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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大城小恋(3)

苏以真想,他终究还是耿耿于怀。索性把话说开,“有些东西,别人看得重的,我未必是这样。你应该晓得我家的情况。我缺什么,不缺什么,你应该也晓得。”

他不吭声,半晌,问她:“你缺什么?”

苏以真转过身,瞥见他微拱着肩膀,后脑勺那里鼓出来一块,头发格外浓密。她凑近他,用手指在他背上画了个“心”。他觉得痒,肩膀一耸,“老阿姐,勾引我吗?”要转身。她不让他转,按定了,在他背上又画了个“心”。

“我缺这个——你有吗?”她道。

他嘿的一声,“大饼吗?”他开玩笑,“老阿姐想吃大饼?”

她在他背上一遍遍地画着“心”。“我只缺这个,别的,我什么也不在乎。”他转过身,看着她,“这个,我有。”苏以真笑了一下,“那就行了,一点问题也没有了。”

他看她,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流动。他应该是想抱她,可又有些不敢。苏以真伸出手臂,揽住他,把头放在他胸口。他依然是不敢动。她抄起他的手,搭在自己背上。他的手很大很温暖,贴在背上,像个暖宝宝。

月光从窗帘缝隙里透了些进来。她瞥见他两颊的青春痘,鼻子毛孔有些粗,泛着油光。平常不觉得,此刻细看起来,五官是带些稚气的。嘴巴到下巴,那样圆圆的一个弧度,只有小男孩才是这样。有些乖巧的模样。再怎么扮老成也遮掩不住的。苏以真忽觉得有些惭愧,他比她小了整整四岁——这四岁的缺口,他是用了心去补的。即便什么也不做,本身也已是不公平。苏以真忽想,换了是她,他再不开心,也不会巴巴地从上海赶到北京。

她说要挤他的青春痘。他不肯,“我的青春痘,是留给自己挤的。好不容易养熟了它们——”苏以真不依。他便指着额头那个最大的,不甘愿地,“好吧,这个给你挤。”苏以真拿了纸巾,两头按住,一挤,“啧啧——真脏。”他忙不迭地让开,“这么大一颗,我还舍不得让你挤呢。”

第二天爬长城,苏以真到一半便没力气了,要打退堂鼓。被刘言连拖带拽硬架了上去。“老阿姐,身体不行啊。”她道,“就是,不好跟小朋友比。”好不容易到了顶上,感觉半条命都去掉了,话也说不完整了。找了个路人替两人合照。刘言一手做出胜利的手势,一手搭住苏以真的肩膀。“好,一、二、三!”闪光灯亮起时,刘言忽的凑近她,在她嘴角亲了一下。

“这张照片,我是要留一辈子的。”他笑得贼忒兮兮,“叫‘吃老豆腐’。”

从长城下来,苏以真说想去北大看看,“来北京这么多次,还没去过北大呢。”两人便叫了车去北大。到时天色已有些暗了。手搀手走进去,绕着未名湖转了一圈。刘言说,大学弄得这么漂亮,跟风景区似的。苏以真道,就是。

两人在湖边长凳坐了一会儿。微风轻轻拂过脸庞,很惬意。他问她:

“读大学是什么感觉?”

她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读书呗,跟小学中学比起来,稍微自由些。他哦的一声。苏以真瞥见他的神情,故意逗他,“这个世界啊,大学生多得数也数不清,可正宗的川菜师傅没几个——川菜师傅比大学生值钱多了。我还等着吃你做的水煮鱼呢。”他嘿的一声,问她,“不怕过敏吗?”她道:“为了捧你的场,豁出去了。”他呵呵笑道:“老阿姐给面子的。”

第二天返程,苏以真下午的飞机。刘言买了上午的火车票。苏以真刚下飞机,便给他发短信:“我已到。你呢?”他回过来:“现代化交通工具就是好啊,我才刚过苏州。”苏以真笑了笑,又问他:“累不累?”他答道:“只要想到你,就一点儿也不累。”

她记得他蛮喜欢周立波,便说陪他去看海派清口。第二天跑到美琪大戏院买票,售票处说这一年的海派清口都断票,又打电话订票,也是同样的回答。她想起钱文薏有个朋友在东方票务上班,便拜托她。钱文薏说试试看吧,也不保证的。

隔了几天,钱文薏弄到了票子。不过只有一张。“实在太火了,费尽心思只弄到一张——你自己去看算了,别告诉那小子,也省得馋他了。”苏以真要给她钱,她说不用,反正也是内部关系,没花钱。苏以真开玩笑,说,“一张票子只算一半人情,下次请你吃饭,只包菜不包酒水。”

