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一个人坐在御花园的鲤鱼池边,衣服仍旧是湿的,遣散了所有人在几尺之外候着,夜风徐徐,混着湿宁的泥土气,胤禛很喜欢这个味道,他闭上眼睛,想着淮七编的那些话,不禁一笑,他看人很准,只是不愿多看,怕知道的多了,自己难受,后宫的事儿他不想跟着操心,可成妃竟然闹到了梁王那,让他越来越觉得女人胡闹起来,简直是蠢的要命,成妃的事儿他一道圣旨就能将她废掉,而淮七,他不能,他觉得这个女人天生就吃定了他,他隐约间似乎感受到了淮七对他有着隐瞒和欺骗,可他仍是不想拆穿,毕竟平静的日子才刚过上几天,他不敢,也忍,去看透淮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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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起奏,无事退朝“高无庸尖着嗓子对底下的朝臣喊道。
“起奏皇上,最近京城涌现大辟灾民,成日在大街四处流窜,流离失所”宰相张庭玉双手抱拳弓着身子,首先开口道。
顺天府你给朕出来解释解释,京城如此多的灾民流窜,你为何不报?
顺天府尹好像知道胤禛今天会问他这话,他跪在了地上,不慌也不忙,一脸的淡定"启禀皇上,臣虽然看到了灾民,但只有区区数百人,诺大的紫禁城还是一片繁荣之向。”
胤禛若有所思的看着周沐泽,只是笑了笑,没在说话。
“换衣服,和朕出宫”胤禛披上早已经换上了米色长衫,手拿着折扇,让淮七陪他一同出宫。
“皇上臣妾昨天出宫刚回,您怎么突然对臣妾这么好?这天都快黑了“我们出去不了多久,淮七没想到胤禛只字未提她昨天的醉酒。
胤禛看着淮七一身的男装打扮,身穿一袭白色褂子,头戴凉帽,就连手上也是有样学样的拿着折扇“你这什么打扮“胤禛显然对淮七这样的乔装很不喜欢,他的印象里女人就应该有着女人的样子。
淮七踮起脚环住胤禛的脖子,坏笑道:“这样子上街安全,女人家晚上出去很不方便。“
“有朕在,你怕什么?换回去,朕不喜欢你穿男装”胤禛毫不领情,看着她那一身男装就觉得别扭。
淮七决定耍一耍胤禛,她特意又选了一个料子很少的罗莎,不出所料,胤禛此时脸阴到不行,气的叫出了淮七的名号"云妃,你放肆,朕的女人穿成这样上街,成何体统,干脆不去也罢。”
“皇上,你能不能有一天是不吃醋的”说后淮七在胤禛早就气的僵硬的脸上,深吻了一下,在淮七眼里,胤禛有时候就和小孩子一样,需要哄。
胤禛皱紧的眉头这才舒展,语气也变的温和许多“快点换个正常的衣裳,今晚上在宫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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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和淮七出宫并没有带一个随从,淮七担心胤禛的安全,对着在前面亲自赶马车的胤禛说
“皇上,您身边一个侍卫不带,要是有刺客怎么办?’
朕还会怕几个刺客不成,你在马车里好好的坐着,都掀了一路的帘子,别人看你朕不舒服。“
“不是吧胤禛,你也太小气了,这么黑的天,连个鬼都看不清,你还怕我被路人看,你干脆给我遮个麻袋,你也省心了“淮七喊出了胤禛的名字,啼笑皆非的调侃道。
胤禛没有答话,将鞭子扬的老高,将马车停在了一家客栈面前,淮七下了马车,仰头看到成安客栈几个大字不禁问胤禛说:”四爷,咱们有家不回,干嘛偏偏找了个客栈?
胤禛听淮七叫自己四爷笑道:“你还真是不笨,我要见个人。”
淮七跟着胤禛一路到了成安客栈的二楼,在二楼僻静处的一个雅间“胤禛推门而入,屋内一看上去三十左右身着青色长衫的年轻男子在屋内摇扇而座,他一见到胤禛,忙将扇子收好,摆袍而跪。
“草民蓝扎里参见皇上”
“起来吧”胤禛进屋坐在正中。
“朕今天找你,是问你如今京城的灾民情况可有缓解?”
