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要再打了,属下知罪!”伊妮娅凄厉恳求。
“知罪?你是第一天跟在我身边吗?竟然当众触怒我?”维克多又赏给她几鞭子,“伊妮娅你真是太叫我震惊!”
“王,她身上带了很多武器,属下看不过去。”
“武器?哼哼,她脖子上被打了印记,带几个武器算什么?她若带了原子弹来,也是受了我的鼓励!啊哈,我看你是压根儿就不知罪!”
维克多对着厨房门口喊了一声,“来人,给伊妮娅放点血,客人们还饿着呢!”
他丢掉皮鞭,整了整衣服,大步走出厨房,几个保镖冲进去,接着传来伊妮娅尖利的惨叫。
维克多冲进关着初言的客房,飞扬入鬓角的眉紧皱起来。“王!”伊妮娅的几个助理,还有两个正恭候上餐的女佣惶恐跪了一地。
他冲到床边,扯掉初言手臂上的管子,低斥,“若是再让我见到你们,杀无赦!”
初言被两条铁链固定在床上,手臂上接了管子,两个800ml的水晶杯分置于床榻两侧,血一点点缓缓流淌,她就像是凋落的花瓣,脸色已无红晕,逐渐枯萎。
维克多像是被人扼住了脖颈,胸口一阵钝痛,“他们竟这样对你,初言,对不起,是我疏忽……你千万不能有事,睁开眼睛,拜托你看我一眼……”他从没如此慌乱过,太阳穴嗡嗡直响,抓不到一丝理智。
初言听不到他慌乱的声音,也看不到他苍白无措的脸,更没有任何回应,凤眸闭合,仿若已死去。
他端起水晶杯将所有的血喝下去,又咬破自己的手腕,捏住初言的下颌,逼迫她吞咽,希望她还能活过来。
“你不能有事,快点喝,初言……初言……拜托你喝下去……”
“咳咳咳……”初言被腥甜的液体呛醒,“不,你要做什么?不——”
“谢天谢地,你醒了。”他又恢复淡然邪魅的浅笑,“快点喝。”
她奋力的挣扎着,脖颈上的烙印随着维克多的强迫陡然闪烁刺痛,她吃痛惊叫,血尽数流进口中,“咳咳……不——”
“你必须喝!”
初言不想喝,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像是上了瘾,大口大口的吞咽,唇附着在他的手腕上,不肯再松开,胃里似有许多虫豸在咬食,逼迫她吸收更多生命精华。
可是维克多还嫌她喝的不够多,将她按回枕头,他兀自在伤口上猛吸了一口,封住她的唇,一点点度入她口中,绵延不绝,直到他认为已经够多,才将这个姿态转变为绵延悠长的深吻,颀长的身躯慢慢压到她身上,手探入她的睡裙内,在柔媚的腹股处游弋。
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初言什么都没做,他竟已无法自持,仿佛这种吸引是先天便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