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的,要给我们自由。”身后传来这个年轻人的责问,语气里似乎是在意料之中一般。
“嗯是的,我是这么说过。”说完,我看着跟在我身边的司机:“放过他们吧。”
“不可能的,亲王殿下。”
“李队正!你这是要逼我弄脏自己的手么!”我瞪着眼前的这位李队正。
“那我可以为您代劳!”李队正一脸严肃的看着我:“我知道在他们之中有您的同胞。但是请您明白!他们加入袭击者的部队开始就已经不再是您的同胞了!他们向往的是另一个国度!是另一种他们认为可以让他们过的更好的制度!他们甚至觉得只要杀死您完成任务就可以回去拥抱幸福了!”说到这儿,这位队正摇了摇头:“他们是一群了不起的军人,但是如果我们拿着他们去责问您这个世界的法国政府,那些该死的政客一定会说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士兵从这场战斗失败之后,他们就已经是这个世界上的孤魂野鬼,所以请您不要以为给他们自由是您的慈悲,您现在不杀他们,只不过是让他们自己去慢性自杀!所以让我们送他们一程。”
“好吧,我了解了。”看着李队正,我得承认他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是的,您的意制。”
李队正一脸郑重的我点了点头,而我走向远处的登陆常
聆听着身后响起的枪声,我像是自言自般的说道:“我做的对不对。”
“对的,你就是放走他们,他们也回不去了,他们是这世间的孤魂和野鬼,接下来的人生道路上只能是在苟且偷生中默默死去这是刺客的归宿,您就是放了他们,他们也不可能再见到自己的家人与亲友。”榭恩的声音诉说着她的观点:“只是可惜了像林君这样的即使是敌人,也是了不起的战士。”
“是啊,就像他说的这样,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如果继续呆在PLA,那么微薄的薪水回家只能被老婆打。”说到这个,我就想起一个笑话,只不过太冷了一些。
来到登陆场,赵家的那位胖子岳父正站在完好的绿化带上,看到我过来,他笑着对我招了招手。我走到他的身前。
“刚刚李队正通过通信频道将情况都告诉我了,他说你像一个真正的塞理斯战士一样死战。”这位看着我说道:“好小伙子,这才像是我们赵家的女婿。”
“那里,让你们担心了。”我摇了摇头:“也是我太过自大,没有想在自家客厅般的国内也会有这么多人的争先恐后的对我下黑手。”
“你以后要多小心在意一些,要是死了你让我的女儿怎么办。”说到这儿,这位伸手拍了拍站在我身边的自家女儿的小脑袋,一脸的慈祥笑容。
“父亲,如果战况败坏,夫君身死女儿也不会苟活。”
榭恩的这句话让我皱起了额头眉尖,自己的大手重重的捏了捏小丫头的手心。
“年轻人啊,能够有山盟海誓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老人家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
这位胖子笑着扬了扬眉角,大手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带着自己的侍卫离开了绿化带。
而我干脆着席地而坐,榭恩坐到我的身旁,小丫头的脸上还有一道血迹,我伸了抹了抹,这才发现这竟然是弹片造成的划伤。
“你的脸上有伤。”我看着榭恩说道。
“没事,这种伤口,用膏药抹抹就可以了。”榭恩微笑着摇了摇头:“就像你的肋骨,不要忘了,我们的医疗水平可是比你们高出无数倍。”