看演出那天,两人预备在门口买黄牛票。到了戏院门口,黄牛倒是不少,一问价格,一百八十元的票子炒到五百多。两人都吓了一跳。刘言说,太贵了,你自己进去看吧。苏以真不肯,“本来就是陪你看的,你不看,我一个人有啥意思?”刘言也说不愿意一个人看。苏以真灵机一动,说,“那干脆都别看了,票子卖掉,三六九捞现钞。”刘言呵呵笑起来,“老阿姐门槛精的。”

两人兴致勃勃地当起了黄牛,与路人讨价还价。最后四百五十块成交。“夜宵铜钿有了——”两人正说笑间,苏以真忽然看见旁边人影一闪,竟像是杜原。再细看,又不见了踪影——应该是看花眼了。兴冲冲地与刘言去吃夜宵,都像捡到皮夹子那么开心。苏以真想,这事不能让钱文薏晓得,否则把人家送的票子卖掉,倒真有些难为情了。

第二天,钱文薏问她,演出好不好看。苏以真到底不好意思瞒她,照实说了。钱文薏在电话里叫起来,“你没去看?——你没碰到杜原?”苏以真也吃惊了,“什么杜原?”

钱文薏扭扭捏捏地说了。票子其实是杜原买的,托钱文薏交给她。“谁晓得你会把票子卖掉——”苏以真想起昨晚见到的人影,原来竟真是杜原。他必然是见到她在兜售票子,怕她难堪,故意避开的。苏以真兀自有些回不过神来,“杜原为什么托你把票子给我?”

钱文薏停下来,不说话。苏以真明白了,这个大嘴巴终究还是说给杜原听了。忍了七年没说的事,她一古脑替她说了。苏以真一颗心顿时 “砰砰”跳起来。又想,昨天若真的进去看了,不晓得会是怎样的情景——怪不得钱文薏让她一人去看,别告诉刘言。原来是这个意思。苏以真窘得头皮都发麻了——杜原买的票子,她居然卖了套现。

苏以真恨不得拿头去撞墙。丢人丢到家了。从手机里翻出杜原的号码,想打过去解释。手指按着通话键,半天都不敢揿下去。中午刘言来送餐,见到她,笑道,老阿姐,面色不大好啊。苏以真说头疼。他道,注意休息,别太累了。

意外的事情接锺而来。下班前,平常跟她很谈得来的琳达,忽然凑过来问她:“你和那个送外卖的小刘子,是不是在谈恋爱啊?”苏以真猝不及防,给她问得一愣,“没、没有啊。”

“还瞒我?”琳达嗔道,“你啊,真不够朋友,瞒得这么紧。”又说办公室里都晓得了,连两人在北京的照片都看到了。苏以真问,什么照片?她道,你们两个在长城上拍的呀,亲密得不得了。

苏以真怔住了。忽想起中午刘言过来时,与几个同事研究他的手机,嘻嘻哈哈——必定是那时把照片给大家看了。心里顿时不悦,说好先保密的,这样冷不丁说了出来,竟也不通知她一声。拿过手机,给他发了条短信:“你很奇怪啊。”很快的,电话来了。她拿起来,没头没脑地便是一句:

“你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随即一个男人道:“怎么了,不高兴吗?”

是杜原的声音。苏以真也是一愣,忙道,“啊,没有——是你啊杜原。”

杜原问她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好不好?”苏以真脑子还不及反应,嘴上已是先拒绝了,“这个啊——晚上有点事。”他哦了一声,“那就下次吧。”她迟疑了一下,道,“不过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你找我有事?”他笑笑,“我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好久没见了,吃个饭聊聊天。”

她想这不是实话。即便昨晚不算,上个月也才见过面。她琢磨着他的语气,想到昨晚的事,尴尴尬尬的,不晓得说什么好。停了停,他道,“要是真没什么事,那就赏脸一起吃饭吧。”——是给她台阶下。苏以真道:“好,晚上见。”挂掉电话,瞥见手机上有条短信,是刘言发来的:“我怎么奇怪了?”苏以真想,现在打过去吵架也没意思,索性不睬他。把手机关了。

