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没失信于你呀,信上不写着吗?苏老爷带着家眷进宫享福去了,伺候太后娘娘,福荫不尽……”又夸张的打了个呵欠,不等映雪回话,道:“不跟你废话了,我歇息去,这奴婢命不比主子命,能好吃好睡,什么活都不必干。”
斜睨主子一眼,便出去了。
映雪瞧着这愈见嚣张的背影,没再出声。她又如何不明白皇上对爹爹的做法等同软禁,对外是爹爹贪图荣华富贵入了宫,实则,爹爹在宫里痛苦不堪。
她早该明白这个皇帝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们的,入了宫步步惊心,随时掉脑袋,这是她的爹爹最害怕面对的,所以当年爹爹才千辛万苦从皇宫跑了出来。只是转了个圈,他老人家还是进去了,这是命吗?
还有芷玉齐康和弟弟,如若不是得师父所救,他们也早已入了虎口。只是,那个抓走他们的神秘人既然肯放了芷玉和弟弟,却为什么不肯放齐康?齐康犯了什么事?问了芷玉,芷玉只道一路就接触过飞云山庄的大庄主,得大庄主所救,才从山贼刀下捡回一条命。
飞云山庄大庄主,不就是叶云坤吗?那个男人的忠心部下,还有芷玉提到的北冀……
正寻思着,主居的大门在此时又“咯吱”一声开了,她以为是水媚,随口道:“水媚,熏好了吗?”
“熏什么?”接话的是道低沉醇厚的男中音,带点质问。
随后,她便见到了声音的主人,换下了蟒袍,一袭合体软衫,昂扬七尺,不显蟒袍的王者霸气,却也挺拔尊贵。他又道:“亚父为何要说那番话?而你,如何得知南宫漠会中剑?”
原来这男人把亚父的那番话记进心里了。
她道:“王爷是练武之人,自然知晓中剑受伤乃兵家常事,臣妾当时只是看得南宫大人身单力薄,似是耗尽了体力,所以才妄言了。”
“噢?”男人剑眉一挑,睨了她一眼,似是不相信她说的话,却又陡然道:“什么味道?你燃的什么香?”很显然,他也不大喜欢这气味,而且还是非常抵触。
映雪看看那小香炉:“臣妾一直用的是檀香,王爷。”
“不对。”男人走近一步,皱眉:“不是檀香,该死的,快把这香炉撤了!”竟是吼起来,饱满的额头青筋暴露,面容恼怒。
映雪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立即让门外的婢女将香炉撤了,将窗子打开:“王爷,现在可有感觉好一些?”
“该死的!”他又吼了一声,似是再也呆不下去,在转身前冷睨了她一眼:“你竟敢对本王使媚药?!”剑眉倒竖,十分咬牙切齿,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媚药?”映雪被他的怒火吓得后退一步,立即回道:“臣妾没有!”莫名其妙,她都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如果说那檀香是媚药,还真是可笑。那檀香是她亲手一点一点加进去的,她用了这么久都没事,如何就在他身上成了媚药?
“你还真是良苦用心!”他自是不相信她的话,冷眸一凝讽刺了句,立即转过身子大步往门口去了。恰好这时,有个小婢女来报,说是阑歆公主由请王爷,有重要事情相商,并已把酒水备好了。
他走到廊下,让冰凉的夜气沉去了些体内的躁动,只冷冷问了句:“何事?”大半夜的邀约,能有什么事!却见那身侧的双掌渐渐运气,极力压住体内排山倒海的情潮。
“奴婢不知何事。”小婢女被王爷一副咬牙切齿眸子充火的模样给吓坏了,连忙垂下螓首,腿儿打颤。王爷发怒了吗?