小丫头的回答让我将他的小手紧紧的握在手心里有些后怕,那个时候中枪的要是榭恩,我又该怎么办。
“说起来,老爷,我们现在应该算是患难夫妻了吧。”就在这个时候,榭恩扒到我的耳边问道。
面对小丫头的问题,我的回答是重重的点了点头:“一起扛过枪、一起赴过难、这样的夫妻不叫患难,那还有没有天理。”
说完,我将小丫头搂进自己的怀里谁都不可能把这丫头从我身边夺走。
貌似,又夹带了许多私货
半个小时过后,张处长出现在我的眼前,这位一脸的震惊神色,很显然他也看到了那些面无表情的风暴卫士巡逻队,还有依然在绿化带上点缀着风景的信蜂与战蜂残海
当然,我想更多的是因为在高速公路上拦着路做着霸的装备着轨道级激光炮和风暴大口径转轮机枪的支援型动力机甲当然,还有在天空中继续飘浮着执行炮击支援的信蜂号,我相信我们的梅帝亚现在应该是张处长眼里最醒目的存在。
“有活口吗。”
面对张处长的问题,我点了点头:“俘虏说他们是法国人的外籍军团。”
“他们人呢。”
“全面处理掉了,尸体都在那边,有些人的容貌还在,你可以让你的人去拍照。”
面对这个答案,张处长很自然的点了点头:“这件事我们一直会追查到底,所有的陆路与海路口关都已经开始调查最近半年之内的入境人口。”
“嗯我也需要一个弄脏自己手的理由。”我没有在意张处长的表情,只是这么坐在躺椅上搂着榭恩的小蛮腰。
“请把这件事情交给我们来秉公处理吧,陆先生。”张处长的声音响了起来。
“给你处理,你怎么处理。”我看着这位也不算年轻的年轻人:“如果是位高权重之人做下的恶事,你还能秉公处理吗。如果我只不过是一个斗升小民,你还会秉公处理吗。”
我摇了摇头,然后拍了榭恩的肩膀:“这件事绝对不可能善了,我的爱人是这支武装拥有者的女儿,她的女儿与我一起遭遇了这次袭击,如果没有下属们的拼死保护,我们早就被这些恶棍们给绑架了。”,说到这儿我笑了笑:“也许我死了,更符合你们中的一些人的利益吧。”
“绝对没有这回事!”
“当然,我知道你是好意,柳老爷当年能够让你负责起这个部门,就是相信你的能力只是,我怕有些人不是你能够处理的。”我看着意正词严的张处长叹了口气。
“我处理不了,不代表别人也处理不了,对你的攻击从九九年开始就已经是绝对不可原谅的。”张处长看着我:“柳老师跟我说过,错误不能再犯,在我们三处的人死绝之前,您必须得好好活着。”
这句大实话终于让我相信起张处长的诚意。
“好吧,你说服我了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我会看着你们的所做所为。”既然如此,我也就卖一个面子给柳老爷子:“但是我只能够代表我自己,榭恩想怎么做我可管不着。”
“不,你管得着。”榭恩这个时候发表了自己的声明,牵着我手的小丫头轻轻的捏着背上的老皮:“汝之承诺即为吾之誓言,汝之决定即为吾之使命张先生,我与我家老爷都在等待着你的所做所为与秉公处理,不过请您记住,虽然凡事好商量,但是我所代表的塞理斯公国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谢谢。”张处长鞠了个躬,然后带着他的部下去给那些死者整理遗容去了。
看着他的身影,我摇了摇怀里的榭恩。
“干啥呢,老爷。”
“别吓唬人家,一个小破处长,纵有飞天的雄心壮志,有些事情奈何不了就是奈何不了。”
“你老是帮别人着想。”
“正所谓已所不欲,误施于人,凡事都要看两面。”我用下巴磨了磨榭恩的小脑袋。
“嗯,这就是你们遗族所说的厚黑学吗。”
“嘿嘿,随便你怎么说。”
既然张处长已经入场,我的那位胖子岳父过来道了别,然后就带着自家的队伍回了月球轨道,至于信蜂号与千层卷操作的瀚海号,将继续带着两个中队的塞理斯风暴卫士在近地轨道上待机。