晚上约在公司旁边的明天广场万豪。杜原替她点了鲜带子沙拉和芦笋鸭胸,还有焦糖布丁。都是她喜欢的。苏以真有些诧异,想,与他谈不上多么熟稔,他倒是晓得她的口味。杜原问她喝什么。苏以真说随便。侍应生推荐了零二年的南非霞多丽白酒。

两人拿起酒杯,碰了碰。杜原说,还是第一次和你单独吃饭。她笑笑,道,就是。他道,平常都是一群人凑在一块,吵吵闹闹的,加起来也说不了几句话。她又笑了笑,道,是啊。

寒喧了几句,他只字不提昨晚的事,像不晓得似的。苏以真倒忍不住了,想这事无论如何要解释一下。“杜原,”她讪讪地道,“不好意思啊,昨天晚上,那个——票子很难搞到的吧?”

“也不会啊。你晓得,钱文薏很有门路。”他微笑。

这个钱文薏。苏以真心里骂了几万几千遍“十三点”。瞥见杜原笑咪咪地看着自己,脸一红,忙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你喜欢周立波?”他问。

“是我男朋友喜欢。”她道。

她又向他说“不好意思”。他摇头,“是我不好意思才对,该跟你明说的——请你看演出又不是什么坏事情,还搞得这么偷偷摸摸。”他朝她笑。

“我记得你喜欢安德烈波切利,”他忽道,“听说他下个月来上海,到时候一起去看好不好?”

苏以真心里一凛,忍不住朝他看去。他让她想起学校里的那段时光。她曾无数次想象与他单独在一起的情景,只是却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他在学校里很受女生欢迎,她也不是没人追。可他前后换了三、四个女朋友,她却一直耽搁下来。有时候她觉得自己是前世欠了他的。都有些委屈了。她想装得若无其事,可神情却已经露了怯了。只看一眼,便忙不迭把目光移开。有些狼狈地。手干放着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又喝酒。把杯里的酒都喝尽了。他又替她倒上。

吃完饭,他送她回去。她说了外婆家的地址。下车时,她说“谢谢”。他很有礼貌地替她开车门。“下次再见。”她道,“开车小心。”转身便向弄堂里走。转弯时,回头望了一眼,见他还站在那里。看不清脸,身形笼罩在黑暗中,棱角却是分明,像纸张剪出的剪影。她朝他挥了挥手。

外婆闻出她身上的酒味,问她,喝酒了?她说,喝了一丁点。外婆又道,又不是周末,怎么过来了?她随口道,家里停电。——这借口着实不高明。外婆朝她看,嘿的一声,“小姑娘古古怪怪的。”去小房间给她铺床,“冰箱里有桂花绿豆汤,消暑的,吃了再睡——”

外婆说她瘦了,问她是不是恋爱了。“谈恋爱最容易瘦——”苏以真笑道,“外婆你懂得真多。”外婆道,“谁都是这么过来的,人啊,就这点花头,都一样——真的谈恋爱了?”

苏以真说,是。外婆来了兴趣,问,怎么样的小伙子?她道,比我小四岁。外婆皱眉道,怎么是个小弟弟。她道,看上去比我老多了。外婆说,那也是小弟弟。苏以真笑笑。外婆说,有空带过来让我看看。苏以真点头。

也许是喝了点酒的缘故,刚躺下便睡着了。只是一夜的睡眠被分成了好几截。醒过来,很快睡着,一会儿又醒了。这么醒了睡,睡了醒,反反复复的。脑子也不晓得是清醒还是模糊,想的都是今天的事——杜原的微笑,与七年前并无分别,那迷死人的笑容。他替她开车门的时候,手很自然地搭到她肩上。那一瞬,她竟有些想哭了。她让他送回外婆家,而不是自己家。应该是怕他晓得她的地址。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还有刘言,那样毫无征兆的,便把他与她的事说了出来。本来说出来也没什么,她也该体谅他的,谈恋爱又不是搞地下工作,不作兴那样躲躲藏藏的。可总归有哪里不对——她想不通,便提醒自己继续睡。有睡意打底,这么深更半夜的想事,比白天自由多了,想到哪里算哪里,想停便停,完全没有负担的。

第二天送午餐时,刘言给她带了些鱼头汤,用保温瓶装了,“里面放了天麻,能治头疼——你不是头疼嘛。”苏以真昨天只是随口一说,想不到他竟惦记着。便说了声“谢谢”。一抬头,瞥见周围同事一个个挤眉弄眼,顿时想到,正因为昨天说开了,今天才这么毫不掩饰,连“阿姐”都省了——都是举世皆知的秘密了。不免有些尴尬,接过汤,假意去整理桌上的东西。

