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撒衮的那个数字图腾又有什么好的,我一看到图腾就想到一根粗粗的木头。”榭恩自然而然的把怨气发泻到了我的头上撒衮的数字图腾当然是出自我这个懒汉之手,撒衮同学只不过是做着传声筒而已。
“可是我觉得挺好的。”文二姐目前一身孕妇装打扮,坐在邛骞身边的她总算是帮我当然,更多的是帮着自家的夫君说了一句话。
榭恩小脸一拉既然赵氏小公子说不好,那么数字图腾看来也只得随着某某氏电子集团一道尸沉大海。
“要不叫数字电子好不好。”邛骞刚说完,就发现我们所有人都在摇头,于是可怜的邛执行官只得继续用匙子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
“我倒有一个想法,不知道你们想不想知道。”撒衮这个时候吱了一声。
“快说快说。”诸葛家姐姐摆弄着蜂型蜘蛛的玩偶,倒是妹妹有些兴趣的抬起头,用实际言语代表了我们大家一回。
“我们把自己想的名字都写在纸条上揉成团,然后丢骰子,谁丢的点最大,谁就有权力从纸团中拿一张”“太过儿戏了,老公你想不出正经的主意就别丢人了好不好。”还没等到我们的撒衮说完,白家姐姐就开口将自己老公的馊主意给赶出了会常
“要不这样吧。”看着各位,我倒是想到了个新点子:“我们岐路电子与蒲公英软件都是搞电子产品的,而电子产品说到底也就是一和零的数字,既然蒲公英将工蜂搭载着的人工智能叫核心AI,那么数字核心,怎么样。”
榭恩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没有错!我怎么没有想到!”
“很好的一个名字。”就连一直负责看戏的苏普同学也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么新的公司名称也就很自然的被确定为了数字核心全票通过。
到九月开头的时候,数字核心动画部门的掌门人赵榭恩姑娘给我们的孙主席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与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他们两个部门之前谈的那个动画有了眉目横向宽荧幕的黑白片头动画中,数发白色还在燃烧的球状物划过寒武纪那白色英文字母做为背景的黑色屏幕上方,然后两名草原精灵秘银火枪手模样的白色小人儿先是从左边的屏幕边缘冲了进来,紧接着一发类似于投石的巨物落在了两位之间,在让人心悸的碎片飞舞过后,幸存的秘银火枪手坐起身从一旁的地上拿起头盔扣到脑袋上。这时,一具傀儡从屏幕边缘进入画面,用手中的武器拨开第二枚巨物的同时这具战争机器高举起手中的战旗,在它的身后入场的是错落有致的秘银火枪手散兵线,短枪上还上着巨大的刺刀,而在屏幕变白的一刻,第二具傀偶从镜头极近的位置进入了画面。
至于坏消息么就是动画只是做到这儿为止。
“怎么能这样!整整三个月!整整三个月他们就做了这么十多秒的动画,这还包括一开始的一秒黑屏与最后一秒的白屏,他们怎么能这样浪费时间!!”我们可怜的孙主席在工作室的投影机前拍着桌子大声干嚎,一旁的数据组成员似乎是早就习惯了孙主席的声线,面对如此惨烈的情况根本就没有人抬头看他老人家。
而榭恩从自己背着的背包里又拿出了十多块用塑料盒装着的硬盘,将它们整齐的放到放映用的电脑跟前:“这是各个种族特有的开场动画,你自己看吧,甚至包括了亡灵天灾和半兽人的开头动画,是我的过错,我忘了告诉大家这两个种族是不需要做开头动画的。”
听到榭恩的这个消息,孙主席立即开始了拔插硬盘的工作。
十分钟之后,这位完全改口,开始用榭恩听了都会脸红的赞美来表扬数字核心动画部门在这三个月里的努力与成绩。
把这个已经快飞跃疯人院的家伙丢给邛骞管着,离开工作室之后我与榭恩第一时间前往宁波的岐路重工,自从明面上的工具都买齐了之后,我听星守老爷说他正准备新的‘开发’,目标似乎是专门在平原地形使用的战争平台当然,在我的一再追问下,老人家承认绝对不是多炮塔之类的可怕玩意儿。
