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外边的气氛,竟然连这些侍卫都怕着这个人,难道这圣皇朝现在轮到这个“男宠”作对了么?连一再而再的在自己面前承诺的皇太后都不敢出面阻拦这个大胆的“男宠”,自己真的有一丝的胜算么?赵雪柳这个时候才后悔信了皇太后的话,皇太后在这种事情根本就做不了主,在所有人看来,这做主的人还是站在轿前的这位。
“怎么,本宫说中了你的痛处了?若是你此时识像点,本宫到是大发滋悲的不追究此事……”赵雪柳抚去额前的冷汗,强自振定的道出狠话,但明显的,底气不足。
面具下的云浅冷然的一转身,“那么,未来的皇后娘娘,今日你恐怕无法走进正殿了,名不正言不顺的你,是否在踏上花轿前就已经想到,是这般结果了呢。”本想轻罚一下这些擅作主张的人,却不想,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定力竟会被这个女人给激怒了,这代价可是很惨重的。
赵雪柳大惊失色,不可至信的捂住自己的唇,“你,你想干什么”完全没了刚才那般的嚣张,因为不光是她,站在云浅身边的人明显的感受到了从体内散发出来的怒涛与杀气。
白玉的手掌抬起,带着一股劲风。
轿中的身影猛颤,缩在角一处。
众人大骇!
“浅儿,住手!”
“大人!”
夹着多种的声音从前头传来,但是那只白玉手掌却对身后那阵阵吼声闻而不入,白玉手掌毫不犹豫的斩了下去。
“噼啪!”轿散人倒,花飞扑窜起,打起了落花雨。
只见红轿碎裂的瞬间,那一抹红衣飞身窜出,避免了被这一掌拍得粉碎。
没想到这新皇后还会武功,而且还不懒,不愧是水平秋惜千挑万选的人,但是,这些远远还不够,想要对付她就必须拿出一个更加强大的存在出来,否则,在她有生之年,这些女人休想踏进这正殿一步,进不了正殿,你什么都不是。
“浅儿,你这是在干什么?”云飞大骇的飞身下来,一把扣住了云浅的手臂,这个儿子为何一沾上孤独慰就十分的让自己头疼得不知如何是好。现在好了,还在这种时候与新进宫的皇后动起手来了,这要是传了出去,名声更不好。
好听的,就是新皇后自不量力,与天下第一美人争夺皇后之位。难听的,皇上唯一的“男宠”公然与新皇后争风吃醋。该死的,他的儿子是男人,不是女人,怎么可以传出那样的声名。
怒!一股火气串上云飞的心头,这一次一定要找个女人塞给她。但是,这五年来,又能有哪一次是成功的?没有一次。
云浅突然冷若冰霜的甩开云飞的手,有历以来,这是云浅第一次逆了云飞,有一瞬间让云飞错愕。
“爹,这事你管得太久了……”平淡清冷,却是刺骨。
够了,忍了这么多年,面对这些人她已经变得无力了,说她吃醋也罢,说她以权欺人也罢,她就是不允许任何女人进入这个殿门,一步也不许。
这事就算是闹大了,也由孤独慰亲自来收实,谁叫这个臭男人不知道整日在忙些什么,连这点事都办不好,枉为帝王。
“云浅,你是不是太过份了?”水秋惜若拖着一身的华丽,冷然的扬手就要甩一掌过来,“就算慰儿宠着你,你也不能阻止他娶后,更不能让孤家断了后……”水秋惜脸孔黑得如锅底。
云浅拍开水秋惜甩来的手劲,侧身而立,卓然的望着阴沉着脸色的众臣们,看来太后还真是会笼络人心,竟然让众臣来对付自己。
“太后,您认为你这样做的后果不会毁了某个人?”眼淡淡的扫了眼站在碎屑外的红影,盖着红盖头看不到那女人的神情。
水秋惜一惊,这个云浅在威胁自己。云浅这般做就已经十分的明显,不准孤独慰娶任何女人,谁敢进这门就是与她云浅作对。这样强硬的威胁,令人心颤。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云浅身上的戾气是如此的浓重。
“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云大人要与哀家为敌么……”此时的云浅就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没有半点道理可讲,她拦截在前面的起,就是不许任何人过半步,似一个任性的孩子。
“太后,您应该知道我们两从头到尾就没有好好的聊过,都是按着太后的行事作风去做,怎么反到是过来问臣是否是在与您作对呢,太后,您说是不是……”云浅每一字每一句都说得十分的轻浅,每一句话都在提醒着太后在背后做的事情。
太后频频皱眉,那似永远都不会老的容颜上呈现出一股怒,最后被她死死的压制住,“云浅,可别太过份了,皇上宠你,哀家可不是皇帝,来人啊!云大人以下犯上,其罪当诛,给哀家拉下去……”
站在身边的云飞一听到这里就不乐意了,在怎么说,眼前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儿子啊,太后再怎么生气也不当着众臣的面扬言要诛自个的儿子,云飞脸色一沉,抱拳道:“太后,小儿……”
“云大人,你这是想包弊你的儿子么……”水秋惜一记冷眼过来,所有人忌惮的低身。有胆把太后惹成这般的,怕也只有云浅这个人了。
本来还有许多人想替云浅求情的,但是见这情形,谁也不敢出声了。
云飞马上退落一步,“不敢,只是这件事情还请太后三思!”他的儿子可不是任何人说想杀就杀的。
“你……”太后气极的指着卑身低头的云飞,一股盛怒之气从心底里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