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眯眼,危险的看着云浅唇边的笑。
如果云浅是名女子,她还真的十分的喜欢,但是,云浅是男子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水秋惜有着危机意识的跨出一步来。
“迎我们的新皇后!云浅做为皇上最为得宠的‘男宠’,迎轿的事情,云浅是最为适合不过了,不是么,皇太后……”云浅温柔如水的笑,笑得水秋惜一阵心惊肉跳。
“你敢!”
“太后既然敢如此做,自然是早就知道,没什么事情云浅不敢做的!”云浅冲着水秋惜作辑,笑意盈盈的走下了台阶,“现在,太后是否做好了准备。”
看着云浅的身影,水秋惜真想一巴掌拍死她。
望着笔直的白色影子缓步下了台阶,众臣脸色各异。
那一抹白走在大红毯上,显得格外的耀眼,比那缓行而来的大红轿还要鲜明得多。
花飞满天,落英缤纷,粉红花瓣飘飘洒洒落在雪衣男子的青丝间、衣襟上。惊美,惑人。她就这么静静的走向大红软轿,微垂头颅,眼睑半敛,没有能看得见面具里长长的睫毛覆在清冷如雪的脸上投射出一片阴影,以及,眉间那份冰寒的冷森。
水秋惜的脸色大变,云浅她想做什么,看着云浅一步步走近大红轿,身体一个踉跄,显些晕厥过去。
匆匆而来的云飞见状,也怒着一张老脸,这个臭小子整天在搞这些事情给他忝乱。若不是挨于这种场面,不用太后拍死她,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会第一个冲上去把这个胡来的臭小子给惩治了。
抬着大红轿的人,都定住了身体,直愣愣的望着直走向红轿的白衣面具男子,就连吹奏乐曲的乐师们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呆滞的望着这位白衣男子走向红轿,一连串的动作下来,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阻止这般荒唐的行动,侍卫们看着这缓慢的动作,都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在这样的临近冬日的时期里,他们望着这样神仙般的男子走向红轿,只觉得浑身无力面对,有种要崩溃的感觉。
这样的气场,这样的人,让人不由自主的退却向后不前。
这欢庆的场面一下子被时间给定住不前,映出那一抹美得不可方物的白衣,世间所有的事物好似只有这一抹白在晃动。
面具抵在大红轿前,清晰的可以听到新娘子急促的呼吸声,参杂着十分复杂的恐惧感,那诱人的唇,轻轻的一扯开,“既然皇后已经做好了准备接招,为何还这般的害怕?听说皇后是赵丞相最为出色的三千金,臣还真非常的期待与皇后再度重逢呢!”轻轻的,淡雅的,这一次,不再是温暖。这样轻轻的声音,如同冬雪吹过的风霜,冰骨刺心。
颤抖,轿中的女子听着这样的声音,竟然害怕得颤抖了起来。紧紧的握着双拳,压住内心的紧张,赵雪柳告诉自己,现今自己是一国的皇后,这个不过是皇上宠着的“男宠”,没什么的。她有把握,只要孤独慰见了自己,一定会被自己的绝色所着迷,到时候,这个什么天下第一美人还不是一样靠边站着。捏着的掌心,微微松开,隔着层层红纱,轿内的少女冷哼一声,到是有皇后的气势。
听着轿中的反应,云浅笑得很美,这个女人有点意思,五年前即使孤独慰颁布天下人知,终生不娶后,更是放下狠话,若是想要成为他的皇后,就必须接受接下来未进门就被休掉的准备,这一句话,或许是说给皇太后听才是真的。
而这个女人却敢如此的挑战,说明胆子还不错。
“大胆!云大人是谁给你这般胆子来闹本宫的婚礼……”声音夹带着寒碜冲出红纱,花瓣止了飘零,撒花的花娘子们都愣愣望着这传说中的天下第一美人。
香味回,冷风吹起,带走一片花雨,扫过白色的衣襟,冷香盖天而来。
“胆子?”许久,云浅不紧不慢的轻笑了一下。
红轿中的女子心跳猛然撞击着,捏着的手更紧了几下,咬牙,告诉自己一定要撑住,不可以在这个“男宠”面前失了所有。
“这就是你与本宫说话的态度,如今还敢拦本宫的婚礼不成!”里边传来女子震怒的拍案声,又怒又害怕同时夹来。
云浅站在轿边,如一尊天神,“未曾是他承认的皇后,怎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自称本宫在我的面前摆上皇后的架子了?”
娇小的身子轻轻的颤了几下,这个人,当真是传闻中的天下第一美人云公子?这样可怕的人,真的是那个传闻中的人么?这样的人,让她如何对付?想起太后的话,赵雪柳又升起了一股自信。
“你一个小小的‘男宠’竟敢在本宫的面前大放阕词,来人啊,将此人拉下去,关入大牢等候本宫大婚过后审察……”有了太后的保证后,赵雪柳的胆子涨大了许多,有太后在背后撑腰,一个小小的“男宠”算得了什么。
“小小的男宠?”阴森寒霜的视线一转,投射进大红轿中,里边的赵雪柳明显的感受到那份从外边传来的阴寒,不由得僵硬着身躯,她的身体竟然动弹不得了。
该死的孤独慰,这个时候都在干什么,难道这一年来都任由着皇太后与这些人胡来么?一想到自己那个所谓的“男宠”称呼,心中竟然十分的不爽,特别是从这个快要进门的女人嘴巴里吐出来,有种想让她杀人的冲动。
未入正殿门的新皇后一怒出声,竟然没有敢上前一分,特别再看到这个白衣男子,就抬步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