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念着他有什么错?”
“有什么错?”徐永昶仿佛听到世上最荒谬的笑话,将如恣往怀里一带,“你是我的女人,眼里心里只能有我一个男人,懂不懂?”
如恣推了推他,没推开,有些气:“徐永昶,你别不讲道理!”
“我让我的女人不许念其他的男人还是不讲道理了?”
他抱得这样紧,紧得弄疼了她。她推了几次没推开,嚷道:“你放开我!”
“就不放,怎么?”
她抬头倔强看着他,一时间两人针尖对麦芒,谁都不敢退步。
“我又不是心甘情愿嫁给你的,念着他有什么不对?再说了,你把他打得那么重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怎么我打他你心疼不是?”他真是气着了,手上不管不顾地加了力气,“有种你回去找他,你去!”
他虽这样说着,但手上的力气岂是容她走开?
“你放开我!”
两人这样吵闹,引得周围人纷纷伫足观看。
徐永昶弯腰将如恣扛在肩上,吼了人群一句,几步走到一直跟在后面不远处的轿车旁边,开了车门将如恣往里面一塞,自己立马也坐了上去:“回府!”
如恣刚挣开他就被重新抱紧了,整个人都被勒得发疼,不禁愤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徐永昶气红了眼,“不是心心念念你的什么煦哥哥吗?老子也不跟你玩什么虚的,那个没用,老子跟你来真的!”
话及至此,如恣一愣,连挣扎都忘了:“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回府就知道了。”
他脸上的笑太狰狞,叫她不得不怕:“徐永昶,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徐永昶捏了如恣的脸一把,“老子还办不了你一个丫头片子?”
如恣仿佛领悟了他要干什么,顿时手脚并用挣扎起来。
“挣什么挣什么?”他永远结结实实抱紧她,“有用吗这么挣?累的是你自己知道吗?”
两人走得不远,车子一会儿就开回来了。
徐永昶抱着人直奔如恣房,门用脚一踹就开了,把一旁着急的阿烟吼在了房外,进屋将如恣往床上一撂就压了上去。
沉实的男性身躯压在身上,热气一浪浪地穿透衣服传过来,如恣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然而徐永昶不管不顾地开始脱她的衣服,解开的领口灌进来的冷风叫她不得不相信。
她拼命捂住领口,嘴里叫嚷着:“你干什么?”
徐永昶将她的两只手轻轻松松按在了头顶,笑得特别邪气:“干什么?这不明摆着吗?”
身子被他压住,连手也被钳制,眼见着他的手一颗一颗地解开外套,脱去外衣,又向里衫攻来。
她感觉到自己胸口的一片肌肤已经裸露在了空气中,而徐永昶的眼神也从开始的愤怒到幽暗,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而急促……
这一切的一切都提醒着她某个非常可怕的事情的到来,她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还是挣不开他铁钳一样的大手。
羞耻感和恐惧感扼住了她的喉咙,连眼泪是什么时候流出来的都不知道,只听见自己的叫声从惊恐到哀求,一声一声断断续续:“别……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