考虑到高速公路已经通车,我们这一次是通过高速路前往宁波,一台战蜂与一台信蜂做为随行张处长回去交了差,就给了我这个一个权力,既然如此,驾驶员自然是是从小十二他们里面选的。
这两台也经过了全面改装,简单一点来说就是属于可以脑后插管的那种嘉平他们在脖子后部有一个隐藏的接口,如今也正好派上用常
“你刚刚看到没有,收费站的那个年轻保安拿着相机拍我们信蜂的照片。”
“给他们拍好了,也不是什么机密。”
靠在椅背上,我看着手里杰海因给我准备的最终报表,我们的股神西院寺万安从九八年开始通过出让网络公司股票与出售网络公司全额股票等诸多手段净收入近一千六百亿美金有着微软第二之称的VA—LINUX在历史上的上市第一天股价由每股30美元一路暴涨到299美元开盘,并最终在239.25美元的价位上收盘,涨幅高达627%,而我们的西院寺同学在当天的日子里将手里接近25%的股份中的50%丢给了广大的散户,至于乘下的股份我们的好朋友,立志在纳斯达克掏金与成为冤大头的索罗斯老爷笑着接下了手。
而在今年一月三号雅虎市值高达1100亿美元,每股高达477美元的时候,掌握着雅虎20%股票的我通过西院寺先生,在很温和而又隐密的情况下接受了雅虎董事长杨致远关于这20%股票的回购计划我真的想不通,这个世界的杨先生为什么会在这么高的价位上为了回购这些股票而再多掏数十亿美元。
不过有人愿意给我买单,我自然是乐见其成。
就连微软的股市我也在小心翼翼的抛掉了10%当然,日后有得是抄底的时候,这点我相信美国股市、联邦法院与比尔老爷是会给我这么一个机会的。当然,要不是股神巴菲特死死的将可口可乐的股票捏在手里,我也绝对不会介意让这洋可乐认上一位中国干爹。
唯一没有出手的就是GOOGLE的股票,对于印钞机我还是比较上心的。
“榭恩,你还记得吗,一月三号的时候。”看着手里头的报表,我问身边的丫头。
“当然记得,那一天你像是一个傻子一般笑了半天。”
“嗯,可是现在那个跟我差不多笑的人都快成了一个疯子。”我摇了摇头,然后收起手里的报表。
“你说过的,这个市场有人在赢就有会人在输。”榭恩将小手放在我的手背上。
“对,可是我在作弊这不好玩。”
“不,那怕你不提醒杰海因,他会用在一次次的推算中找到正确的道路,你的作用只不过让他少计算一些罢了。”
“是吗”
我的声音越发的轻巧起来,看着身旁的女孩儿,我决定将自己的目标说出来。
“我决定在接下来的五年里将我手头岐路集团股份中的50%平均分配给撒衮他们,剩下的50%将做为拥有独立会计团体的援助基金,而我们手里只掌握着数字核心这个新的集团五年之后等到人工智能核心III型被我们给开发出来,我们就回家你说好吗。”
“回家是回我们河系吗。”榭恩问道。
我点了点头,就当是同意了榭恩的提问,这丫头高兴的握紧了我的手指。
“太好了,那个时候你的这具躯体的生理年龄正好是进行基因手术的最佳时期。”
榭恩看来很开心,而我伸手握着她的小手儿从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过去了快十一年,这个世界也变的越来越熟悉,但是我却不再是以前那个泡在BBS上一边聊天一边玩着网游的失业年轻人当我变得甚至可以用的一句话决定一个人的生与死的时候,却意外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生活。
说起来我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贱骨头。
今天翻了一会儿小时候的相册,发现自己小时候真的很瘦
有些问题,还是等本文划上句号再说吧
许久没有更新,想来各位应该有了怨意,只不过这一节要描写的内容太多,我也不好意思将一个完整的枪战场景切成两半,所以让各位久等了。
说来这是在下在许久之后再一次描写CC级的大型战斗场面,虽然改过多次,可也总觉着有些差错,当然这得刨去一些众所周知的原因嗯,我还是不要打扰各位看书为好。
鞠躬,下台。
下午一时十七分,前往宁波的旅途中。
榭恩早已收起趴在车窗前看着风景的野路数,一心一意的看着创龙传第十二集龙王风云录,说起来自第十一集在九七年的十二月五日出版之后,无数的田中老爷拥护者们经过了两年多的等待终于在新世纪第一年的八月十七日等到了第十二集出版,相信无数的FANS一定会觉得欣慰最起码,在创龙传这本书上,我们的田中老爷离还珠楼主的不归路又远了几分。
