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安伟东眉头紧蹙,身边的安昀凌的刀疤脸,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爹,你说那个毕炩淏他到底是什么目的,会不会知道了咱们的内幕所以才设计小妹嫁进王府里去。”
不无这个可能,要不然宰相女跟安昀浵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掉包?
“不管他是什么目的,咱们先严密监视着再说,还有,府上的那些人叮嘱过了没有,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爹你放心,那些人我已经处理妥当了,绝对不会给你扯后腿的。”
“那就好,反正最近小心点,别给我露出马脚就是。”
手很有节奏地轻拍着椅子的手把,证明了他现在脑子正在转动当中,脸色凝重,说明至今都没想出方略。
在没有策略之前,静观其变是最好的防守,机灵的安昀凌明白父亲的意思,微微点头,然后告退。
“安昀浵,毕炩淏,毕炩淏,安昀浵……”
目光注视书架的某处,安伟东喃喃自语。
这两个本就不相干的人如今搅合在一起,是福是祸,凶吉难料……
&&&&&&&&偶是传说中的分割线啊分割线&&&&&&&&&&
将他们全部安顿好,安昀浵便寻找毕炩淏的身影,那个人在大厅甩袖而去之后就再也没见到人影,不知道在闹什么别扭,她明明没说错什么啊。
心里暗暗嘀咕,庭院,花园,后山,能找的都找了,安家就这么点大,不应该连个人都找不到。
难不成他出去了?
她边走边想,不自觉间,来到了自己以前住的茅草屋前。
安伟东好面子,所以大方的开出一栋别院给他们住,也还要是这样,要不然这只有一间房间的草屋,真的难以想象去塞进五个人,外加一条狗。
再次面对这里,心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她曾经发誓,出了这个门就不再回来,现在……
走上前推开房门,想要回顾以前的一切,结果自己找了半天的人居然就在这里面。
“你怎么在这里?”
看着毕炩淏拿着她的小梳子把玩,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像是被羽毛轻抚般,酥麻的让她几乎站不住脚。
“寻找你的童年啊,你跟妹妹还真有缘,连住的地方都大同小异。”
抬起头,他笑眯眯的望着她,眼睛闪闪亮,带着浓郁的戏谑。
“你别抬举我了,这哪能跟妹妹的房子比啊。”
说这话有点在自贬,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妹妹的房子就差没金雕玉砌,华丽的连安家的主屋都比不上。
穷人不如富家狗,这本来就是一个扭曲却确实存在的自然规律。
“本王说的是面积。”
这个草屋的大小,刚好跟妹妹的房间相吻合,不得不说是种缘分。
看到她眉宇间的自嘲,毕炩淏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到床.上坐下,然后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目光闪过一丝复杂。
“你怎么了?”
感觉到他自从进安家后就一直怪怪的,安昀浵心里都点担心的问。
“没,只是在想,这个你睡了十几年的床的滋味会不会不同凡响。”
清明的眼一浑浊,闪着她所熟悉的欲.望,安昀浵立马弹跳起想躲开,可是由于他们一前一后的相隔很近,这一起身,就变成了主动投怀送抱……
飞来的艳福没道理不享,毕炩淏伸手一抱,将她更贴向自己,抬起她的下巴,他头一低,吻住她的红唇,探索她的甜蜜……
“恩……别……别在这里……”
这里有她跟母亲相处的痕迹,而他们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在这里办事,她怕母亲会气得从地底下爬出来……
想的这里,安昀浵便感觉自己的背脊似乎有到指责的目光冷冷的注视,一个寒噤,从头凉到脚。
“看来本王还不够卖力,才会让你有心思想其他的东西。”
齿贝间的吻加深,手不安分的游走在她的后背,然后慢慢的像前移,从她胸前的柔软上移至腰间,对着她的腰带娴熟的一拉,衣服瞬间凌乱……
“别……门……门窗都还没关……”
刚刚她进来的时候就没随手关上门,现在门窗集体正在她面前闪亮的敞开,刺激着她的脑神经,让她心里一阵战粟。
“没事,这里偏僻,也就只有我们会来……”
解开她的衣服,让她胸前露出雪白,然后拉着她的手,让她给他宽衣。
被他的手带动,她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而解开他的衣服,由于衣服只是敞开,穿在双手间披挂着,所以就算彼此坦诚相见,也没有春光外泄。
身体的热度源源不断的传来,安昀浵脸殷红一片,滚烫的可以煮熟鸡蛋。
对于这种门户大开,她不管怎么样都不习惯,心里紧张的不得了,嘴巴被吻,堵得说不出话,她只能紧紧地攥住他的手,宣泄自己的不安。
突然,她貌似看到窗前不远处的地方有道人影闪了闪,安昀浵惊愕的顿时呆若木鸡,连忙伸手去推,铁臂的双手钳住她,不管她怎么推都纹风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