然的轻咳一声,也走到沙发处,在沈静菲的对面坐了下来,“夫人,还是没有督军的消息吗?在下想督军一定已与夫人联系了吧!”
沈静菲冰冷的目光刀子一样的扫过张世海,“张处长,您说笑的吗?我整日处在这重兵包围之中,能与什么人联系?我的一举一动恐怕早就有人一五一十的报告给张处长了吧!张处长来问我有无联系,倒不如直接问他人来的更准确些!”
张世海近来是见识过沈静菲的能言善辩的,又被她如此一番抢白,极想就这样站起走人,可又一想明日之事,只得无奈的继续。“夫人,其实我想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局面,夫人您清楚的很。欧阳督军到现在依旧没有返回南地,现在外边自是传的沸沸扬扬,在下也不瞒您,今日来督军府前我分别去拜访了几位南地较有声望的将军及政要,他们大有见不着督军就有取而代之之势。我想夫人是明白人,恐怕不想让欧阳家族几代人的基业,就如此给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