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七随行江南的事情在雍王府传开的速度仅是一夜之间,胤禛每次出行不带家眷已经成了个不成文的规矩,这下子,她打破了先例,无不诧异,只因她一直不得宠,竟夺魁般的跟着随行,所有人都看着蹊跷。
天还未亮,淮七就随着胤禛和几个下人出了府,虽是春天,可早上的寒气还是太重,淮七穿的单薄,紧紧的用手裹着衣服,胤禛也不像上次贴心的给她披上披风,自始都没正眼瞧她一眼。
十阿哥的车队到雍王府门前停了下来,从第一辆马车上跳下,十福晋也被人搀扶下了马,十福晋看上去二十出头,有些圆润,长着一双大眼睛,倒是看着讨人喜欢,唯一不好就是脸上的腮红打的有些重,显的俗气了许多。
那拉氏在加上各房的格格和侧福晋也连同出了门,胤禛和那拉氏低语了几句,交待了府里的一些事,刚要起行。
十阿哥就上前道:“四哥我们同坐一辆马车吧,路途遥远,别闷坏了四嫂,人多热闹些。”
淮七听了这话,心里对十阿哥的好感大升,想到自己和那个大冰山独处,到时路上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那滋味真是不敢尝试,车里多了两人,如果到时气氛大概也没那么尴尬。
那就依十弟所说,说着胤禛上了十阿哥的马车,一路上,十阿哥和十福晋说说笑笑,好一番打情骂俏,相比那边,淮七和胤禛则是没有半点交谈,胤禛更是脸冷的让人在这春暖花开的时候,也觉得后背发冷,淮七很羡慕对面的两人,那一番甜蜜羡煞旁人,可苦于自己只有干看的份儿,自己有种弃妇的感觉。
四嫂可曾去过江南?十阿哥问淮七说。
没去过,不过听说那里的景色如画里一般,活脱的人间仙境,很是向往淮七答道。
十阿哥笑着说:“江南景色自然是好,但四哥对您却比那江南景色还要好,四哥这是头一回出行带着女眷。”
淮七听了颇为意外,她看着胤禛,胤禛也正望向她,两人眼神碰巧对上,淮七脸一红,避了开。
四哥,前面有家驿站,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十阿哥一脸的疲乏,急着找一间客栈落脚。
胤禛掀开帘子,看着前面的驿站,淮七也探头往外看了一眼,呢喃道:“看上去太小了,也脏了些,我们的人多,怕是房不够。
难道四嫂子把下人也算了进去?十阿哥不解道。
是,恐怕没有地方够他们住,我们在往前走走吧。
车里的人听了淮七的话都笑了出来,唯独胤禛仍旧是面无表情。
四嫂,您真是菩萨心肠,那些下人哪有和主子住在一起的道理,他们自然是在马车里过夜,十福晋掩面笑道。
淮七这才反应过来,封建社会等级区分的那么严重,人命分贵贱,这帮高高在上的阿哥们,怎会管下人的事情,觉得自己真是闹了个大笑话。
客栈里人也不少,大多都是赶路的在这里歇息,只不过里面确实脏了些,空气里混着烟草味和汗味,十阿哥看着这些人,大多都是贫苦百姓,衣衫破旧,喝着白酒,一脸红光的吹嘘着自己,皱着眉头,一脸的不屑。
看到胤禛几人,无一不侧目议论纷纷,有个大概是酒劲上了头,说话的声音大了些,朝着他们几人说:“这儿还真能来有钱的主。”
掌柜放下了手里的算盘,几位,打尖还是住店?
你们这儿最好的客房,两间,十阿哥说。
抱歉,这位爷,雅间满了。
十阿哥一听自是不罢休,掏出一锭银子,那就将他们赶出来,赶紧给爷去办。
掌柜将银子往外推了推为难的说:“这恐怕不太好吧,虽爷给的银子多,但房里住着个官儿,我们惹不起,爷,银子您收好。”
多大的官儿,我们惹不起?十阿哥嚷道。
十福晋也顺着说,爷,咱们让他下来理论理论。
谁这么大的口气?只见一白衣公子从楼上缓缓走了下来,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这样的天气大可不用扇子,他这么一拿,淮七看来大概是在装腔作势,可没长着一张俊俏的脸,在怎么也称不出气势来,倒显的滑稽。
白衣男子上来自曝家门说:“再下元贺,是苏州知府的儿子。”
一听元贺是苏州知府的儿子,在座的大多站了起来,往这边瞧去。
胤禛拉住要刚要开口的十阿哥,对掌柜说:“找两间干净的,这钱你收着。”
元贺冲着他们冷哼了一声,自觉得是怕了他,扫了他们一眼,扬长而去。
为什么放了那人,还不让十阿哥上去理论,本以为以王爷的脾气,定不会轻饶他,淮七一回房里径直问道。
那种人根本不值得放在眼里,争出个高下有什么用?本王不想此次江南之行惹出什么事端,如果你看不惯,本王现在下去杀了他?
