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呵呵呵……你骂我血包,却还说我勾引?”初言讥讽失笑,将脖子歪到一边,亮出蓝色罂粟烙印,“女鬼,看看清楚哦,这是你亲爱的未婚夫赏赐的,我和他的关系,在血族来说,合法合情合理,尽管我不太喜欢这种关系。”
如果可以,她宁愿永远都不要认识维克多。
戈斯琳挑高描画锐意的眉,“你这个囚犯是在向未来的血族王后下战书?”
“未来王后,你值得我下战书么?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不屑和仇人的女儿争一个吸血男鬼。不过,事先声明,未经我允许,敢说我是囚犯,应该付出点代价!”
话音落,初言极快地扇了戈斯琳四个打耳光。
啪啪啪啪……清脆的掌掴声一直传到维克多的棺床内,他咕哝着低咒一声,不知道那个不安分的女人又在做什么,被他折腾了几十个回合,她竟然还有力气站起来?真是奇迹!
棺床盖子徐徐上升,他睡眸惺忪地坐起身,却正见戈斯琳捂住脸鬼嚎,“你竟然打我?”她猛地扑向初言……
维克多拉过睡袍穿好,好整以暇,准备欣赏一场女人大战。
他敢打赌,就算没有锁魂剑,初言也能与戈斯琳打个平手,而且,她的一招一式都会优雅,利落,完美,无懈可击。
但是,初言却木头一样靠在墙上,任由戈斯琳龇牙袭向她的脖颈。
这个傻瓜,总是害他提心吊胆。
维克多正想冲过去制止,初言脖颈上的烙印突然蓝光迸射,将戈斯琳击飞,撞到远处的沙发上,整个沙发失去平衡,连同戈斯琳一并倒翻过去。
维克多暗咒自己紧张过头,竟连烙印的庇护功能都忘了。
他害怕自己这种在乎暴露在戈斯琳面前,斯蒂文说得对,初言是他的软肋——最脆弱最心疼的软肋。
初言却倚在墙边没事人似的笑了笑,“未来王后,实在不好意思,我也想让你咬我一口,可惜呀,这个烙印不同意。”
“贱人,婊子,低贱的杀手,你迟早会被血族人吞噬!”戈斯琳恶劣地咒骂着,还不忘整理衣服和头发,她本不想在维克多面前太失礼,却压抑不住妒恨。
“戈斯琳,你惹错了人,初言是个妖精!你永远不是她的对手。”维克多走向她,不等她爬起来强行将她拉起来,逼迫她站稳。
“陛下,你的血包在攻击你的未婚妻,你竟然还和她……”
“戈斯琳,你是要说我和初言上了床?如果想说,就大声的出去宣扬好了。”维克多按住她的双肩,阴柔扬起唇角,像是在教育一个小孩子,“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我……听过。”戈斯琳犹豫应声,她摸不透维克多的意思,而且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维克多继续说,“我派伊妮娅亲自给你统计过,最近十年内,就有637个与你发生关系的宠物,而且,都是人类。另外,还有皇宫里的保镖们,还有我的那些臣子,甚至,我的贴身助理特纳也曾经亲口承认,你和他也……”
见戈斯琳胆战失色心虚俯首,维克多适时调适口气,“戈斯琳,还需要我给你细数吗?如果你觉得不够全面,不如我让助理把你和四个男人一起玩SM的录像拿过来,我们一起欣赏?”
“不……不必了。”戈斯琳半个字都辩解不出。
身为血族王的未婚妻,应该洁身自好,在婚约期内有这样的记录,无疑是死罪,她知道,维克多只是看在她是堂妹的份上,才没有公之于众。
“那么,在我发怒之前,你最好马上消失!”维克多优雅含笑,眸光却比地狱冥王还冷。
“维克多,你应该和你的未婚妻多呆一会儿,消失的应该是我。”
初言说完,随手扯掉身上的睡袍,在他们不可思议的凝视下,从地上捡起前两天从芮莎太后寝宫拿来的衣服穿好,“呃,顺便说一句,你们站在一起,其实蛮般配的。”
“初言,你是在抗拒我的命令?”维克多尽量不让自己发怒。
她置若罔闻,抬手晃了晃中指上的戒指,“锁魂剑我带走了。”
在她开门之前,他已经挡在门前,命令似的盯着戈斯琳,戈斯琳匆促退离。
门板被狠狠的甩上,整堵墙都被他强大力量震颤,初言也不得不退后几步。
“言,在我解决完那六个重臣被杀的事之前,你最好跟在我身边。还有,不要在第三个人在场时扯掉衣服,无论第三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她倒是认为在两个没有心跳的吸血鬼面前更衣,其实没什么不妥。至于跟在他身边,有待商榷。
“维克多……”她严重抗议他的禁锢。
“别再说你是来保护我的,如果真的是,就像个称职的保镖一样,寸步不离。”
初言看怪物似的瞅着他,“别以为我真是你的保镖,外婆只让我确定你的安全即可,你却拉着我嘿咻三天。”
她真的担心自己会有身孕,更担心初聆那家伙会尖酸的嘲讽她是尖牙控。
维克多故意噎她,“吸血鬼杀手,你该不会连这点‘尽忠职守’的本事都没有吧?难道你还比不上伊妮娅和特纳?”
士可杀,不可辱!初言心一横,冷笑接招,“血族王陛下,你在开玩笑吗?我会比不上你的两个吸血鬼喽啰?”
“很好,用实际行动,证明你比他们强!”
维克多严肃说完,转身,阴测测地扬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