我与榭恩又等了近半个小时,这才等到了从岐路重工那边过来的护卫团队。
“你平安无事最好。”从车队最前面一台悬浮于地表之上的坦克炮塔中钻出来的星守爷看着我点了点头。
当然,这半小时足够我与留守在岐路重工的杰海因通过电话,知道星守爷在得知这回事后非常 暴怒逮谁骂谁,从工作不认真到作风不正派是一应俱全,据说就连在岐路重工的军事观察团的大小头目都没能幸免,一个个跟被泼了狗血的妖怪般垂头丧气因为几乎整个岐路重工的人都知道我要过来参观那台‘新成果’。
“上车吧,我们回去。”星守爷走到我俩的面前指着他身后那辆属于他的甲壳虫。
“不是说要去岐路重工看你的那个反重力”说到这儿,我指着那台悬浮于地表之上的坦克:“就是这台吗。”
“没错就是这台,你反正也看过了,现在快些回家。”星守爷说到这儿皱起眉头压低了声音:“岐路重工那边知情人太多,我们一时之间确认不了嫌疑人,所以为了地球的存亡小子,自己多注意安全吧。”
“呃我知道了。”听到老脸话语里隐藏着的险恶用意,我抱着怀里的小丫头打了个哆嗦。
由于袭击者之前还希望能够带着目标通过宁波那边的通道离开,所以保密工作做的很好,以至于这件针对我的袭击事件并没有满世界的传播开来。至于岐路重工那边,数少知情者被再三下达封口令,据说严厉的程度已经达到了就连说一个‘路’字都不行的地步。
虽然之前我甚至觉得以梅帝亚那种入场方式应该让全世界有能力玩卫星变轨技术的大国看个痛快,但现实却是梅帝亚在降下的时候就屏蔽了东半球的轨道上的所有卫星的各项功能,保守估计在那段时间里有二十亿左右的地球人出于包括看不成电视在内的各种原因而用各自彼此的母语大声骂娘。
正是因为如此,包括张处长和星守爷在内的诸多深度潜水员考虑到幕后黑手们也许看不到连美国大片也自叹不如的枪战场面,所以干脆就让我在家里蹲着装病不见人至少要让全世界人民知道岐路集团与数字核心总裁陆氏目前得了‘重帛。
当然,这种重病到了幕后黑手们的眼里自然就大有文章做了,只不过这个习惯了忙死累活的工作,一停下就全身上下觉着难受,倒是小嘉平他们陪着我在家里蹲着,多少给我这个废柴老爷一些人文关怀。
“今天我们小区推着红薯桶子的小贩大叔被扮做城管的张处长手下撵的满小区跑。”买回猫粮的嘉平放下手里的猫粮袋子,然后将小推车里的竹篮拿了下来,竹蓝里一堆小猫仔集体打了个哈欠这两天这些小东西吃好睡好,比我可幸福多了。
“是新来的可疑人物吗。”已经先于霜见走出修理库的清如问道。
“不是,那位小贩大叔好几年前就在我们小区里卖红薯了,以前就好几次被城管追过,今天真是倒了大霉。”嘉平摇了摇头:“我刚刚回来的时候他们正在往城北方向跑过去,估计以他们的速度,如果大叔没有被追上,他们两个小时后还能从外城公路绕回来。”
听嘉平一说,呜蜩直接倒在了沙发上笑了起来,而我想了想诸位的行为真是一场悲剧,真小贩碰上了假城管,一个想跑一个要追,古人有云一物降一物,说的真是没错呢。
“我就说过,他们太草木皆兵了。”小嘉平拿过猫仔们吃食的大碗,将猫粮倒了进去:“不过说起来,老爷,张处长那边似乎还没有什么进展。”
“没进展也不是什么坏事,还不是我这个倒霉蛋早年得罪的人太多,现在想来张处长那边的麻烦应该比我还多,这千头万绪的,他总不能随便找几个替罪羔羊来糊弄我。”
“我讨厌那些想打老爷注意的恶棍,正是因为他们,霜见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坐在小猫们的身边,嘉平有些不甘心的看着我:“这是血仇,一定要报!”
迪卡这个时候坐到了嘉平的身边:“这是我们派系卫士的血仇,老爷,请您在寻找到真正凶手之后同意我们的攻击计划!伤害您与伤害我的同胞同样不可宽恕!”
