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穿回现代,她的确很生气,气得在擎云阁差点闷出病来。
可气归气,她气死了也无人会心疼,地球少了谁都一样公转自转。
素纹私下劝解也言之有理,难道她就这样浑浑噩噩,坐等别的女人把拓跋晗抢走?亏得他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才无暇理会那些侍妾,若让她眼睁睁地看着拓跋晗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无异于割肉。
其实她也早就想通了,因追查拓跋冽没有中毒的真相,也气他那晚算计她洞房花烛,所以才没有过来。
说到底,奶奶和父母逼着她出嫁,也是想让她未来有个伴儿,而拓跋晗正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有车,有房,有地位,有相貌,有才,亦有财,只除了那些妾室,正符合她的最佳丈夫标准,最重要的是,他也喜欢她,另外,还有严恩,她舍不得这个儿子。与其她去现代守活寡,害相思,倒是不如留在这里与他双宿双栖,和儿子一起抓牢他,吃定他,折磨他一辈子,自己也幸福一辈子。
她相信,凯文虽然脚踏两只害过她,却也是有良知的,他回去之后,一定会帮她照顾父母,她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
“薇儿,你说什么?”
拓跋晗刚才不是没有听清她的话,而是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吧,她都已经把玉扳指还回来,他还奢望她不想离开他?
他心里暗藏的怒火蠢蠢欲动,她娇软馨香的身体却突然塞了满怀,脂粉未施的鹅蛋脸也在眼前放大,唇上覆了她甜美柔软的唇瓣,让他怒火熄灭,心湖涟漪阵阵……
“薇儿……”这个妖精,一会儿让他下地狱,一会儿又让他飘飘欲仙的,她到底要做什么?
“吻你呀!”
拓跋冽要杀她,她一清二楚,如果不是他周密部署,恐怕她现在已经死了。她刚刚把玉扳指取下来,只是想试探他,是不是真的不要她这个累赘了。
“……”
“拓跋晗,我想你了,心里想你,身体也想你……”
如果她身在现代,恐怕会因为相思被送进精神病医院。还是这样沉溺在他怀中舒服,她爱极了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爱极了他清凉干爽的气息,她也喜欢在她热得难受时,被他握住手,悄悄灌输凉气。
“拓跋晗,你不想我吗?”
他想,而且想得快走火入魔了。他翻看折子时,折子上的字都变成她的影子……
他吻她,疯狂,炽烈,倾尽一切似地,似要扼住她的灵魂……只吻得她瘫软在怀中,才抵住她的额头轻斥,“你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非要害得我要死要活才满意!”
稍一喘息,他再次吻住她嫣红的唇,手滑进她的裙底,巧妙勾开轻薄的布料,捻过花心,直入她的幽深处……
随着他的动作,她轻吟低喘,憨态娇媚,卸除身上的衣裙,雪艳的肌肤乍然倾泻,莹亮生辉,如偷取了月光。她一手攀住他的肩,一手隔着衣料大胆摩挲他已然滚烫坚硬的部位,心里却又是惧怕又是期待。
她这细微的小动作害他再也无法隐忍,不羁拂掉桌上的堆积的折子,将她抱坐在桌案上,扯开身上的袍子,心里却还有疑惑,“薇儿,不恨我了吗?”
“恨!恨得咬牙切齿……”她啃咬他,在他的胸肌上留下一排排齿痕。“拓跋晗,既然你让我留下,你就只能是我的,如果你敢背叛我,我就……”
他是将她留住了,却为何有种画地为牢的错觉?被这种妖精缠上,明摆着是不得好死的下场,但他还是很好奇,“如我真的背叛了,你就怎样?”
她妩媚地神秘冷笑,溜下桌子,唇舌沿着他的小腹下移……
“薇儿……”他因这举动有些期待,有些激动,还有些欲罢不能。
她柔软滑腻的舌尖碰到那个部位,他舒爽地周身一震,难耐低呼,下一刻却突然传来刺痛,让他一个激灵,“妖精,你要做什么?很痛……”如果被咬断,他就成太监了。
“记住这疼,如果你敢背叛我,我就把它切下来丢去喂狗!”
他唇角眉梢抽~搐,只得投降,“遵命,爱妃的旨意本王岂敢不遵从?”
女人,有这样一个就够了,再多一个,他也应付不来。
将她拉起来,抵在桌子上,把她的腿拉到腰间定住,他狠狠刺入,恨不能让自己完全进入她才能疏解心底的狂喜与爱恋。
她像是一艘漂泊的小船,摇摇晃晃承接着他带来的欢愉,桌上的砚台,书本,花瓶,笔架都摔在地上,乱的乱,碎的碎。
两个时辰后……
她慵懒地躺在地毯上,含笑看着他收拾满地狼藉。
他只披了袍子,乌黑顺滑的长发散着,越显的妖娆闲雅,那样专注整理奏折的姿态又多了几分书卷气,让她暗暗着迷。
“难为王爷了,刚才那么卖力,还要忙政务。”
挖苦他?这假惺惺的妖精!“这时候又客气了,刚才那般不客气。”抓得他脊背上都是伤。
“我帮你吧。”
“你还是乖乖躺着吧,这折子有批阅过的,还有没有看过的,得仔细整理。”
“拓跋冽怎么让你批阅奏折?”
“这都是军务奏折,下面的将军们呈上来的,皇兄就算看了也不知如何处理,干脆都交给我了。你该不会还不知道我这七王爷也是肃安王朝的大元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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