淮七忙拉着胤禛,我只是想不通罢了,别因我一句话要了一条人命,人命在你们眼里如此的低贱?
不分贵贱,只有对错,胤禛抚着淮七的脸,这样轻柔的举动不似他能做出,手上的玉扳指有些冰凉,贴在淮七羞红的脸上。
胤禛的声音突然沙哑低沉,他附在淮七耳边,咬着淮七的耳垂,这样敏感的部位让淮七浑身开始燥热,声音竟娇嗔了起来,王爷,您要干什么?
胤禛的手搂着淮七的腰上,在她的腰上来回游走,从了我,这句从了我,听似商量,却是霸道的不让人拒绝。
淮七颤声说:“王爷您不是说不会强求妾身么?等些日子的行么?”
胤禛将淮七压在身下,别和本王讲条件,淮七的衣服全部被褪了去,只觉浑身颤栗,胤禛将唇附在淮七早已坚挺的那一对白玉上,淮七轻嗯一声,更是激起了他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将衣服淮七的衣裳褪了去,淮七没想到外人所说不近女色清心寡欲的胤禛竟是这样的心急,他从淮七的耳垂一路往下吻着,像一只饥渴的豹子,低吼了一声,没有任何前奏下进了淮七的身子,胀痛感和撕裂般的疼痛,让淮七哭了出来,胤禛的手一边在淮七的双玉上挑逗,昂藏则在她的身子里穿梭,淮七终于按耐不住,一边弓着身子附和,一边轻吟,胤禛听了更是卖了力气,加快了速度,只至感到一股热流倾泻而出,一夜缠绵,淮七被胤禛折腾的浑身像散了架子一般,她看着胤禛的睡相也是如此的安静,甚至连鼾声都不曾听到,她端详着胤禛,细细的看着这个未来天下的霸者,九子夺嫡中最残酷的胜利者,他生的确实好看,不属于阴柔,棱角分明刚毅,浓黑的眉毛,此刻眸子闭上,没了那层冰冷,倒觉得亲近许多,淮七自始不喜欢胤禛的嘴唇,觉得这样太过于寡情,她调皮的用手指轻轻的触着胤禛的鼻子。
胤禛向来觉轻,他睁开眼睛,淮七吓的和兔子一般,移开了自己的手,胤禛将她的手握住,你是本王的了,说后将淮七圈在怀里,结实的拥抱让她透不过气,只要你不负本王,本王定会对得起你。
和胤禛圆房以后,他们的距离倒是拉近了许多,淮七对胤禛也没了以前那么的惧怕,索性大了胆子追问道,怎么算不负王爷?
平日别给本王摆冷脸,让本王觉得你需要本王,胤禛霸道的说。
男人终究是男人,原来你也喜欢女人腻着你。
但是凡事要有个度,也分人,胤禛倒是摆起了架子。
淮七皱着眉头,王爷到底是让妾身粘着,还是疏远。
自己看着办,随后胤禛起身,从自己衣裳里掏出一枚扳指,淮七看似好像和他手上属于一对,他将扳指套在了她的指上。
王爷怎么随身还带着个扳指?
这扳指是一对,佟贵妃最后留给本王的物件,让本王留个念想,只是给了两枚,那枚又始终送不出去,也就随身放在荷包里。
淮七取笑胤禛说:“王爷送了几个女人?都被退了回来?”
胤禛眉头一皱,这是什么混账话,只送了你一人。
淮七捏着脖子,又锤了锤自己的腿,心里暗骂胤禛昨夜根本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情,弄的自己浑身酸痛的厉害,这扳指她觉得收的有理。
胤禛看到淮七这样,在她耳边挑逗的说:“哪里疼本王帮你治。”
没等她反映过来,就已经被胤禛再次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