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干得好,这种好色的男人就应该狠狠地收拾,让他永远记住什么是痛。”咸宜公主收到消息,担心节外生枝,一边指示阿福稳住驸马府的人,一边亲自赶到光禄寺探听花舞的口风。
“何止是痛,他都可以进宫当驸马了。”花舞冷冷地说。
“什么意思?难道你把他给阉了?”公主惊愕地问道。
“差不多吧!”花舞边说边用手整理发髻。
“好,干得好。”公主拍手称快,她心里喜欢表哥武术的,废了杨洄倒是于己有利。
“公主,有件事想告诉你?”花舞走到她近前说。
“姐姐请讲?”公主做聆听状。
花舞迅捷地用右手掐住她的脖颈,死死地将其推到墙边按住,左手抽出银发簪握在手里猛地插向公主的右眼睛……。
公主惊恐地大叫,金枝玉叶的她面对这种情景吓得面无血色,浑身颤抖,思想瞬间石化,求生的欲望使她双腿一软想跪下来乞饶,但花舞的手紧紧地掐住她的玉颈,力量大得要将她举起来,正在她呼吸困难的时候,银发簪已经到了眼前。
“噗!”的一声,震破人心的动静传入吓破胆儿的公主耳中。
“啊……。”凄惨的叫声划破晴空。
堂堂大唐帝国呼风唤雨,无尽专宠的咸宜公主竟然吓得尿了裤子,而那根银发簪只是插入了她身后的墙里,力量之大使得银发簪当即断裂,只有尖头深深嵌入墙内。
花舞拿着半截发簪,按在公主洁白如玉的面颊上,松缓了一下掐住咽喉的手,冰冷地问:“好玩吗?”
“姐姐……饶命,妹妹……再也不敢了。”公主战栗地结巴回答。
“以为自己很行是吧?大唐公主哈,至尊皇族,父皇专宠……,玩到我头上了?好啊,玩到底,先前尊敬你,按你的规矩玩,从今以后,不管什么场合见到我,都给我低头行礼,否则……。”花舞顿了一下,快速地拿开发簪,发簪的断裂面存有细小的锋刺,瞬间划破了公主的容颜。
“啊!”又是一声惨叫,公主再次吓得尿了裤子,这次她真的受伤了,但伤口几乎小到可以忽略不计,日后基本不可能留下疤痕,可这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唐咸宜公主啊,平日里按摩被宫女按得重了都会被她严厉惩罚一番,今日破了相,可见事态是多么严重。
“滚!”花舞放开了她,厉声喝道。
公主狼藉不堪地瘫软在地,大口地呼吸着,她穿着太监服饰出宫,裆部一片湿润,咽喉处嵌入深深的指痕,脸部的划痕渗出淡淡血迹,面无血色,显然是受惊过度。
花舞整理了一下衣衫和妆容,吃了杯茶,用不屑地眼神看着半晌起不来的公主,对她来说,此人必须得管教一番了,正好没得时机下手呢,正好她主动来求虐,免得耗费体力去宫里收拾她了。
公主心神恍惚,经过长时间的平静,终于恢复了神志,她首先看到了一双玉足,向上一瞧儿,发觉自己趴在花舞脚下,自尊当即受到了严重伤害,但她已经吓破了胆子,根本不敢看花舞的眼睛,吃力地爬出门外,羞愧地离开了光禄寺。
花舞的战斗终于开始了……。
是咸宜公主点燃了她复仇的战火……。
不出一个时辰,宫内太监宣花舞进宫,花舞毫不犹豫地随着太监来到了咸宜公主的寝宫——太极宫的甘露殿,与以往不同的是,寝宫附近到处都是宫女和太监,宫女们显然是做苦力的,个个都如悍妇般身强体壮,花舞扫视了一下周遭环境,心底已经有了答案。
她在戒备森严中从容地进入了公主的视线,公主身着贵气十足的奢华服饰坐在殿中龙椅上等待,龙案上放着一把宝剑。
气氛显然有些僵持,沉寂了很长时间,花舞和公主对视着,双方都没有让步的意思,公主依仗着主场优势,稳如泰山般地坐在那里等着花舞的乞饶,然后尽情地折磨至死,对她来说,弄死个人,无非是捻死只蚂蚁般容易,很多人会为她善后,想到这里,公主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刚刚处理完的小伤口。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方才怎么教你的?”花舞打破沉寂,仪态优雅地站在殿中央讽刺地问。
“拿下。”公主咬牙切齿地厉声喊道。
太监们刚要动手,却被悍妇宫女们拦住,搞得太监们有些莫名其妙,公主见此场景,心生疑惑地质问:“贱婢,你们想造反吗?”
“公主,你是活腻了吗?”花舞皱起眉头,假装生气般地用羞辱的语气问。
“你……,来人呐,快帮我拿下她,立斩。”公主气急败坏地吼着。
太监试图挣脱悍妇们的阻拦,要往上冲,说时迟那时快,花舞早已经快步到了公主案前,抢在公主之前拿到了宝剑,唰地抽出了宝剑,抚剑叹道:“这么好的宝剑,绝对配得上斩获大唐公主的头颅。”
“姐姐饶命,妹妹知错了。”公主吓得从龙椅上跌落下来,跪在花舞脚下不停地哭着磕头求饶,耻辱地再次尿了裤子。
花舞收剑入鞘,将宝剑放在龙案上,用右手食指勾起公主漂亮的小下巴,抬起她的头,左手用衣袖轻拭公主眼角的泪水,温柔地说:“亲爱的,若是我想杀你,你还会有机会在这哭泣吗?我是多么的喜欢你,多么想和你做朋友,咱们一起和睦地共事,岂不是美哉?非要暗地里阴我,日后像狗一样服从我,这真是咎由自取。哼!”说罢,花舞猛地收起中指,指甲的锋利划破了公主的下颌,血流如注,这次的伤疤是绝对要留痕迹的。
公主疼得“啊”了一声,倒是止住了泪水,她算是彻底服气了,也想明白了,眼前的这个人非常不简单,复杂到什么程度,凭自己的能力是体会不到了,目前只能屈辱地任其摆布,等待时机成熟,找个机会除掉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花舞看穿了她的内心,毕竟咸宜公主只是个少女而已,心智还未达到成熟。
花舞从身上各处一一拿出十把匕首和二十把飞刀,袖子内又卸下四十支袖箭,扔在公主眼前说:“这些足够杀了你和在场所有人吧?”
公主见到这些东西彻底地惊呆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宫门的守卫是如何让花舞带着武器进来的,而实际上自打武术与花舞西市赌酒失败后,就再没搜过花舞的身,这些事情公主哪里会知道。
“姐姐,亲姐姐,妹妹有眼不识泰山,发誓以后再也不敢冒犯您了。”公主这次是发自真心的哀求,她自恃能在戒备森严的皇宫内为所欲为,不料却被反客为主,怎能不服?不服都不行,再敢招惹这个女人,小命就真没了,她终于认识到了花舞的可怕性,也隐约察觉到了浮出水面的这股势力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