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不光是儿子威胁她,就连老爹也一起合起来对付她了。水秋惜气极,眼前一片眩晕,捂住气血翻涌的胸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两位云大人谁也得罪不起,一个是掌权,一个是宠臣。太后与皇帝的关系十分恶劣,在圣皇朝的人眼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太后固然重要,但是惹着了其中一个云大人,谁也别想好过。
这样的情形,太后明显的是标准的自找罪受,这件事情若不是她坚决插手,那个女人不知死活的要嫁入皇家,也不会弄得这般田地。
但最终的罪孽也不过是孤独慰这个人,若不是他手握大权,人长得妖孽,也不会引来这么多女人如此的疯狂,不比天下第一美人差到那里去。
“太后,皇上可没有与臣说过要娶皇后一事,看来今日的女人是太后自个娶回家吧!”云浅淡淡的一拂袖,不冷不热的道,根本就没有把她这个太后放在眼里。
如此的目中无人,怕也只有她云浅当得这第一人。
“浑账!难道一国皇帝娶后还要问过你云浅不成!”水秋惜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云浅大喝出声。
赵雪柳揭开盖头,一张美艳如花的脸蛋儿瞬间显露人前,娇美如此,也算得上是上等的美女,在云浅的眼里长得还算可以,还不至于真正的能入眼。这样的赵雪柳也想与孤独慰相配,简直是异想天开。
“太后!”赵雪柳腰身一扭,转身就来到了太后身边,扶住太后摇晃的身体,气得还真的不轻啊。抬眸,一双媚眼直瞪一派清冷的云浅,眼底里散着愤怒交集的气。
“这就是你为人臣子所该做的么,云浅,本宫告诉你,将来本宫定然将你这个不要脸的‘男宠’绳之以法,本宫不会管你是什么天下第一美人……”赵雪柳气极指着云浅大声怒喝着,这个模样跟泼妇没有两样。
皇后都没做成,就敢如此的对待自己,那做了这个皇后以后,哪里还有她的位置可站,这女人简直是在找死。
听听她说的,好似云浅犯了何等的大罪,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等着千万人剐。如此女子,怎可母义天下,不光是云浅听着连连挑眉,就连身边的太后也不赞成赵雪柳说此等话,毕竟她的花轿还未入正殿门,还不算是皇上的人,最后一道圣门未进,那么这一场婚便不作数。
云浅有些好笑的看向一脸黑的太后,“太后,这便是您亲自挑选的女人?实在是十分的合您的胃口,臣记得,皇上可是十分讨厌这类型的,臣劝太后还是赶紧把这位姑娘抬回家去吧……”
太后脸色大变,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也只有云浅敢如此说出来,太后习惯了也罢,但是这一大堆官员们可是很少见到这位,特别是这一年里提拔上来的新官们,只着云浅与太后的对话,无不惊得一身冷汗,心想着这位大人还真是强悍,竟然如此挑畔太后的权威,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
赵雪柳一听到要把自己抬回去,惊得一身的冷汗,怒目视上。侧转身形,紧张的望着一脸黑沉的皇太后。
一个女人花轿就要跨进最后一道门了,还要将其抬回去,这不是让她以后都要受全天下的人所耻笑么。这样的结果,还不如一刀杀了她来得痛快些。
“这事还轮不到你做主,把人都拦下去,另抬花轿来,给哀家抬进正殿圣门!”太后怒言大喝道,她到要看看云浅还能如何做。
自古来,皇家亲事被外人如此大胆的拦截还是头一遭,是史上一个大例外。
云浅淡淡的扫了眼被她拍碎的花轿,冷然一哼。先把这个女人拦下,这账还得秋后找那个人算,看他如何给自己交待。
云浅却不知,她这一举动正是吃醋的行为,而且还有些超出了她平常时的冷静与思考,脑子里只想拦住这个女人进入殿门,誓不罢休的作风强硬得有些可怕骇人。
“谁敢抬!”一名淡而无味的话放出去,还有谁敢动一分?谁敢违命?
刚刚还在试图拦下云浅的云飞竟然也负手在旁,来个袖手旁观。这可还是头一次让云飞这般放纵,可见赵雪柳这个女人所说的话也刺激到了他。云飞可是出了名的护短,这会儿,自然是站在自个儿子的身边,虽说儿子此时此刻所做的太过于逆天了,可是家中的妻子可不是吃素,要是知道他帮着外人欺负儿子,那他就几个月得睡客房了。
水秋惜猛然的瞪大眼,看着侍卫们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害怕的在原地筹措不前,气得水秋惜一股血液翻腾,差点没吐出血来。
“你们都干什么,给哀家将此人压进大牢,等候发落!”这回真是气到了极点了,连身体都在颤抖。
听到太后发了狠话,赵雪柳乐得如此,最好将此人杀掉更为好。一个男人长得如此,竟然把皇上也给迷得神魂颠倒,分不清自己是喜欢男还是喜欢女,如此的妖孽男子,早就该杀。
云浅是否该庆兴,这个女人可是第一个不被自己的魅惑力所迷蒙,而且还带着恨意看待自己,这样,是该高兴的吧。云浅苦涩的一笑,还是说,这个女人在嫉恨自己有这副美貌,想要除之而后快?
有趣极了,这场婚礼!
“是!”众侍卫顶着太后的狠瞪,几乎是在咬破自己的舌头应了声是,动作慢吞吞的上前,对着云浅恭敬弯身。
这一系列动作更是气得皇太后直翻白眼,这算什么事。这个云浅在皇宫里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说她可以横着走都是贬低了她,她简直就是这座皇宫的主人,无所不能,无所不为,没人敢犯上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