“对,一定要报,但先也要找对目标不是吗。”我看着这个孩子,霜见至今还在修复液里泡着,榭恩这些天一直在瀚海号上,对于她来说,霜见就像是她的一个孩子同样,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看着这两个有些怨意的孩子,我坐到他们的身旁:“总有一天,罪恶终将伏法。”
嗯在更新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更新到
感谢你们
PS:本节名出自********肺炎老爷的某本还没写满10W字就割掉的小说《紫》,文是好文,只可惜这位老爷太过现实,不是停更就是断档,让我们这些读者们倍受委屈。
既然要在家里蹲着,我也就再一次的拿起笔与纸,说不定这一蹲就是一两个月,而且因为有人在高速公路上给我和他自己添了大麻烦,所以就连寂静也被她的两位姨妈给提了回去,榭恩在近地轨道,而悠久还在广州那边既然连个能聊聊天的姑娘都没给我留下,那么找些事情给自己做做也是好的。
之前跟我们那位很护短的莫老爷与有个约定,我也就干脆乘着这段休息时间开始新的连载当然,如果就一个月左右时间,顶破天也就十万字左右的单行本,然后等到哪年哪月有空了再出第二部,多少也享受一把如田中老爷那样的著作多数,完成少数的恶劣行为。
故事当然我早就已经想好了,世界观就采用孙铁正在做的那个游戏,反正他也是脱胎自Ayalork。
不过这儿刚坐下,自家的大门就被打开,悠久出现在我的眼里,一脸的疲 惫模样让我看着都觉得心痛。快步走到她的面前,我接过悠久手上的行李,然后示意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影碟的小家伙们能滚多远滚多远。
将行李放到楼梯口,我看着站在原地的丫头有些奇怪:“你怎么还站在门口。”
“听到你遇袭的时候,我都以为我见不到你了。”小丫头咬着唇走到我的身旁,抬起她的小脑袋仰望着我:“那个时候的我几乎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为什么还有人会像五十年前一般丧心病狂,为什么总有人想要夺走我眼里这本就来之不易的幸福。”
“我不是没事吗。”伸手拍了拍悠久的脑袋。
“可是”
“好了,你一路这么赶回来,也一定是累了吧,先去洗个澡,我把行李给你拿上去,等洗完澡跟我说说赵格格跟你这位高材生学的怎么样了。”
说完,我就抱起丫头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帮她推开门,又为她打开热水的阀门,我这才蹲下身看着这个发着呆的姑娘儿,掀开她额头的碎发,用自己的脑袋狠狠的顶了顶。
“这澡,总不需要我来帮你吧。”小丫头一楞,然后羞红了脸的姑娘儿将我给轰出了浴室。
“对了,这么一路赶过来,一定没有用交通艇吧,你中午吃过了吗。”我在门口问道。
“没有。”门里面传来姑娘儿的声音:“对了,记得一会儿帮我份换穿的衣物。”
“那是当然,我先给你准备些吃的。”说完,我对着正在厨房窗外看着里面的唯勾了勾手指。
这孩子只花了十秒钟就站到了我的身旁。
“你去把两枚地龙蛋打碎拌好,让清如他们也过来帮忙把冰箱里的肉拿出大概四两左右切成肉条,我先去放好你们悠久夫人的行李。”
“嗯。”
得到呜蜩的承诺,我拿着悠久的行李包钻进了她的房间说来惭愧,悠久的房间除了那天的大床空房之外,我还是第一次正式的进入。
将行李包里的一大堆印有特尔善文字的报表与文件放到大床边茶几上,我站到了房间里唯一不显得小巧的衣柜跟前。
打开衣柜,看着上中下数层中的些许衣物,抛弃上层的数十件外套与中层那些来自各种各样活动时赠送的T恤,我在下层的最上面发现了那件深蓝色的泳衣看到这个,我就想起当年与悠久和文幼晴在洛杉矶街头的往事。