蓝扎里摇头长叹“回皇上话,据草民所知,不但没有缓解,还日趋严重,那顺天府尹周沐泽见到灾民就赶,希望皇上明察。
朕不能动他,周沐泽先帝曾赐给他免死金牌一块,朕如果动他那就是对先帝不敬,最近朕竟发现他和年羹尧勾结在一起,要知道年羹尧一日不除,朕心一日不安。
‘皇上待草民有恩,草民自当对皇上肝脑涂地。’
胤禛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递给了蓝扎里“顺天府尹,周沐泽,在家中自缢身亡。
淮七看胤禛的眼里透着的冰冷阴狠,在看着那把匕首的寒刃,明白了胤禛的意思,他明着不动周沐泽,想必是因为那块免死金牌,如今周沐泽和年羹尧勾结在了一起,这更加让胤禛不得不提防,帝位初稳,淮七看来,胤禛势必要除掉一切眼中钉肉中刺,即使根本对他够不上任何威胁的人,而他也是无论用什么办法,势要达到目的。
蓝扎里带着那把匕首走后,淮七为胤禛倒了一杯茶“四爷,你为什么不在宫里和他说,非要出宫,到这么个小客栈。
不是明着的事情,朕不想在宫里解决,困了么?胤禛看着淮七哈切连连问道。
“困了,但是舍不得睡,似乎感觉宫外的空气都是好的。”
既然舍不得睡,那就陪朕做些该做的事儿,朕想了很久,感觉让你当雨格的额娘不太妥当,朕希望我们两个有自己的孩子,可这么久了,你这肚子还是没有动静,真不知道是不是你以前胡闹喝药喝的,烙下了什么病根来。“
淮七也一直担忧这事儿,被胤禛这么一说,她心里也开始后怕,怕真是以前的药喝多了,影响了生育,忧心忡忡的看着胤禛,不再说话。
胤禛走到淮七面前,用手指将淮七身前的一颗颗盘扣解开,身上只剩下了亵衣亵裤“现在在朕面前不怕羞了?
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害羞的,淮七和胤禛****相对了这么久,在胤禛面前也不在那么的薄脸皮,她抱住胤禛的腰,纤手有意无意的放在胤禛的火热之上,发现早已凸起骂,她妩媚的笑着说:“四爷,才这么一会,你就忍不住了,我也没干什么..”
帮朕泻火,胤禛的声音有些沙哑,在冰唇附在淮七的脖子上,直到看到深红一片才满意离开,将淮七抱到了床上。
淮七不在甘于一直在这床上永远都是一个待宰的羔羊,她翻身而上,附在胤禛身上,将胤禛的耳唇含在嘴里,用舌尖在上面打着圆圈,淮七抬眸看去,发现胤禛闭着眼睛,眉头紧皱,不难看出胤似乎很享受淮七这样对他,甚至发出了无意间的低喘。脸也红的厉害,最终按捺不住的胤禛将淮七欺身而下,在她的身上疯狂索取。
淮七曾经听说过,云雨过后,男人一般都很喜欢睡觉,胤禛也不例外,他将淮七拥在胤禛的怀里睡的很死,淮七紧握着淮七的手,对着正在熟睡的胤禛说:“胤禛,你到底心里会藏着多少事儿,我不懂你,也看不清你,刚才你眼里的阴冷,难道就是真正的你么?”
淮七进宫这一阵子,从来没见过胤禛去永和宫,她记得历史上,德妃去的时日也就在这几月内,到时候想必是紫荆城也会一片大乱,只是熟睡他身边的男人全然不知,她现在真的想提醒胤禛在多去永和宫走动,虽然他这个额娘自小偏心严重,可也是连带着血缘关系,淮七不信胤禛到那时会毫不伤心,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即使心在硬,也有它柔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