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纽芬兰显然也别眼前沈飞樱忽如其来的变化吓住了,她惊恐的睁着眼,手搭上沈飞樱的手想要掰开她的手。
“快放开,小樱。”羽萱也赶紧上去帮忙扯开沈飞樱的手,眼看着已经有人在往这里看了,她可不想因为这件事成为今天的头条。在这个圈子里永远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遇上这些八卦的女人,明天这件事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你看她,明明就是心虚了,我不过是说了一句那个野种不是圣渊哥哥的她就……”虽然被掐住气管,脸庞被憋得通红,呼吸极为困难,可是纽芬兰已经不肯改口,反而更加嚣张的叫嚣着:“沈飞樱,你究竟是什么居心,居然要带着别人的野种赖给圣渊哥哥……”她就是不甘心,这个沈飞樱可以这样轻而易举的夺走圣渊哥哥所有的眷恋和视线。
“你闭嘴,闭嘴,他不是野种,他是祖圣渊的孩子,是祖圣渊的……”沈飞樱的双手更加的用力,仿佛看到要杀害她孩子的凶手一般,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要保护好宝宝的安全。可是,为什么周围都是嘲笑的目光,他们在嘲笑她的愚蠢,在嘲笑她的无知。
情妇。
私生子。
她痛苦的闭着眼,头仿佛爆炸一般难受,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旋转,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向后倒去。就在她的手松开纽芬兰脖子的那一刻……
“小樱……”她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是他,祖圣渊满眼担忧的看着情绪面色苍白的她。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才不过和羽宁辛一起去了一趟楼上,不过几分钟就听到保镖的报告说她和纽芬兰打起来了,他匆匆赶下来,见到的就是她正掐着纽芬兰的脖子,情绪似乎有些失控的样子。
而此时,纽芬兰则狼狈的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脸色被憋得通红,身上全然没有了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这个女人,简直是疯了。
“你没事吧!”羽萱蹲下身,仔细查看着纽芬兰脖子上有没有明显的痕迹,还好,只是有圈浅浅的掐痕,待会儿做个冰敷应该就可以消掉了。
被祖圣渊搂在怀里,沈飞樱抬头,没有往常的懦弱或是不安,“渊……”她满眼都是委屈的泪水,虽然刚刚下来看到的是她掐住纽芬兰的脖子,但他相信她一定是受了什么委屈或者是纽芬兰说了什么,不然以她柔弱的性子,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别哭了,宝贝。”虽然发生这样的事情,虽然让所有宾客看笑话了,虽然把他的生日宴会弄成这样,可是他的语气没有一点责备的意思,他担心的只是她和宝宝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有刚刚发生的事情。
“呜……”听到他的轻声细语,沈飞樱心里的委屈和不安更加汹涌而出:“渊……”她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的宝宝不是私生子,不是的。
“装可怜,明明被掐的人是我。”这是纽芬兰已经站了起来,她一看到沈飞樱正楚楚可怜的被祖圣渊搂在怀里,不由得火气更大了,明明她才是受害者,现在这个女人一哭,好像搞得她成了罪魁祸首一般。
祖圣渊目光阴冷的瞪了纽芬兰一眼,“你最好祈祷小樱没有事,不然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简短的话语从他嘴里飘出,却像冬天般冷到极点。
纽芬兰的身体明显的一颤,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但她还是强辩到:“我又没有做什么,明明就是她要掐死我才对。”就算圣渊哥哥很生气,可是她不相信他可以完全忽视两家多年的交往情分,她也不相信在他的心里对她没有哪怕那么一点点的感情。
“你们都随我上来。”祖圣渊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沈飞樱身上,一把抱起她向楼上走去。
一行人也纷纷跟了上去。
“不好意思,刚刚有点小小的插曲打断了我们的宴会,现在请大家继续。”主持人笑容可掬的解释着。
宴会厅里仿佛一下子炸开了锅,所有人都窃窃私语起来。
“看见没有,刚刚那个被掐的就是钮家的大小姐纽芬兰。”
“听说她从小和祖圣渊一起长大,是祖家内定的媳妇。”
“哇,那刚刚的戏码不就是正妻碰上小三吗?”
“可是,不是听说祖圣渊要和那个小三订婚吗?”
众人越说越夸张。
在安抚好沈飞樱的情绪后,祖圣渊准时的来到了二楼的一个小房间,众人已经坐在了那里。洛翎一边扣着衬衣的扣着,一边整理着凌乱的头发,显然他刚刚才和某个美女经历了一场醉生梦死。
祖圣渊沉着脸坐在了一张单人沙发上,目光看似不经意的飘过众人。
“我想听听着到底是怎么回事?”祖圣渊的目光看向的纽芬兰,虽然她确实是受害人,但是他相信小樱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这样偏激的举动的,一定是纽芬兰做了什么或者是说了什么,才会让小樱的情绪失去控制,甚至是惊恐不安。刚刚他抱着她在床上入睡的时候,她的眼里始终是含着委屈的泪花,看着他的眼神带着一丝的幽怨。他不解,明明他早上出门前他们还热情的缠绵过,她还羞红整张小脸扑在他怀里撒着娇。
羽宁辛摇头,他完全不知情,他一直和祖圣渊在一起,所以楼下的事情完全不知道。
洛翎也摇头,眼神中带着明显的欲求不满,这群人还真是麻烦,每次都是紧要关头忽然出现,这样下去迟早会吓得他的某样东西失去功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