而我望着窗外,乌云下的田野别有一番风景,那大片大片还没有来得及收获的成熟水稻,吹过山丘的风带起一阵金色的浪花,而在更远方的山坡上满是竹林,看着这绿色的海洋,我就想到了安吉,传说李安的那部卧虎藏龙就在浙江安吉的竹海中有过取景拍摄。
有句古话叫穷文富武,像我这等废柴虽然在这辈子学了一身的武艺,但是说到底这般身子骨里还满是文绉绉的穷酸文人气,自从见过白爷的千锻快刀和诸葛爷的钵大拳头,对于正宗的中华武术我是一向敬畏有加,只不过对于吊在钢丝上的李家先生与玉家姑娘这般洒脱的武林高手还是非常的敬谢不敏。
我对于这部作品唯一的赞同点就是李安在影片里所描写的那样江湖就是一个江湖儿女巴不得离开,而良家子们却又争先恐后的往里面挤的怪圈。
想到这儿,我突然发觉车速怎么慢了下来。
“怎么了。”抬起头,我轻声的问道。
“不清楚,刚刚前面的霜见发信号过来,说前面在施工。”做为司机的义体派系成员回答道。
“开什么玩笑,这个是高速公路呢!”我差没被这个答案给气炸了肺,高速公路负责单位在搞什么飞机。
既然有了这个在我看来完全是莫名其妙的答案,也就干脆的推开车门,车后操作着信蜂的清如已经从驾驶舱里探出脑袋,我让他去五百米后面放置警示牌,然后走向车前的战蜂,等到站在它身旁,我看着前方的路面被挖开的模样,十多号工人模样的大汉正在努力的挖着路面之下的路基。
我又看了看身后,来时的方向并没有车辆哪有这般的见鬼事情。
面对如此逆天情况,我在面沉如水的同时对着正从背部武器操作舱里探出身子的小嘉平使了一个眼色,带着操作头盔的小家伙会意的钻出了舱外去前方探察情况,而我低下身子打开了战蜂腹部后侧的小空间,从里面掏出备用头盔,同时将头盔下面放着的一件厚夹克穿到了身上。
“清如,扫描一下四周情况。”
说完,我从口袋里里掏出一块口香糖,一边剥着纸一边瞄着嘉平那边。小家伙这个时候已经站到一个修路工人的跟前,小脑袋探看着路面下的情况。
“老爷,没有特殊的情况。”
清如的回答让我一楞,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高速公路比地表上一些,路的两边都有隔离带,至于远方的稻田里也只有一些农人正在收获水稻难道真的是我精神过敏,难道我们真的就是我们刚刚过收费站,整条高速路就进入了封闭状态吗。
拍了拍头盔,我觉是也许真的是自己看多了小说电影小题大作,看来也只有让信蜂与战蜂抬着车子穿过这道沟了。
就在我转身往车的方向走的时候,眼角里却瞥见遥远处的竹林里闪过的反光。
停下了脚步,我按住了头盔:“清如,你刚刚扫描半径是多少,山两边的竹林里有没有扫描。”
“刚刚是平面扫描,没有做过竹林扫描。”
“再做一次两边的竹林的地表扫描还有,同时进行扫描地表以下一米的全面扫描。”
“是的,老爷,但是竹林距离太远与全面扫描一样需要驱逐舰的支援,我现在无法联络到梅帝亚与卷,这附近有强磁场在干扰通信。”清如给了我一个不幸的消息:“但是请放心,我现在还能够使用电子复眼进行两侧竹林内的扫描。”
强磁场,听到这个名词我心里一阵揪紧,走到战蜂的一后腿旁等待着扫描的结果,同时注意小嘉平还站在坑前“嘉平,看好了没有。”
听到我的问话,小家伙转身指着坑里:“真奇怪,这些人的脚下都放着圆筒,也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就在这个时候,清如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左侧竹林没有可疑目标,右侧竹林中两个可疑目标,其中一人手持疑似中古望远镜的物品,另一人端着疑为步枪的武器,目标根据角度测算是嘉平,老爷。”
这个时候我也用不着清如提醒了护路工已经弯腰拾起了嘉平嘴里的圆筒这的哪儿是圆筒,根本就是反坦克导弹,而且长短不一,更要命的是我在其中一位的手里认出了大名鼎鼎的RPG。
而嘉平在第一时间就被来自竹林方向的狙击倒在了地上,小家伙捂着脖子,地上全是人工血液。
“实弹兵器!目标复数!”一直坐在战蜂驾驶座里的霜见的声音响了起来:“请批准打开武器保险进行自由射击!”
