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央莉子更是无辜的摇头,她是在无聊,只能一个人跑去喝闷酒。
“我来说吧!”眼见众人一时陷入无人之境,羽萱自告奋勇的站了起来,她从头到尾见证了这件事情,而且她也不是当事人,她的话语会比较有信服力,比较客观,公正。
待到羽萱绘声绘色的说完后,众人总算是了解了事情的原委。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祖圣渊目光冷峻的看向一脸若无其事的纽芬兰。
“我……”纽芬兰不服气的欲辩解。
可是,羽萱却站了起来,继续到:“芬兰确实说得有些过分,如果不是她说了那句话,可能也不会激怒小樱了。”
“哪句?”祖圣渊追问道。
“说不定她肚子里的那个野种根本就不是圣渊哥哥的?”
羽萱原原本本的说出了纽芬兰的原话。
“本来小樱的情绪都很正常的,就是芬兰说出这句话以后,小樱就开始失控了,都怪我,没有及时制止。”羽萱把所有的责任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可是她的话却也经不起细细推敲,如果是真的想息事宁人,又何必再挑出一个事端呢?
可惜现在的祖圣渊却完全没有心思再想什么。
他现在满心满脑想的都是为什么她一听到纽芬兰质疑孩子不是他的就开始情绪失控,就是是想证明孩子是他的,她的情绪似乎也有点过头了吧,还是纽芬兰的话说中了她担心的事。
这个孩子……
不!
祖圣渊猛地摇头,他命令自己不要再想,这个孩子是他的,一定是他的,现在的幸福来之不易,他不要失去她,也不要失去这唯一仅有的幸福。残存的理智和对幸福的渴望让他选择相信她。
纽芬兰感激的看着羽萱,到底是自己的好姐妹,到关键时候总是会帮着自己对付外人的,相信刚刚羽萱的最后一句话,圣渊哥哥心里已经对沈飞樱肚子里的孩子起了怀疑,现在只要圣渊哥哥相信那个孩子不是他的那就好办了。不过说来也奇怪,她也不解为什么沈飞樱一听到她说孩子是野种,不是圣渊哥哥的,她的反应就那么的激烈?难道,那个孩子真的大有问题吗?如果是这样,那事情就更加有趣了。
“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想再追究,都下去吧。”祖圣渊沉着的语调里有一丝不易显露的惊慌,或亦是不确定。天,他已经开始怀疑了,不,他是爱她的,他对她的爱是如此的坚定不移,怎么可以因为别人一句小小的话就对她产生这样的怀疑呢?
看着祖圣渊的脸色一点一点的变得难看,纽芬兰的嘴角眼前某种代表胜利的微笑,她添油加醋到:“如果沈飞樱肚子里的野种真的是圣渊哥哥的,那她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只有一种可能,我无心的话说中了她担心的事,这个野种不是圣渊哥哥的,所以她才会这样恼羞成怒。”纽芬兰头头是道的分析着,有凭有据,确实很有说服力。
“你……”祖圣渊一拍桌子站起来,刚想斥责纽芬兰的话,她这样一口一个野种真的很刺耳。
“你胡说……”沈飞樱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原本大大的眼睛显得有一些肿,明显的是刚哭过,她脸色苍白的走到纽芬兰面前,“你胡说,你不可以这样说,宝宝是无辜的,他是无辜的。”他还没有出世,他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就要让他承受这样的事情吗?被别人一口一个野种的叫着,明明是有父母的孩子,却得不到应有的尊重。
这一下,不仅是祖圣渊,就连洛翎和原央莉子都觉得奇怪,沈飞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就是是纽芬兰的话说得很难听,可是她的反应却也着实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是我胡说吗?你肚子里的野种明明就不是圣渊哥哥的,所以你心虚了。”纽芬兰高傲的抬头,一字一句如狂风暴雨般袭向身体孱弱的沈飞樱。
“不,他是的,是的,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他是祖家的骨血,不是野种,不是……”沈飞樱惊叫着,带着满眼的泪水转头看向祖圣渊,眼中满是期盼,只要他为宝宝说句话,那纽芬兰就会乖乖的闭上嘴。
渊,你说啊!
渊,说这个宝宝是你的。
渊,我求你,说啊。
这个宝宝是你的。
是你的。
她期盼的眼神始终看着祖圣渊,心底一遍一遍的祈求着。
可是,他却仿佛是没有看到她的眼神一般,缓缓将脸别开,神色颇为不自然。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应该站出来保护她,为她挡住所有的风雨,可是他无法放下心中的怀疑,虽然他已经无数遍的提醒自己要相信她,可是真的做不到。
“不……”沈飞樱哭泣着摇头,脸色苍白得就如同那一日,在暴风雨中被打得七零八落的白色百合一般。
他不相信她。
不相信这个宝宝是他的。
为什么他会不相信呢?
“渊,你……”在这个时候,沈飞樱再也没有任何的力气去和纽芬兰争辩,她担心的是,如果连他也不相信这个宝宝是他的,那她这样坚持着还有什么意义。
她含泪的双眼。
颤抖着的双唇。
苍白得不像样的小脸。
每一样,他都看在眼里。
心疼得不成样子。
可是,却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完完全全的相信,这个孩子一定是他的。
如果是他的,那她完全可以不要去在意纽芬兰的话语,而不是应该这样激动的辩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