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貌似看到窗前不远处的地方有道人影闪了闪,安昀浵惊愕的呆若木鸡,连忙伸手去推,然毕炩淏铁臂的双手钳住她,不管她怎么推都纹风不动。
“王爷,有人……”
嘴巴一得空,安昀浵指着窗外大叫道。
视线随着她的手指移向窗外,空荡荡的了无人烟,毕炩淏的眼睛闪了下,嘴角勾出神秘的笑,转过头,亲吻她的脸,一路滑到她的耳边亲昵的说:
“你太敏感了,轻松点,不会有人的。”
“可是我明明看到了啊。”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她真的看到了,而且从开始到现在,她就一直觉得有双眼睛在瞪着她,阴森森的,带着一股浓浓的肃杀。
“不专注,该罚!”
目光有意无意的瞟了下窗外,毕炩淏魅惑的笑,抱着安昀浵向前一倾,两人摔落在床上,顿时,老年痴呆的木床发出抗议的“咿呀……”声,像是木头即将断裂的声音。
“你的床,果然不同凡‘响’。”
失笑,毕炩淏樱桃小嘴嚣张的真是欠扁,安昀浵囧死了,恨不得一头撞死,贴在床.上的背,都感觉像是躺针毡。
“王爷不满意可以直接离开。”
头向床壁赌气的一别,她愤愤地说。
这张床都已经几十年了,没坍塌掉就已经很对不起她了,所以她才说不要在这里么,是他不听好不好。
“满意,谁说不满意,你诱.人的呻.吟加这‘悦耳’的配音,本王满意极了。”
说着,他贴在她身上微微的摇动了下,果然,那老掉牙的床很是配合的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超级刺耳,却让毕炩淏听了,笑的更是戏谑妩媚。
安昀浵彻底囧了,囧到无语,最后做了决定,闭上眼,来个眼不见为净。
“要开始了哦。”
似乎还嫌她不够无地自容,毕炩淏故意很有风度的打招呼,让她彻底有了想死的冲动。
可恶!
你要开始就开始么,干嘛非要在这个时候跟她打招呼,存心给她难堪么,混蛋,真是够混蛋的!
安昀浵心里气愤地想。
感觉到自己一寸一寸的被他侵略,虽然彼此这种事情已经做过不计其数,但是这次特别,他似乎在折腾人,动作很是缓慢,眼神……貌似飞去远方,不在状态之中……
这又是他的新战术么?
这个地方萧条的没人愿意踏足,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谁知道哪个突然发了神经的人会一时思想扭曲的奔到这里接着这个应景的环境慰藉一下……
或者恣情他们找不到她,就顺便的找过来……
所以,门户大开,不想在人前表演现场秀,她只想速战速决,可是他偏偏就爱跟她唱反调的慢悠悠的来。
身体随着他很是“温柔”的侵略,牵引起激动却得不到满足,变得异常的痒痒,受不了了,她伸手就想将他推开,不过结果一成不变,他依然稳如泰山不动。
“王爷!”
安昀浵不满的抗议,将思绪飘向窗外的毕炩淏立马拉了回来。
“怎么了?”
怎么了?他居然问她怎么了?
不想做就别做么,勉勉强强的岂不伤人伤己?
至少她现在极度受创了,因为他刚刚如梦初醒的模样就完全不打自招的承认自己刚刚神游万里去了!
不是装,也不是什么新战术,是真的魂不守舍,他,在他的那个东西在她的里面“漫步”的时候,他的心思,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王爷,你是不是在想其他女人了?”
出来这么久,他的身边一直就只有她,所以,现在出现这种状况是不是代表他对她厌倦了,所以在抱着她时,他就不由自主的思念谁了?
是那个趾高气昂、盛气凌人的丽妃?还是跟在丽妃身后的那帮小妾中的其中一个?或者他每个都想,现在心早就飞回王府抱着她们去了!
想到他那些王府里的莺莺燕燕,以前没觉得什么,现在,居然一想起来就莫名的发酸。
所以说出的话,酸溜溜的可以媲美超级陈年老醋。
看着她气嘟嘟的脸,毕炩淏一愣,然后大手对着门窗一挥,一道狂风刮起,门窗自动关起。
端着她的脸,他细细的看,眼里闪着激动:
“你在吃醋。”
是肯定,他十足的确定她在吃醋,为他吃醋。
心,第一次,顷刻间飞扬了起来。
“谁,谁吃醋了,把你的东西从我身体里移开,丫的我不要再做了!”
一个现在正在跟她亲密相连的男人,居然抱着她想别的女人,这辈子,她从来都没觉得像现在这么委屈过。
挣扎,想要将他甩出去,结果肌肤摩擦,将原本就屯积的,还没有消退的热情再次激发。
毕炩淏楞了下,只是一下下,下一秒,他一改温吞,吻住她的唇,狂放攻击……
于是,安昀浵后悔了,听到那床咿呀咿呀的狂响,叫得比她都猖獗,她突然希望,毕炩淏能悠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