“全武器使用批准!清如!把竹林里面的两个目标消灭!!”
“老爷,两侧都有大量目标从地下掩体钻出来,电子眼接触的目标都带有实弹武器!”
一时之间,公共频道里全是霜见、清如与我的声音。
嘉平脖子中弹,不过知道他死不了的我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上什么影响,直接从战蜂后腹侧边上的外挂柜子里拿出一支仿造SOPMODM4电磁步枪,然后将装着三个弹鼓挂着几枚手雷的武装挎包挂到腰间看来今天是要出人命了,从收费站开始我们就已经被人掂记上,那个拍照的年轻保安不是出于好奇,而是在做最终的确认!
信蜂背部的单装电磁炮开始轰呜,竹林那边立即开了锅,而战蜂前肢的高平机枪弹壳抛口在一瞬间就洒出了大量的弹壳,血液与白色的浆体在开始发射反坦克弹的修路工们的躯体间飞洒,但是这些疯子还是发射了五枚型号各异的导弹,一发直接打在了战蜂的左前足,如此近距离特制的外壳装甲被直接掀飞,露出了里面的合金支架。
第二发与第三发连续的命中了战蜂的前胸,也许是因为弹体是老旧型号,除了刮去一些油漆之后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另一发从我的一旁飞过了去并命中了身后的房车幸好是RPG,苏普送给我的房车并没有太大的伤害,只不过看着在空中飞舞翻滚着的车前盖与大半个发动机,我个人觉着这车不返厂大修就没机会再跑起来了。
砸我的车没关系,但是对着嘉平打黑枪和车里坐着我的姑娘这让我很恼火欺负我家的孩子,这可是要打断第三条腿的绝户恶事!
最后一发直接奔向了天空,看着联在弹体上的导线,我对着话筒里喊了一声:“快做机动!攻击那枚导弹!是美国人的标枪攻顶导弹!”
霜见操作着战蜂直接用跳跃穿过了绿化带,同时腹部的双联电磁炮开始尝试击落那枚导弹。
只不过这么一来立即苦了我,连忙在枪林弹雨中跑向那个被人挖开的大坑,到了坑边从挎包边拉下一枚手雷扯开保险丢进坑中,然后一把拖着在地上挣扎的嘉平,半蹲着身子开始向着房车的方向跑过去,各种型号的子弹将绿化带上的植物是打的漫天乱舞,不时有导弹拖着火焰与烟雾在或半空中飞行或在地面上炸响,将霜见驾驶的战蜂逼的到处跳跃。
“小家伙,还好吗。”忍受着大坑里冲天而起的爆炸,我看着手里拖着的嘉平问道。
“仿生颈椎被打断了,还需要两分钟的自我再生修复时间,现在手还能动,但是腿动不了。”嘉平说到这儿咬着唇:“对不起,嘉平的身体不是作战专用的。”
“没事。”我将小家伙摆放在车头一侧,然后来到后车门的位置,打开车门的榭恩这个时候脸上已经没了笑容。
“这个给你。”我从挎包里翻出一把手枪与三个手枪弹夹塞到丫头手里:“在车里等着照顾好你自己。”
“在车里等死吗!”