她并不急着吃饭,一会儿去复印,一会儿又去厕所。等出来时,刘言已走了。手机上有他的短信:“晚上碰个头?”她回过去:“好啊。”

下班时,经过川菜馆,远远地瞥见刘言和一个女孩在说话。那女孩应该也是店里的员工,高高的扎个马尾,手里拎个水桶,说着说着,一只桶便套到刘言头上去了。咯咯的笑。刘言把桶拿下来,去抓她的马尾。作势往后一拉。两人一个追,一个逃,嘻嘻哈哈的,闹个不亦乐乎。

苏以真从没见过刘言笑得这般肆无忌惮,真的像个孩子了。他在她面前却始终是老成持重,开玩笑也很有分寸,更不会动手动脚。现在这副模样,本来是再自然不过,看着竟是有些陌生了。那女孩大约才十七、八岁光景,胸部饱满,脸颊两块高原红,挥舞起手脚来幅度很大,嗓门也很大。“小赤佬!”她扯着嗓门,用不纯正的上海话骂他。刘言脸上的青春痘一颗颗鼓出来,精神抖擞。

他居然还抱起那女孩,在半空中转了两个圈。“信不信我把你扔到黄浦江里去?”他吓唬她。

“你扔啊,扔啊——”女孩嘴里还在挑衅。

苏以真看了一会儿,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心想,你果然不是一张白纸。

刘言晚上九点半才放工。见面时,身上的工作服还没脱,风风火火地。“好像好久没看到你了——真想你啊。”他道。

“中午不是刚见过?”苏以真嘿的一声。

两人沿着马路一直走。路口一个个地过。路灯把两人的影子一会儿拉得老长,一会儿又短了。长长短短,扯皮筋似的。刘言问她,头还疼吗?她道,要是疼到现在,不老早疼死了?他道,还是我的天麻鱼头汤有效,是吧?她不说话。

高跟鞋在地上踩出叮叮咚咚的声音。很清脆。他明显感到了两人身高的差距,努力把胸抬高,“女人家,长这么大块头,真是的。”他吸了吸鼻子。

“长得矮的男人,就喜欢说高个女人块头大。”苏以真回敬道。

他问她,昨天晚上没回家?她道,嗯。他还想再问,瞥见她的神情,停住了。“那个,”他摸头,“你昨天为什么说我奇怪?”苏以真已不想提这事了,随口道,“你不奇怪吗?”他道,“我哪里奇怪了?”苏以真嘿的一声,没理他。

两人缓缓走着。本意是想坐地铁的,不知不觉便过了地铁站,走了差不多两站路。刘言开玩笑,“老阿姐,练脚劲啊?减肥?”苏以真问他,“走不动吗?”他道:“老阿姐走的动,我就走的动。”苏以真停下来,朝他看,忽道:

“你干嘛老是叫我‘老阿姐’?——日日叫,夜夜叫,不烦吗?”

他愣了一下,“不是老阿姐,难道是小阿妹?”

她看了他一会儿,噔噔往前走。他跟在后面。“看样子心情不大好啊,”他不急不徐地道,“按理说,跟那个姓杜的吃顿饭,心情应该变好才是啊——”苏以真听了,霍地停下脚步,转身看他。

“老阿姐心情矛盾啊,这两天在做思想斗争是吧?”他居然把这不像玩笑的“玩笑”继续开下去,“其实也没啥,有什么就说出来,憋在肚子里多难受——小阿弟我懂的呀。”

苏以真朝他看了一会儿。“那你呢,”她道,“你难道把每件事都说出来了吗?没什么憋在肚子里?”他道:“我怎么了?”她手一挥,“算了,我不想跟小孩吵架。没意思。”

“那正好。我也不想跟老女人吵架。”他道。

两人对视了几秒。停了停,她摇头,“真累。累死了。”

“你以为就你一个人累?”他针锋相对。

两人继续往前走。一前一后。当中隔着不长不短的一段距离。他看着她每一脚都踩在他的影子上,而且刚刚好是头顶那位置。他心里憋着气,猜她应该是故意的。故意踩他的头,跟他过不去。这么想着,又觉得自己被她说中了,竟真是小孩子气了。她的鞋跟很高很尖,亏得她还能走得那样稳,雄纠纠气昂昂的。便想,高跟鞋也不晓得是谁发明出来的,女人本就不必太高,偏还要穿高跟鞋,男人怕矮,却又没得穿。实在是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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