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连夜宣老臣进宫所谓何事?梁王本在家里睡觉,就被那通亮的火把照醒,连夜宣进了宫。
“皇叔,朕叫你来因为什么事儿,你不会不知道吧?你给朕送来的是什么玩意?你这是暗着里骂朕?还是巴不得你的侄子早死?要知道多少位帝王因为服用这媚药而死,既然你喜欢,朕就看着你在朕眼前全部给吃了。”
“皇上,您误会了老臣,老臣真是一片好心,是成妃娘娘让老臣给您送来的,他让老臣暗着送,可老臣觉的太过麻烦,还不如给皇上直接进献,这药丸以白鱼为药,体银灰色,乃是药中极品 ,每日-----…”
“够了”胤禛打断了梁王的喋喋不休,觉得这成妃最近是越来越过分,先前雨格的事情不说现在又蠢的要命,随便找个人就能拖着办事,现在竟然弄出了这样的事儿,一向好面子的胤禛脸上挂不住的看着梁王说“她都和你说什么了?”
梁王偻了偻胡子笑吟吟的让胤禛看着更觉得可恶“回皇上的话,老臣曾经和成妃娘娘他们一家熟悉,前几天成妃娘娘让老臣从宫外弄些补药进来,老臣以为是皇上要的,就直接让高无庸呈了上来。”
胤禛此时真是哭笑不得,觉得这梁王脑子也是腐朽的厉害,要是他想要这些补药,还用得着找他,随便找个御医,就能一下子列出十几个方子,他摆了摆手让梁王退下去,随后将放在手边的木盒打开,不屑的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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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七今天胃口极好,也很贪杯,可能是醉酒和心情有关,淮七喝的很醉,一身的酒气,走路也是摇摇晃晃的走不成直线,就这样歪歪倒倒的样子被刚处理完朝事回来胤禛尽收眼底,幸亏席子结束的早,否则更让淮七难以解释。
胤禛闻出了这一屋酒气质问伺候淮七的宫人说:“她和谁喝的?”
“回皇上的话,奴婢不知道,云妃娘娘好像是把自己关在房里喝的闷酒,刚刚才让奴婢进来。”
“刚出宫回来就喝酒,看来真的不能让你乱跑,免得回头又惹出什么乱子”胤禛对已经神志不清的淮七颇为头疼,他让所有的宫人全部退下,亲自将方巾放到铜盆里,一点一点的给淮七灼红的脸降温。
嘉容刚在里面洗过澡,头发是湿的,穿着淮七的罗裘薄纱半遮着胸,刚刚嘉容因为太久没有洗澡,身上痒的难受,淮七就让她去里侧偏厅的屋子去洗澡,可淮七醉的厉害,完全忘了嘉容在里面,嘉容看到一个身穿灰色圆领长衫,系着暗蓝色腰带男人的背影,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已经丑时,房内静的连呼吸的声音都可以听的一清二楚,嘉容这声尖叫打破了屋内的宁静,胤禛也吓了一跳,手上的方巾没有拿住,掉在了床上,他转过了头,看着这个浑身带着湿气,刚出浴的女人。
嘉容反倒是先指着胤禛怒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对娘娘做出这么苟且之事,你不要命了,嘉容说的理直气壮。”
因为淮七不习惯,胤禛已经吩咐了每晚连门外也不要留守夜的人,即使嘉容叫喊的那么大声,也没有一个人听到, 淮七也是睡的很沉,这么大的喊声也没听到一句。
胤禛下巴微微抬起,轻浮的扫了一眼嘉容问道”这衣服你穿的,倒是好看,身材不错。
嘉容下意识的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往后退了几步 “你这个淫贼,占本姑娘便宜,看本姑娘穿的料子少,就死盯着不放,你快点出去,要不我叫抓刺客。”
胤禛嘴角扯动了一下,不屑的看着嘉容说”对你提不起兴趣,你喊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进来。”