小丫头白了我一眼,从车里钻了出来,将嘉平脑袋的头盔给扣到了自己的脑袋上,然后起身抬手一枪就放倒了绿化带另一头正翻跃隔离带的大家伙,尽显英雌本色,不愧是刚满周岁就能将红装与武装一起打包的姑娘儿。
“是欧洲人种。”榭恩低下身看着我:“那家伙是棕发的。”
既然知道这里面不止有黄种人,松了一口气的我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还在对着车体另一头射击的信蜂:“通报情况,清如。”
“他们逼近了,有反装甲单位!见鬼我被命中了!”正说到这儿,信蜂就被一发反坦克导弹命中了腹部,巨大的爆炸将信蜂的腹部上方的单装电磁炮直接掀飞了出去,还没有发射的速射炮弹与支架洒了一地幸好不是化学弹药。
清如干脆放弃了破损的腹部,用前肢的高平机枪对着自己的目标死命开火。
这个时候,信蜂里的清如又给了我一个好消息:“腹部被击毁,我们现在已经联系不上梅帝亚与千层卷了!”
嗯果然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现在只能希望他们能够早一点发现我们这儿的问题。”
将根本没有信号的手机收回口袋,我转身靠在车头架起枪,先是一个短点射将一个包着头巾穿着避弹衣还背着一支RPG在翻隔离线的大个子放倒在地,电磁发射的子弹没啥后动力,在一瞬间就掀开了那块红头巾与头巾下的脑壳儿,红白间浊的神秘液体在空中飞舞的景色可真是刺激人的胃部。
只不过我这时也没空管这个了,枪身一扭,将另一个正将枪口转向我的家伙打的是四肢乱舞,电磁枪发射的子弹初速过快,而且没有弹壳,一个大型弹鼓放着整整三百发子弹,弹头在轻量化的同时也不可避免的走向了小口径化,以求透过防弹衣钻进去的时候是一个小脚指甲盖的孔,而从身后钻出来的时候却是青花陶碗大的洞那当然,弹头没凿过,算不得达姆弹,我们是负责任的大军火商。
“这都是些什么人,黄种人,白种人现在连黑人都出来了!”打死第三个正在拔手雷保险的黑人武装份子,我不禁在公频里破口大骂,这回张先生如果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过地表生活了。
“这打法我还真没见过。”榭恩这个时候已经将小手伸进我腰间的挎包找子弹了:“路子不算野,有些像你们这儿的正规军,但是这肤色是问题,而且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在对面战蜂火力的时候反坦克手还能这么不要命的射击。”
“这肯定是海关那边有问题,这么多的型号他们还以为这是烟花呢!”看着战蜂在半空中连续被反坦克导弹命中,落在地上的时候连个正型都没有,六条腿只剩下一条半,整个腹部早已化做了碎片,驾驶舱的盖子变形,霜见报告自己被困在了里面,现在正在踢门。
既然如此,我也就对着翻跃隔离带正准备进攻的壮汉猛男们一阵扫射,丢下七八具尸体,这些家伙这才老实的躲到了路基下面享受着我的压制射击,榭恩这个时候从我的挎包外拔下一枚手雷,小手儿一扬就把这小东西直接从隔离带的下面缝隙里滚了进去然后就看到好大火光冲天而起,惨叫与肉香互相撕扯着顺着秋风一路向南扑面而来。
嘉平这个时候已经修复了自己的颈椎,小家伙从房车那早就没了盖子的后备箱里拿出两支仿SOPMODM4电磁步枪与两个大包丢到我的脚下,然后又从里面拿出几顶钢盔与夹克防弹衣。
就在这个时候,小家伙被突然来自侧后的子弹打的是人仰马翻,结果等到枪声停了,全身是血的小家伙又爬起来,从后备箱里操出一把貌似12号的泵动猎枪对着正在换弹夹的凶手就是一发。