那个时候的自己,也不曾想到自己会有今天这般地步。
拿开泳衣,我注意到了下面放着的丝绸面料与丝线儿竟然和那夜榭恩那丫头丢给我的一模一样,面对如此惊人的事实,我在尴尬中拿起了它与另一件小背心,接着又拿起浴袍,这才离开了自家夫人的小房间儿。
来到浴室的更衣间,我将手里的衣物放置在洗衣机上:“衣服我放在洗衣机上,去厨房了。”
“嗯辛苦你了。”悠久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
“我们还要什么客气。”对着浴室的木门笑了笑,我离开浴室钻进了厨房。
呜蜩一看到我,就将桌上一个装着几乎有些厚重之物的大信封递到了我的手上。
“这是塞理斯国主卫队队正李先生让我交给您的。”
“喔,他来过了吗。”我接过了信封,摸了摸里面的硬物似乎是三面金属。
“是,您上楼的时候他过来的,他请您在接到信之后立即拆开来看一看。”迪卡接过话头,这孩子还拿着厨具刀。
“是他给我的信吗。”我看着厨房里的孩子们问道。
“怎么可能,当然是为国主大人传信了,李队正与沐夫人一样,因为是早期的战争AI所以为人处事都是很死板的说起来,我最讨厌李队正了。”嘉平说完还瘪起小嘴,想来应该在他口中的李队正手里吃过大苦头。
“我知道了,那么你们继续帮我把菜做好,就是我上次教你们做的那几道菜。”伸手拍了拍小嘉平的脑袋,我给他们布置起任务。
“嗯!您放心好了!”一听到这个命令,五个孩子立即来了兴致真是被我的手艺给谗出来的小祸害精。
回到客厅,我把自己丢到沙发上,撕开大信封,首先从里面掏出六枚圆型勋章模样的小金属片。
小金属片两分种,一种上面带着红丝带与别扣,勋章背面一个若大宋字,而在正面印着的是一朵金色的银杏叶模样的树叶儿;另一种是白丝带加别扣,勋章背面一个印着的却是地球的模样,在下面是一张我所熟悉的桑叶儿只不过这次的却是银色的。
将这三枚勋章放到茶几上,我有些不解的从信封里拿出一张信纸得,还是我的那位胖子岳父的手信。
“吾家陆儿亲启这位老父也真是一位妙人儿。”看着信纸背面这位老人对我的称呼,我很是满足打开了信纸,然后一边挠着自己满是须毛的下巴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能够被这样一位外表慈祥实质严厉的老人如引称呼,足够我在四处没人的时候王婆卖瓜一阵子了。
“随信而来是塞理斯公国二等战功勋章与一等战伤勋章,清如,霜见与嘉平这次护卫之功,希望陆儿能与榭恩一道亲手为孩子们别扣上代表着塞理斯八百年荣耀与忠义的勋章。”看到此处,我拿起桌面上的勋章将它收回到信封里。
既然要授勋,那就要等到霜见回来想来这也应该是榭恩希望看到的。
“你与榭恩经此一仗,也算得上患难夫妻,我这女儿随着母亲的脾气,天生的实心眼儿死脑筋,幼时恶事接二连三,好不容易碰到你这般命硬小子,老父自然顺势而为,生怕是过了此村没这店只是时间不停岁月不等,你们正值青春年少,而我等父辈却日渐老迈,还望你与小女早日有子,我等老人也得膝下承欢”看到这儿,我盘起自己的两腿算是看出来了,这天底下的父母啊,都是指望着能早日抱上孙辈。
我家那位气管炎症的老父是如此,榭恩的那位胖子奸商的老父也是如此,至于悠久家的那位想来应该更是心焦才对,此事没得争辩。
想到此刻,我笑着展开信纸,继续着阅与读,直到信纸上的最后一句让我坐直了身子。
最近老家来了恶人,望陆儿注意身侧之人。
这是什么意思,这老人家什么时候也给我玩起了文字游戏我皱着眉头拿起大信封,还真的在里面发现了一张照片。
将它拿到手上,我的笑容立即就像是被霜打了一般垮了下来。
这是一张从远处拍摄的照片,梅帝亚所在的信蜂号的背景里停着一艘巨大的战舰,我虽然认不出型号,但舰首那么大的虎爪还是认得的将照片放回信封,我抬头看着天花板,没想到,真的没想到,这覆出的水竟然还能再盆还!
