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晗,你……你在酒里……”她话没说完,就歪在了床上。
“哼哼,傻丫头,和本王玩手段,你还嫩了点儿。”他把酒杯一扔,俯身轻拍她嫣红的鹅蛋脸,“薇儿,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别让本王唱独角戏嘛。”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双颊越是绯红,涣散的眼神恍惚了片刻,才在他脸上对焦,“拓跋晗,我好热,好热——我不喜欢热……”
她拉住他清凉的手贴在脸颊上,难耐地撕扯着身上的袍服,脖子上的千年冰玉也无法疏解这种满身乱窜的热流。
两层锦袍顷刻间松散,红色文胸托着傲岸柔软的胸部呼之欲出,修长白皙的玉腿被紫红的锦缎掩映,更如白雪雕琢而成,莹润无骨,引人遐思,她水蛇一样挣扎扭动着娇躯,头上的发髻也松散开,云般铺绽开。
他任由她拉住手在她的身上游弋,这样的严薇是他从未见过的,娇态妩媚,妖冶如火,美得叫人窒息。
他耐心地欣赏她从衣襟里挣脱出来的样子,如破茧成蝶,轻吟着,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尽管她身上只剩了红色三点,却还是嫌太过累赘,三两下,她便玉·体娇软,媚眼如丝,整个人缠到他的身上,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白皙柔媚的腹股处,“怎么坐着不动?你不喜欢吗?吻我啊……”
他当然喜欢,却乍然满心悲凉,没有勇气吻她滚烫的唇。他却躲不开她的需索与渴慕,唇瓣被她火辣地轻舔着带起一阵****……
“薇儿,如果你醒来,会怪我吧?”
“好热……人家好难受……”
她已全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脸贴着他的脸,希望汲取他身上所有的凉爽,手笨拙地撕扯着他的腰带,将他的衣襟扯开,肌肤相触的一刻,她彻底疯狂,压住他,本能地吻他,在他身上打开身体,将他全部吞噬,竭尽全力地寻找着抚慰与安慰。
窗外的电闪雷鸣,掩住两人歇斯底里的暧昧交缠……
御书房,一个青衣小太监轻轻叩门,得到应允之后,他忙端着托盘进去。
“陛下,七王殿下担心您被今晚发生的事气坏龙体,特命御膳房给您炖了一碗安神汤。”
拓跋冽的确感觉不太舒服,心口堵得厉害,“七弟有心了。”他接过汤盅,浅尝了两口,“味道不错。”正盅汤喝下去之后,他便感觉心口拥堵的浊气消失,顿时神清气爽。
“朕还要处理政务,不用从旁伺候了。”
“是。”
“喜宴撒了吗?可知蓝羽去了何处?”
“呃……七王妃被七王爷带去了东宫那边的寝宫暂居一晚。”
“哦,你下去吧。”
门板被阖上,拓跋冽却无心处理政务,丢了笔,按住额角。
天和山,茂密的山林间。
凯文撑着伞在雨里心急如焚,灯笼在伞下忽明忽暗。
他听到林间有声音,忙大声叫,“薇薇,我在这儿?快点,过了子夜就走不了了。”
那身影与严薇一般高,裹着宽大的黑色披风,头上罩着宽大的连衣帽,在雨丝下难辨真容。
凯文也来不及细看,拉着对方便奔上巨大的八角罗盘,将周遭的金线连接在一起。
一道惊雷从头顶滑过,刺目的亮光闪烁而来,凯文只觉得身体突然飞了起来,被旋入一个巨大的漩涡,光,电,风,席卷他周身,而他手上拉住的人却突然从他手中抽手……
“你不是薇薇……你是……”借着刺目的光线,他看清那张脸,“辛文?”他的声音自半空消失在巨大的漩涡里。
漩涡持续了片刻,又荡然无存,大雨仍未停歇……
辛文立在巨大的罗盘上叹了口气,刚才好险,这个黄毛怪差点连累他被雷劈死。
周遭又出现七八个黑衣人,单膝跪下,“辛文将军,你没事吧?王爷让属下等来保护你。”
“没事,王爷可以放心了,那个讨人厌的黄毛怪终于被送走了。”
“这些东西怎么办?”
“找个地方埋起来,不要被人发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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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严薇伸了个懒腰,慵懒地睁开眼睛,艳红如火的红色纱帐顶刺入眼帘,她如遭当头棒喝,猛然清醒过来。
昨晚雷雨,七月初七,要穿越回去的,她怎么还在这里?猛地坐起身,却周身酸痛,双腿间更是不适,满身都是嫣红的吻痕……
“诈尸呀?再睡一会儿吧!”一只秀美的男人的手从她身后环上来,精准握住她的左胸,意犹未尽地撩拨揉捻,“爱妃昨晚太热情了,亏得本王钢筋铁骨。”
她强压下身体的反应,没有转头看他,“拓跋晗,我恨你!你毁了我回去的路,我与你势不两立!”真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
刚跳下床,正在梳妆台前准备梳妆用具的两个宫女,愕然看着未着寸缕的她。
“啊——”她忙从地上捡起衣袍挡在身前,“看什么看?滚出去!”万恶的古代,为什么女人也喜欢看女人?
“哈哈哈……爱妃绝色,男女通杀!”床上的拓跋晗好心情的大笑着,只要她不哭就好。如果她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他真就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严薇手忙搅乱地穿好衣袍,头发也来不及梳理,便奔出殿门。
“薇儿,你去哪儿呀?”拓跋晗忙穿衣下床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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