四十多米的距离,用的又是独头弹,那位已经被嘉平同学这浴火重生般的行动彻底征服的红毛大汉尖叫着在下一刻和自己的大半个脑袋说了永别。
“你们怎么带着这么多的武器!?”我看着地上的家伙。
“以防万一,但是没想到万一来的这么快。”已经穿好防弹夹克的榭恩一边问我一边抄起地上的仿SOPMODM4电磁步枪:“这些王八蛋是怎么进来的。”
“我怎么知道,这年头来中国旅游是热门路线。”我说完举枪点翻了一个正准备从远处进入公路的家伙,那丫抱着被打断的腿哭天喊地,看来活不了多久。
这个时候我们的司机已经从变形的驾驶室里把自己给救了出来,这位揣开防弹车门,拾起地上的另一把仿SOPMODM4电磁步枪,一个长点射把绿化带对面几个用反坦克导弹对着我们的家伙打的血肉模糊,然后很是快意的对着另一侧的敌人进行着压制射击。
“老爷!机枪子弹打光了!”清如这个时候已经从信蜂的驾驶舱里爬了出来,用手里的自卫手枪对着另一头开了几枪,然后就在导弹的欢送下与变成残骸的信蜂一道连滚带爬的落到了绿化带上。
“很好,我有一种玩使命召唤4的感觉了,音乐响起!”用弹鼓中最后十多发子弹放倒了冲向战蜂残骸寻找掩体的五个武装份子中的两个,一边骂娘一边换下空弹鼓,解气般的将手里的空货丢向战蜂残骸,就听到残骸那边传过来一阵枪声,然后就看到那三个家伙竟然跑了出来。
一阵乱枪放倒前面两个,然后我就看到最后那个又被拖进了残骸,接着就传来了一阵鬼哭狼嚎,嘉平像是发现了什么喊了起来:“是霜见,应该是他打开盖子了!”
果然如此,我看到霜见翻过残骸,一手拿着M4或是M16步枪一边拿着武装带的霜见指了指自己的头盔,然后用手里的家伙换上一个新弹夹对着我们背后的武装份子喷洒起来。
从身后传来的惨叫和物体摔倒的情况来看,战果丰硕的很,只不过看来这小家伙的头盔被打坏了,我怎么问他都没有回答。
既然霜见的准头比自己的好,榭恩也很干脆的将手里的那把电磁步枪丢到了霜见的脚下,而司机同学从袋子里拿起两个大弹鼓丢了过去。
“霜见!掩护我们侧后!他们上来了!”
嘉平站起身指了指我们身后,然后举起泵动猎枪放倒了从侧后冲上来的大汉,紧接着是第二个,然后就被第三个扑倒在了地上,这家伙狠狠的给了嘉平一拳,而嘉平两只小手捏住他的脖子嗯,就像是什么东西断掉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见鬼霜见看不到另一侧的敌人!有射击盲区!”
榭恩正说到这儿,我就看到霜见所在的残骸再一次的被导弹光顾,这孩子像是一块破布般摔进了路中央的那个坑里。我扯了嗓子骂了一句国标,然后举枪点翻两个从绿化带另一头起身冲过来的武装份子,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我连忙转过身,接着就被一个壮的跟牛一般的大家伙掐着脖子扑倒在了绿化带上只不是一秒过后,这个大个子就抱着自己裆部像一个娘们一样尖叫了起来。
说真的,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把自家兄弟凑到我膝盖上的。
“希望你还有下辈子。”一边恶意的想着一边坐起身,我掏出挎包外手枪套里的仿M1911敲开这个家伙的脑壳,接着隔着五米的距离点翻了三个已经冲过一道绿化带的家伙,等到瞄准第四个人的时候,这位打扮的跟越战美军般的年轻人却抢先举起了手里那支装饰着像圣诞树一般的M4A1搂了火。
先发制于人,而后发受制于人,我就像一个破稻草人一般再一次仰天摔倒在了绿化带上,胸口中了不下十一发5.56x45NATO弹。
“这些原始蛆虫!”
