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样?切霆一颗心都系在那个贱人身上,不管我怎么做,他都看不到我的心!”
拓跋晗将蓝鸢狠戾的怒气尽收眼底,他心里竖着的那根刺总算可以拔除了,蓝鸢定是在蓝宏面前添油加醋地告了严薇一状,才让蓝宏那般指责严薇。
“蓝鸢,若你比她善良一点,楚切霆就会爱上你了。”
善良?“哈哈哈……”蓝鸢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她抢走了我的一切,你说她善良?她从十一二岁帮你哥哥杀人夺天下,还烧了本应属于你的传位圣旨,你说她善良?拓跋晗,我看不只是楚切霆疯了,你们都疯了!”
“或许吧。”他的确是疯了,才这样爱她,这样在乎她,甚至也变得吹毛求疵。
蓝鸢转而又恢复理智,而她的理智便是对门主之位的贪婪。“你答应要帮我做幽冥门主,我什么都说了,你可要兑现承诺!”
他挑眉又恢复若有似无的邪笑,至于幽冥门主之位……“我可以兑现承诺,前提是,你要让那三个堂主对你俯首帖耳才可以,否则,我帮你做再多,也无济于事。”
“拓跋晗,你……”这根本就是食言。
“若你能做到我说的,我自然也能做到我的承诺。”
“好,我就不相信我这辈子拢不住三个男人!”
“你若要学会如何拢住男人的心,还是去锦花阁里多住几年吧,让那些姑娘们多教教你!”话音落,他的身影飞上树梢便消失不见。
“你……”蓝鸢最是听不得这样的话,锦花阁那是什么地方?“难怪那个贱人如此会勾~引人,都是从那种地方学来的。”
而此时,躺在拓跋晗怀中的严薇却越来越是不解,冷战了这些天,为何他又如此亲昵?
背上属于他的体温滚烫,他的心跳震动着她的后背,而呼吸就贴在她的耳根后,吐纳喷薄,她的身体也随着他灼热的呼吸变得热起来,让她全无睡意,却一动不敢动。
他搁在腰间的手臂却悄然挪动,左手按在她平坦的腹部,轻一用力,她的臀部暧昧抵在某个格外凸起的部位,她闭着的眼睛从黑暗中猛然打开,怕惊醒了严恩,只得强忍着没有挣扎。
可他的右手却探入她的衣内,紧接着他的吻也落在她最敏感的后颈处……她忍不住战栗,别扭地动了一下,两人却越是贴紧。
“薇儿,不管你和楚切霆之间有什么,我都原谅你。”
他的话音低不可辨,她却还是听得真切。
“为什么?”
“因为……我想你,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你是我的,就算有再多的缺点,就算再任性也是我的……”他每说一句就吻她一下,细细地品尝着她肌肤的味道,他从被子下撩高她的睡袍。
她忙按住他的手,“不要,恩儿会醒……”
她的话没说完,就惊觉有异物侵入身体,是他的手指,“嗯……”她紧张地心脏都快跳胸腔,气息也顿时紊乱,脑海一片空白,整个身体也不听使唤了。
他却并不激烈,温柔地等待她冰冷的心慢慢融化。
“薇儿,我们不要再闹脾气好不好?我看到你的字了,和我写得一模一样……我都看到了。”虽然这些天他没有理会她,她的一言一行他却未曾放过。
既然他这样说了,她还能做什么呢?“你的两个歌姬呢?她们唱了一晚上,嗓子都哑了吧?”
“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吃醋?”
在她心里,他是那种放着妻儿不管不要的人么?相反的,他太关心了,反而关心则乱,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无法放过。
他从后面深沉温柔地进入她,动作缓慢轻柔,不疾不徐,手从她如水蛇一样弯曲贴紧他的娇躯上肆意游弋着,趁她不注意,将她碍事的睡袍卸除,就这样侧卧着撑起身体,将她的下颌转向自己,吻住她的唇……
床上的气氛被暧昧的气息侵占,另一侧的小家伙却睡得人仰马翻,哪怕天塌下来,也全与他无关。
不过,一早,他却发现了不同之处,母妃竟然对父王笑耶?父王还在与母妃说话,和往常那样,薇儿薇儿的轻唤……
严恩就这样探查着两人,脱下小睡衣,自己穿衣裳,却眼尖地发现床单上有淡淡的痕迹。
“父王,你尿床了吗?”怎么和他的不一样呀?他尿床时总是尿湿一大片,怎么父王的只有一点点呢?
在梳妆台前梳理发髻的严薇顿时面红耳赤,不自然地轻咳了一下。那哪里是拓跋晗的东西?是她的,都怪昨晚太纵情,没有注意到才留下了痕迹,没想到……想到昨晚的一幕,她映在镜子里的脸更像是红透的柿子。
而坐在床边穿靴子的拓跋晗这才注意到床单上的污渍,尴尬地皱了下眉,忙拉着被子盖住,“父王都是大人了怎么会尿床?是出汗弄得。”
“出汗也不可能只流到一个位置呀。”父王那么高大,应该弄湿好大一片吧!
拓跋晗发现有个太聪明的儿子真的不是一件好事,“好啦,快点起床吧,太阳都晒屁股了。”
“哦。”可他还是想不明白,那污渍为何只局限在一点点。
一家三口坐在餐桌上……
严恩仍在考虑他父王尿床的问题。
严薇想得却是另一件事,“昨天萧钦昊约我去看赛马,你要不要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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