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妮娅抱起初言,“这是王逼我的!既然这女人也被打了烙印,就死马当活马医。”
她丢下鞭子,命令几个助手,“我们的命运就维系在她身上了,一个个给我打起精神,如果王还不满意,你们只能提着自己的脑袋去领罪。”
宽大的客厅内,酒气正酣,衣着光鲜的男女女精雕细琢,鲜花簇拥着沙发,地毯簇拥着舞步,裙摆与高跟鞋簇拥着西裤,众人恭维的眼神则簇拥着高背椅上的王。
他伟岸俊雅的身躯上罩着宝石蓝的燕尾服,雅致的暗金色刺绣在领口上细细盘桓,内衬着古典的荷边衬衣,领口一枚拇指大的暗金宝石与幽冷璀璨的紫眸交相辉映,栗红色卷发越发妖艳绝伦。
他正与安泽亲王交谈着,不时愉悦大笑,俊脸冷邪,让那些吸血女鬼醉眼迷离,不时有人过来邀舞,却没有一个能请得动他。他慵懒晃动着酒杯,仿佛泰山崩于前,也会依然保持那个姿态。
芷兰倚在安泽怀里,娇笑调侃,“王是要将舞伴的位置留给奥鲁斯亲王的千金戈斯琳?听说她就要成为王的未婚妻了,这个时候,她应该在苏黎世才对吧?”
安泽也默契的呼应,“嗯,这可是我们血族的大事,戈斯琳可是个大美人,环顾整个血族只有她高贵的血统能配得上王。”
维克多无奈失笑,“你们可不要乱点鸳鸯谱。”
伊妮娅领着女佣将调配好的红酒端上来,“王,从罗马新送过来的甜点,您要不要先尝尝?”
维克多的确已经饿了,这几个小时内他只喝红酒,再不补充一点“营养”,真的会疲态暴露。
他从托盘上端过剔透的水晶杯,轻轻抿了一口,久违的甘甜让他心头顿时一阵,怒火也随之爆发。
他咄咄瞪着伊妮娅,“果真是罗马送来的甜点?”
“王……是的。”伊妮娅心虚的点头。
维克多本想阻止,安泽和芷兰已经分别端过一杯,各自抿了一口,“嗯,这味道……”芷兰感慨着惊叹,“这味道有点熟悉,真是美味难当,王,您这位甜点一定有一颗最纯净的心!”
其他托盘上的酒杯也都被好奇的客人们端了去……随即,对血液的兴奋感慨此起彼伏。
维克多站起身,低沉命令“伊妮娅,过来,帮我整理一下领口,这件新衬衫有点紧。”
伊妮娅自知在劫难逃,只能跟过去。
走出客厅,眨眼间,她已经被维克多丢在了厨房的刑架下,还未等爬起,维克多已经从墙上取过鞭子凶神恶煞的抽过来。
伊妮娅不敢痛呼,却不得不求饶,“陛下息怒,属下也是迫不得已。”
“到底给她放了多少血,在场的客人竟每人一杯?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敢用我放生在外的女人招待客人?!”维克多怒气难抑,几鞭子狠狠的抽出去,伊妮娅皮开肉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