你想要干什么,你个死淫贼,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做个采花贼,嘉容自己设想了一堆,楞给胤禛安上了个采花贼的罪名,她怕胤禛对她轻薄,赶紧跑到了门边,将木架上的铜盆拿了下来,铜盆里还满满呈了一下子水,嘉容一下子全部泼到了胤禛的身上,冰蓝的上好丝绸一下子被这一盆的冷水浇的通透。
胤禛狼狈的用袖子擦了一下脸上的水“这养心殿到底是怎么了, 给朕滚,滚。”
嘉容手上仍拿着铜盆,打开了朱红色的雕花木门冲外面大叫道:“快来人,有刺客。”
来回巡逻的侍卫听到叫喊声全部提刀闯了进去,带刀总管福贵顺着嘉容指的方向跑去,走到房里,却发现是浑身湿透滴着水的胤禛。“
“皇上,卑职护驾来迟,望皇上恕罪”福贵领着那帮脸上都带着惊恐的侍卫,忙跪在地上请罪。
嘉容呆呆的愣在那里,半天的在说不出一句话,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被他折磨的不成样子的“淫贼”竟然是皇上,心吓的似乎只要稍微在意喘气,就能飞出来。
胤禛用漆黑幽冷的眸子看着嘉容“朕一眼都不想看到你,来人给她带下去。“
淮七终于被这噼噼啪啪的脚步声弄醒,她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双脚仍是不稳,扶着床边下了地,缓缓的走出了屋,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酒一下子就醒了大半,她现在真恨不得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竟然喝醉了酒,把嘉容一个人留在了屋子里,在看着嘉容现在跪在地上,肩膀可能是害怕在颤抖着,而胤禛这副狼狈的样子,淮七也看不一定是嘉容所为。
胤禛眼里透着不满看着淮七说:“醒酒了?”
淮七木讷的点了点头“醒了“在明知故问的问道”皇上,您怎么弄了一身的水,这是怎么了?“
“朕哪知道,这养心殿到底是怎么了, 朕的妃子喝的连路都走不稳,太监发疯,就连朕睡觉的地方都能窜出个女人,你问朕是怎么了?朕还想问你是怎么了,别说这个女人和你毫无干系,她身上的那件衣服,朕前几天记得你穿过。“
淮七跪到了胤禛面前,皇上恕罪,今天臣妾出宫,碰巧碰到了臣妾的远房表妹,臣妾想找个人做伴,所以就让她进宫陪着臣妾,今天臣妾和她喝酒贪了几杯,竟然睡了过去,忘了这丫头在这里屋洗澡,嘉容没见过皇上,所有没认出来,得罪了皇上,请皇上降罪,淮七说了一堆的话, 觉得越说越对不起胤禛,也认为自己现在真是谎话连篇。
“能有这么巧的事情?云妃,你记住别骗朕,至于你的什么表妹,朕不想说什么,朕给她一次机会”说后胤禛拂袖而去。
“淮七姐,皇上是不是生你的气了,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他是皇上,我记得村里人说过,皇上是穿龙袍的,龙袍是明黄色,他穿的是个灰色衣服 ,我也不知道他是皇上,一盆水就泼到了他的身上”嘉容在人散了以后,给淮七倒了一杯热茶,让她醒醒酒。
淮七头疼的厉害, 这丑时都过了,困意全无,经过刚才那么一折腾,嘉容还没定下心来,仍想着就后怕一直在说淮七耳边唠叨。
“皇上在过一个多时辰就要上朝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去哪了?”嘉容你别怕,皇上的脾气来的也快去的也快,今天你也确实做的有些过了,你想想谁敢往皇上身上泼冷水?你真是第一人,
淮七姐,我刚才真的是吓的要死,浑身都吓一动都不能动,不过话说回来,皇上长的真是相貌堂堂,皇上不回来了么?
淮七长叹了一声,"不知道,应该不会回来了,天快亮了,嘉容今天陪我一起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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