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今晚是我和你姐姐大喜的日子,你该呆在院子里喝喜酒。”新郎官不悦冷瞥了眼蓝羽,继续给严薇宽衣解带。
严薇因醉酒,俏颜酡红,越显的红唇娇润如花瓣,她躺在艳红的鸳鸯喜被上,身上的吉服松散,半抹雪白的****微露,憨态诱人。在房外时,新郎官已经心猿意马——他要她,而她就是此生此世与他最契合的女人,他一定要得到她!
他的唇印在严薇的额头,脸颊,唇瓣……
蓝羽见他没有停下的意思,不禁怒不可遏,看着他侵犯严薇,就像是侵犯自己一样——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严薇其实是另一个她。
“你再不住手,我要不客气了。”
新郎官的吻已经无法停止,而且这种事也不是说停就能停的,他有恃无恐地抽开严薇的腰带,“打扰别人夫妻亲热,你还要不客气?若不是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我早把你赏给我那些属下了,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蓝羽见严薇身上的衣裳这就脱落,愤然上前,一掌击向他宽阔的后背,却没想到他的速度却比她更快,眼前风驰电掣地一道红影闪过,她的手腕已经被扼住。
蓝羽暗惊失色,她以为这个世上除了拓跋晗和爹之外,再也找不到第三个能夺过她夺命追魂掌的人,没想到竟在这深山老林中卧虎藏龙。
“哼哼,夺命追魂掌!还以为只有夜魂蓝羽会用,没想到我的小姨子竟然也会用!”他森然冷眯起黑不见底的眼睛,英俊的脸乍然冷如寒冰,“你们姐妹俩到底是什么人?”既然会夺命追魂掌,为何还要受制于人来这里?
蓝羽不吭声,“凡是想知道我们姐妹身份的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她和严薇之间的秘密知道的人已经够多了,严薇是她的软肋,她不会武功,却又总爱找茬惹麻烦,再这样下去,自己也会跟着陪葬。
两人这便又打起来,她掌风招招致命,他左躲右闪,身形诡异如魔影,快如闪电。
蓝羽和新郎官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床榻上的严薇从袖中取出一个小药瓶,唇角诡笑着洒出了一片粉红色的粉末,自己掩住鼻子钻进了床底下。
打斗的两人都嗅到了那股奇特的桃花香气,身上的真气涣散,两腿发软,腹间一股灼热的气息暗潮汹涌……
蓝羽的身体因严薇借来怀孕产女本就虚弱,哪承受得住迷~药的作用?她额上热汗直冒,心悸恍然,裙底已经浸湿,这……分明是媚药!
本打算做他姐夫的新郎官本就血气方刚,刚被严薇惹得满身欲火尚未熄灭,这会儿更是燥火难抑,血脉亢奋地快要爆炸似地。两人打斗间,蓝羽身上的脂粉香和体香让他神智涣散,所有的攻击都变成了擒拿,三两招便将已经体虚无力的蓝羽压在了床上。
“卑鄙!你……你……放开我!”蓝羽的反抗已经形如挠痒,而且他熟练、狂野、霸道的碰触其实——让她觉得舒爽难抑,身体迫切的需求,也让她矛盾纠结……
严薇从床底掩住口鼻,听着上面歇斯底里直持续到天明的暧昧声音,满心乐不可支,哼哼,蓝羽还想去找拓跋冽,这下她倒是要看看,她到底要怎么找。
窗外朝阳和煦,她从床底伸了个懒腰,刚刚爬出来,还没有来得及站起身,眼前就出现了一双紫红色的黑边锦靴,抬头,再熟悉不过的俊颜映入眼帘,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拓跋晗俯视着身着吉服的四肢伏地的严薇,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拎住她的肩把她提起来,静无声息地走出房门。
院子里是喜宴之后尚未来得及收拾的狼藉,而这黑虎寨的人早已经被他带来的护卫们看押起来。
严薇被他一径牵着手走,困倦的神智清醒过来,见素纹抱着两个小奶娃跟上来,不禁疑惑,“拓跋晗,蓝羽还在那男人的床上呢,你不怕他会杀了蓝羽?如果蓝羽死了,我也会死耶。”
他没有回答,只问,“避毒戒指和千年冰玉拿到手了?”
“嗯。”她抬起左手秀给他看,“拿这个容易,我说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蓝羽便还给我了。”蓝羽一向嫌恶她,也不稀罕她的东西,她已经是幽冥门主,留下千年冰玉也无用。
“拿到就好。”
见他侧脸冷冽,她闷闷地抿了抿嘴,本也不想再说什么,一想到他身上还有伤,她又担心,“你的伤一定还没有痊愈吧?走这么多路追上来,能受得了吗?孩子们好不好?”
“爱妃要本王先回答那一个?”他的老婆不惜和别人拜堂成婚拖延时间等他,他哪还有颜面滞后不来?
“第一个。”他的脸色苍白的像是涂了白色脂粉,眼下有点乌青,牵着她的手本应温热,却冰凉,着实叫人担心。
连夜奔波,他当然有点吃不消,可刚才看到躺在黑虎寨少主怀中睡得正香甜的女人,他的心凉了半截,当看到她从床底下完好无损地钻出来时,他才觉得魂归附体,重新活了过来。
“还好,虽然没有痊愈,也无大碍了。”他聪明的薇儿,就算没有高深莫测的武功护体,还有睿智的头脑可用,他在瞎担心些什么?“以后,不准再和别的男人拜堂。”
“你吃醋?”
“是。”他不只吃醋,还想杀人见血!
难怪一直摆臭脸,她忍笑揶揄,“原来七王爷也是有勇气承认自己吃醋的?!”
“薇儿……”她非要这样阴阳怪气地挖苦他吗?想起之前的种种,他的心口又阵阵翻腾剧痛,“对不起,是我一开始没有认出你,若我早知……”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别再提了,我们一家子都好好的就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