司机先生见我中弹立即丢下打光了子弹的电磁步枪,一拳打飞了拿着开山刀冲过来肉搏的傻大个的整个脑袋,接过无头死尸手里的开山刀,左手抓住刚刚跳过车顶的瘦高个的脖子接着将这一百多斤肉摔在了车顶上,最后用刀将其钉死在了车顶。
顺手牵羊般的将猎物腰间的匕首抽出鞘,然后捅进了正扑向自己的武装份子的胸口,一搅一抽,这位留着山羊胡的小个子摔在了我的身边一脸的死不瞑目,接着司机还表演了一手漂亮的飞刀,然后我就看着那个正打算乘我病要我命的倒霉年轻人捂着自己脖子倒了下去。
嘉平的小手儿伸了过来,扯着我的夹克衣领将我从绿化带上扯了下来,榭恩这个时候也爬了过来,两个小家伙哭着鼻子,四只小手不知所措的解着我身上的夹克扣子。
看着两位如此模样的情况下还吃着我的豆腐,我白着脸摇了摇头:“别摸了,子弹没打穿悠久送给我的那件防弹背心,只是肋骨好像断了几根,你们再这么按下去万一断掉的肋骨插到肺里,我就真的完了。”
榭恩一楞,然后夺起我手里的电磁步枪,接着就在我的注视下将已经冲过绿化带的一个武装份子的脑袋点缀成了一颗烂西红柿,然后是第二个嗯,也许是刚刚打在头盔上的跳弹让我有些脑震荡的倾向,我竟然看到第二位老兄被来自侧面的火力打成了筛子。
“是我们的战斗艇!”小嘉平喊道。
顺着嘉平的小手儿,我看到了悬浮在空中的两架奇异飞行物正在喷吐着火舌,而向着它们飞去的导弹却在离它们还有些距离的地方炸开;在我们的头顶,十数个货柜舱正从乌云间穿出;而在远一些的地方,一道光线透过云层,似乎照在了山顶的另一侧我能够感觉到地面在震动。
数秒过后,原本有些杂音的耳机传来了一个很清脆的童音。
“亲王殿下,午安,这是来自信蜂号核心AI梅帝亚的问候。”
我挣扎着靠到房车那早就被打坏的轮子上,对着乌云之上的存在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十分钟之后。
梅帝亚操作的信蜂号在五千米的高度飘浮着,天顶上的乌云层在这孩子进入大气圈的时候就被席卷一空,而目前以我为中心的两公里内驻扎着整整一个皇家风暴突击中队,塞理斯国主,我的那位胖子岳父大人亲自带队。
所有敌方的尸体与俘虏正在挖开的那个大坑旁。
我坐在绿化带的边缘,刚刚一位穿着战斗服,肩膀上标着一朵茶花儿的特尔善姑娘用什么治疗光谱仪针对性的处理了我的肋骨,现在我个人的感觉还不错。
“清如和霜见的情况怎么样。”我看着榭恩,这个小丫头刚刚从交通艇停泊的登陆场过来。
“清如的脊柱卡进了七十二块弹片,已经送回梅帝亚号去更换义体了。”榭恩坐到我的身旁:“霜见的情况更严重,那发导弹直接命中了他,他到现在还没有回复意识,已经跟清如一起回到月球轨道的母舰上大修去了。”
“真是辛苦他们了我根本就没有想过,我竟然在自家客厅里被一群外人痛打了一顿。”叹了一声,我看着走过来的小嘉平招了招手:“怎么样,小家伙。”
这孩子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由其是用那种泵动猎枪的彪悍模样,我几乎都觉得那枪就是天生为了他而出现在这世上的。
“嘉平已经换过义体了。”小嘉平指着自己的胸口:“倒是您,中弹的那个时候差点没把小主人跟我给吓死。”
“还不是当年悠久送给我的那件贴身防弹背心与外面穿的那件夹克。”我也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然后看着跟在他身后走过来的司机:“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塞理斯陆战队成员,队正李见过亲王殿下。”司机敬了一个礼:“我是沐老夫人的下属从四百六十年前开始。”
“嗯,李队正没有你,我大概就死定了。”我对这位救了我一命的恩人笑道。
“请不要客气,这是我应尽的责任。”这位一脸的公事公办,想来也是没有搭载多少感情插件:“说来,您的这次出行有问题,对方事先知道您的进行路线,甚至在高速公路上设下伏击圈虽然这个结果很让人失望,但是我也希望您能够理解您被您的同伴们出卖了。”
“我也是这么想,但是除了你们,我根本就没有将这次行程告诉过任何人。”对于这位的揣测,我无能为力摇了摇头:“真的,因为从接到星守爷的电话到出行就只有三个小时,我没时间也没机会告诉其他人,除了你们。”
“那”这位李队正皱了皱眉头:“可就奇怪了。”
“没事。”我示意没事,然后站起身走向俘虏们所在的位置:“我们现在可以问问他们。”