“本王不去了,有事明天再相商。”该死的,体内的那团火压不住了。竟然不同于一般的媚药,越是用内力逼,它反倒越张狂,极力要将他的自制力瓦解。
在身子绷到极点的那一刻,他对一旁的婢女吼:“全部给本王出去!全部撤出去!”然后,一身是火,重新踱回了房里。
这萧阑歆借端午设宴之际,加上刺杀事件受了点轻伤,硬是死皮赖脸又住进了景亲王府养伤。她住的院子是接待贵宾的南苑,与东漓挨得极近,两个院子毗邻而立,几步路即可到。
这夜,她在自己房中准备了酒菜,将稍稍破皮的右手肘露出水袖,拉了拉敞开的已露出大片肌肤的领口,眼巴巴望着门外。
一刻前她遣了小婢女去请三王爷,只道是有急事相商,一定要请来。她相信胤轩再对她不冷不热,也会看在她公主的份上来见上一见。所以,只要将胤轩请来了房里,接下来的一切就好办了。
丝竹在旁边热酒,报告着:“三王爷刚才在南宫大人那饮了几杯,是宫里送来的贡酒‘金仙子’,此酒入喉温良,细滑柔腻,不是烈酒,却能与西域香料‘紫妖娆’相溶相生成西域媚药。”
萧阑歆嗅嗅自己衣物上的香气,笑道:“丝竹终于变乖巧了,那么本公主下去吩咐你的事,办妥了吗?如果没有这‘紫妖娆’,再多的上等温酒都是白搭……”
“禀告公主,奴婢早已遵照您的吩咐在王爷的五爪麒麟蟒袍上洒了‘紫妖娆’,而且分量很足,只要王爷运了内力喝了上等温酒,就一定能起反应。到时候王爷这****只能靠公主您身上的‘紫妗香’来解……”
“做得好,他刚才才与那群刺客纠缠了一番,这内力温酒可都齐了!”萧阑歆立即眉开眼笑,望望门外:“而且这媚药只认这‘紫妗香’,哪个女子都帮他解决不了……越是用内力遏制它,它越是反噬得快,直到中媚药者功力完全消逝,或者精疲人亡为止,哈哈,就是铁打的男人也经不住这药力……本公主就不信胤轩不会乖乖就犯……”
“可是公主……”丝竹担忧的打断主子:“这‘紫妗香’的药效快消散了,等这香气完全散去,就会对王爷失去吸引作用了。看这巧碧还不来,怕是出了什么岔子,奴婢催催去可好?”
“那还不快去!”听如此一说,萧阑歆连忙掩住得意,再嗅了嗅水袖上的味道,柳眉折成个倒八:“快去把王爷请过来,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将他请到本公主房里!”
“是的,公主,奴婢这就去了!”小婢女福了福身,立即跑开去为主子办事。
而那边,一身是火的连胤轩重新走进了自己的主居,遣去了所有婢女,二话不说一把抓起窗边的映雪:“该死的,解药!”却在接触到那凉凉的细滑雪肤,心头如淋甘露。
他喉结滚了滚,眸中一暗,陡然将来不及开口的映雪摔在了红木榻上。纱帐一撩,高大的身子瞬息压住了她的娇小,双掌不断撕扯她的中衣。
映雪被吓了一跳,连忙用双手撑住他结实的胸膛:“王爷,你快起来!”
男人不理她,“嘶”的一声,白色中衣应声而破。他用长腿狠狠压住她挣扎的双腿,一把扒掉她大红色的肚兜,眸子热烈而痛苦:“该死的,你定会为今日对本王所做的一切后悔!”
“我……”映雪双掌被钳制于头顶,双腿被压住,同样痛苦道:“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后悔?你放开我!放开!”
却见那雪白的身子已被掐出了几条红痕来,长发散落一整个鸳鸯枕,细腰扭动挣扎,有了我见犹怜。
连胤轩墨眸更沉,陡然将她翻了个身,依旧钳着她的双手,却是用另一铁掌扯去了她的水裤和底裤,劲腰一挺,直接进入了她干涩的体内。
“啊!”她身子一颤,被羞辱的感觉还未褪去,便是一阵排山倒海的撕裂。她只来得及这一声尖叫,泪珠已落了出来:“痛……你……”
她看不到男人的模样,被赤身裸体压在锦被上,体内一阵一阵的痛。虽不知此举到底为何意,却是泪珠子不断,羞愧难当:“放开我,我已经说过不是我做的,你为什么每次都这样是非不分?!放开!”
男人没有出声,额头上冒了汗珠,牙关紧咬似是在极力隐忍。那样进入后,他没有再动作,只是静静呆在她体内,似乎在等她适应,又似乎在踟躇。
终于,他瞧了她双腿间的红花点点一眼,动起了劲腰。嗓音沙哑道:“既然用这种方式让本王与你行房,又何不收起那虚伪的泪水?!本王讨厌女人在身下哭!”
说话间,腰上的动作快了起来,不再怜惜,一下猛于一下的撞击,差点将她的灵魂撞出体内。她趴在他的身下听到了“行房”一词,在水深火热的挣扎间说不出任何的话语,只能用牙咬紧身下的锦被,泪珠滚落。
半晌,床榻在“咯吱咯吱”的响,他的动作依旧不停。她的体内不再有被猛然撑开的痛了,却在短暂的莫名快感中有了处子酸涩。
“不要了……”
“……”他却陡然低吼一声,在她以为是要结束的时候,双掌在她腰上一紧,将她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