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话密谈,这位姐姐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杨洄邪邪地笑着问公主。
“公主,告辞。”花舞看这场景,猜透了十分。
“劳烦姐姐在花园等我。”公主羞红了脸说。
“请。”杨洄将公主请进了卧室。
花舞知趣地退到了府内的花园中落座,侍女送上了苦茶一杯,花舞闻了一下,清香芬芳,轻呷了一口,苦味鲜醇浓厚,渗入五经,丝丝苦涩一下子把她点醒了,公主与准驸马约会,于己何干?她仔细看了看茶,暗想不妙,此时心底慢慢泛起无名的欲火,逐渐燃遍全身,脸色渐渐潮红,思维意乱情迷。
“什么药,只吃了一口,威力竟然如此之大?”花舞默念,随后她试图起身,感觉周身无力,摇摇晃晃,这时,身后有人扶了她一把。
“你?”花舞回头一看,竟然是淫笑着的杨洄。
“公主?救我?”花舞向站在杨洄身后的公主喊着。
“花舞姐姐,对不起。”咸宜公主冰冷地回答。
“一起吧。”杨洄轻佻地询问公主。
“狗东西,你做梦呢吧?咱们大婚之后也是花舞姐姐伺候你,咱们之间除了政治联姻,什么都不会发生。”公主破口大骂,这显然这是她的计策,主要是拉花舞进自己的阵营,同时让武术对失身的花舞死心;其次是满足杨洄的需要,让他对自己死心。
“公主,既然这样,本驸马就不客气了,请您先回吧,我要慢慢享用这大美女了。”杨洄说罢,大笑着抱起花舞进了卧室。
“哼!”咸宜公主一甩衣袖,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杨府。
杨洄将花舞放到床上,仔细地欣赏着她的美丽面庞和白皙肌肤,杨洄虽然长得很帅,高大威猛,颇让女人动心,但花舞对其半点兴趣都没有,此时甚至想杀了他,虽然意识有些迷乱,手脚绵软无力,但花舞还是强打着精神想坐起来,她已经无心去想被公主出卖的细节,脑海中只想如何脱身。
“哎,乖乖躺着享受吧。”杨洄一把将她推倒。
“不,事已至此,我没打算反抗,这是我的第一次,不想被动。”花舞突然含情脉脉地对杨洄说。
“好啊,识时务,想怎么样玩?”杨洄淫笑着说。
花舞再次努力地坐起来,杨洄将其扶着站起来,花舞抱住杨洄热吻着他,杨洄心情大好,因为这样会更有情趣一些,如果花舞像死鱼一般躺着,他会先速战速决,然后慢慢地折磨她,直到尽兴为止。
杨洄的双手抚摸着花舞性感的身躯,很快地进入了状态,他正要脱掉花舞的服饰,花舞作个手势,示意自己来,只见她脱光上衣,裸露出美丽的纹身,杨洄被花舞的鲜花纹身惊得呆了,半响才回过味来,只见他快速地脱光自己,一丝不挂地搂抱住****上身花舞,按倒在床上,刚要有所动作,花舞又示意他停止,抬手将发簪摘下,飘逸的长发散落开来。
杨洄被花舞的妩媚所吸引,他觉得身下的这个女人简直是太美了,天下无双,心底暗自决定娶了公主后,一定要把花舞纳为小妾,继续享用,今生也无悔了。想罢,杨洄只觉得一双玉手在抚摸着自己的****,爽到极致,正在飘飘欲仙的时候,****被针扎了一下。
“啊!”杨洄一声嚎叫,立即跳起来检查****,只见一根长长的银发簪穿透****,血流如注。
杨洄惨叫着跑出了卧室,吩咐仆人去请大夫,话音刚落便疼晕了过去,顿时杨府乱作一团,他的母亲长宁公主与父亲杨慎交闻讯从后院赶来,两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到儿子****鲜血淋漓,急得原地打转,不知所措,想想即将与咸宜公主大婚,母亲唐中宗的女儿长宁公主竟然急晕过去,杨府更加混乱。
混乱之中,花舞强撑虚弱的身躯来到厨房,找到水缸,一头埋进水中,凉水的刺激使她逐渐清醒,半柱香后,花舞恢复了状态,她整理好衣冠,趁着混乱带着仇恨匆匆地走出了杨府,返回了光禄寺的御膳房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