想到这儿,气急败坏的我拿起自己的手机,一边上楼一边给格格姐拨了个电话。
“怎么着想到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里的格格姐似乎正在吃着什么,我对着窗外的江对岸笑了笑:“想问问,您那儿最近过的好不好。”
“行了,别敷衍姐姐,你小子是不放心你的那位诸葛悠久吧。”
“那儿能埃”我一边心想这位姐姐可真是不给情面一边苦笑着反驳道。
“说了别敷衍姐姐。”格格姐的声音轻了一声:“有个高头大马的男人,从我来广州之后就一直在那丫头身边出没,姐姐找人调查过那家伙,结果不知怎么的被发现了,几个从特种部队训练营里出来的棒小伙子全都被他一个人打歪了嘴是个狠角色。”
“嗯,我知道了。”我傻傻的点了点头。
“行了,姐还在吃饭,最近一个月就要拿出一个章程出来,都快忙死了。”电话里格格姐说到这儿就挂上了电话。
而我收起手里的手机,有些失魂落魄的看着窗外,寂静回近地轨道,那老白头也不见踪影,难道他们又把宝压到了别人身上?
这事没完!
既然天堂山的老爷无情,那也别怪我这主位面的巴佬无义想到这儿,我又拨了个号码,只响了两声,寂静的声音就在手机里响起当年为了在太空中实现‘全球联通’而改装的通信装置果然还在,小丫头应该是刚刚从睡梦中醒来,只不过她的这个号码只有我知道,因此一接起来,这个丫头就说起了话儿。
“在呢。”
虽然就两个字,不过也足够表示千言万语了,我轻声细语的对着那一头的丫头说道:“丫头,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
嗯,很好,已经有四个字,对于这种一年到头没开口说过的丫头来说,已经是一大进步了。
“我做了好吃的,下来吧,我跟你姐都在等你呢。”
“嗯,这就下来,等等我。”
等到挂了电话,我还有些不可思议这真的是那个往日里对着我用电子板儿说话的姑娘儿吗。
也罢,这儿的手段做足了,接下来也该处理一下悠久丫头,往日里我对丫头们是百依百顺,可也别蹬鼻上脸,今天要是悠久不把话说明白了我也不想做什么莫名其妙的亲王爷。
可是扭头想起刚刚丫头哭鼻子的模样可不像是变了心的姑娘能够有的。而且胖子这种生物不是人瑞就是人精,我家的胖子岳父无论是看来还是想来都不会是前者,他老人家乘着这个机会给我这张照片这居心想来还真是叵测的很。
而且这位老人精想来也已经摸透了我的脾气性格,这要是说着难听一些可是借刀杀人的手段。
就在我胡思乱想着的时候,悠久已经从浴室里走了进来,穿着白色浴袍的小丫头看到我在客厅里坐着,像是下意识般的看了一眼厨房,然后皱着眉走到我的身旁:“你就真指望那几个孩子做的好菜埃”
看着眼前的丫头儿,我又想起了当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说起来,我还是不相信,这个将自已交待在我手上的姑娘儿会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反而有些担心,如果她的老父最终选择将自家女儿的一生又压到那个大家伙的手里
我该怎么办,而悠久又该怎么办。
“陆,你怎么了。”
也许是我的失神让悠久有些恼怒,这个丫头用她的小手捏着我的老脸,而我却在注意到她的手上并没有戴着往日的镯子与戒指的同时,也注意到了手背上的那大块的淤青,如此大面积的伤情让我一时之间有些失神又有些恼怒。
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我看着这青黑色的痕迹沉声问道:“你的手怎么伤的这么重。”
“摔伤的,下出租车的时候被行李袋子拌了一下。”悠久说到这儿惊叫一声:“啊,我怎么把戒指和镯子都忘在浴室里了!”