其实在我的心中已经对这群家伙有了大概的两个选择,首先就是美国人的三角洲,但是黄种人太多,而且枪械太杂,从挂满了各种附件的M4A1到AK74当然,也许是因为这次的行动而特意换的装备,这样才能给调查人员造成假象。
其次就是法国人的外籍兵团,这支部队也是敢打这种硬仗的队伍,而且里面的黄皮肤也不少,有不少中国人就在外籍兵团里服役,只不过我对法国人的外籍军团实在没什么好感,法国人用服役五年就可优先加入法国国籍为代价让其他国家的人为了他们卖命,这算盘可真是打的如意,而且外籍军团在阿富汗的表现也是颇为让人垢病,其中最有争议的就是枪杀战俘。
也就这两支部队了,要不然就我眼前这么鱼龙虾米混合着的俘虏队伍,我还真想不出这世上还有第三支武装力量能够如此团结来自五湖四海三六九等的神奇力量。
“谁会说中文。”想到这儿,我看着蹲在地上的俘虏们用中文说了一遍。
六个黄皮肤的一音不发,倒是一个老外给我吱了一声:“我会。”
我示意他站了起来:“告诉我,你所在的部队、军衔还有任务。”
“对不起,这是军事机密。”老外说这句话的时候真是字正腔圆的很。
我把手伸向嘉平,小家伙从一旁的风暴卫士腰间的手枪套里掏出一把大家伙递到我的手里。然后的事情就简单了,老外像是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的全给我说了出来:“法国外籍军团,中士,来中国是为了绑架您。”
既然这位说完了,我也就用手里的家伙打飞了这家伙的脑袋,放下手里的枪,我微笑的看着在蹲的诸位:“Ok,whocanspeakEnglish。”
“你为什么杀他!他不是都说了吗!”一个黄皮肤的俘虏站了起来:“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日内瓦条约!”
“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蠢货,他一样,你也一样。”我将手里的枪指向他。
“我是中国人,有种你也开枪啊!”
应他的要求,我挥了挥手,三位风暴卫士拖着他走向了一旁的那个大坑,这种已经加入法国外籍军团的傻子还跟我耍横说自己是中国人,你小样的是不是觉得跟着自己的战友过来是勇者斗恶龙对不对,一群人跑到我家客厅来要我这个主人家的命,连战都没宣还他娘的跟我谈日内瓦公约,亲手杀这种脑容量过小的傻子我都嫌累。
听着大坑那边传来的密集枪声,我有些解气的对着眼前造价高昂的路面与跟蹲在其上的诸位倾吐着嘴里的恶意:“好了,我现在心情很不好,谁能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来的说的好,我就给你们活命的机会。”
嘉平很自然的用法语、英语、日语、越南语等诸多语言说了一遍,活脱脱的一个小翻译官。
俘虏们一阵骚动,我示意风暴卫士们别开枪,俘虏们交头接耳了一阵子,然后从中站起另一位黄皮肤的同学:“法国外籍军团,军士长林俊杰,目前俘虏中职位最高者。”
“你们一共多少人。”
“我们总共一百人,然后还有从其他地方调过来的新人,我们连的中尉死在了坑里,上尉在肉搏战里被杀,少尉和上士全都战死,你刚刚打死了中士中的最后一个。”
“很好,你知道你们是来干吗的。”他这么一说,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那位老外。
“绑架你,如果办不到就杀死你,这是来自军团最高指挥官的命令”这位说到这儿停了一下:“我听说似乎是来自美国的任务。”
“似乎这些话我不相信,我只知道是你们外籍军团动手。”我点了点头,看着眼前这个年青人:“你既然知道任务,为什么还要过来。”
“没得选择,上头调过来的上尉在今天才跟我们说到底执行什么任务。”
“你希望你自己的手上染上同胞的血吗。”我看着这位军士长问道。
后者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
“我参加外籍军团就是为了与女朋友在一起她家里有钱,拿的是投资签证,而我什么都没有,但是以前当过几年兵,所以只能跑到外籍军团继续当兵。”嘀咕到这儿,林老兄的脸上带着一丝歉意:“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我不参加行动,死的首先就是我。”
“我知道,也理解,每个人在心里都希望自己能够过上幸福的生活。”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然后扭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