说完,这丫头就跑进了浴室,而我呆呆的看着她去而复返,将那黑铁的镯子与我送给她的朴素指环当着我这老爷的面戴到属于它们彼此的位置上我的石铁心肠软了下来,从自己的脖子拿下银链儿串就的河图洛书上的那枚朴实无华的铁戒指,文家五奶奶当年把它给了我,而我今天也想把它送给眼前的姑娘儿。
“这是”悠久有些好奇的看着我手指尖上的铁戒指。
“当年文家五奶奶给我的,说是我的爷爷所有,我今天送给你,只是这戒指质地不怎么好”我说到这儿,悠久就已经抢过了它,将它戴到了拇指之上。
“呃这怎么能带拇指上。”我有些尴尬,心想这不是想让丫头你好事成双吗。
“这戒指不是传家宝吗。”悠久望着我。
“算是吧。”面对悠久的疑问,我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特尔善的女孩总是将自己夫君的传家戒指带在拇指上以至敬意。”悠久说完看着我:“你刚刚在发什么呆。”
“当然在看你了。”我笑了笑,最终还是决定无视赵家老爷的提醒,因为我个人很坚定的相信悠久与我之间的感情。
漫长的沉默过后,我面前姑娘儿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她坐到我的腿上:“陆,最近从故乡又来了一个人。”
“来了谁。”
我有些诧异难道我已经不想提这件事了,悠久却想提出来不禁让我想到这丫头的心里果然还是有他的。在心里叹了一声,抹着手里的小手背儿也难怪,谁没有青梅竹马,谁不曾两小无猜,想来那个大个子能迷踪知返,多少也是一件好事他毕竟是皇太子,而我毕竟只是一个原始猿人。
这的根本就没得比埃
想到这儿,看着悠久我开了口:“我知道来的是谁,是不是那个大猫人。”
“是的,你怎么知道。”悠久一脸的惊奇。
“是赵老爷跟我说的”看着怀里的姑娘儿,我苦笑着叹道。“我比不起他的家世,只是我不想服输也不愿服输,你本来就是我所独占的瑰宝喂喂喂!很痛的!你这是在杀夫知道吗!”
“我以为你应该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却没想到你比塞理斯男人还会吃醋!”悠久咬着唇扭着我的脸皮:“说!那个死胖子还跟你说了些什么!”
“就一张照片,在信封里。”
我小心翼翼的指了指桌上的信封。悠久从我腿上下来,翻出信封中的照片然后三下两把将它撕的粉身碎骨。
等到悠久将碎片儿丢进垃圾筒毁尸灭迹,我有些茫然的看着坐回我怀里的姑娘儿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倒是悠久的眼里满是泪水,这让我心中满是不甘。
“傻丫头,你哭什么。”,我心想我就是想哭都没地方哭!
“我怎么不能哭,我以为这世上除了父母长辈之外最懂我的应该就是你了呜!”这丫头说完还锤了我一拳,结果我是啥事也没有,悠久自己却疼的直呲牙这傻丫头竟然用青紫的伤手来打人。
“你不是想跟他旧情复燃吗。”我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悠久一楞,然后小嘴儿一瘪:“你就这么希望你的正室去做一窝猫仔子的继母吗。”
看着这丫头眼角的泪珠儿,我这才明白过来,连忙将悠久抱紧了仿佛要是不抱紧些,怀里的她就会跑了一般。
“能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嗯简单的来说,就是他有了孩子,所以放弃了皇位来找我,想我能够跟他结婚。”在我的怀里,悠久诉说着这些日子以来的经历。
“我不同意!”我抢先一步说道。
“我也没有同意”怀里的人儿将自己受了伤的手儿塞进我的手心里:“我还记得在那个时候,你将你的爱慕告诉了我比起你给予我的忠诚与爱意我只记得他给予我的绝望与耻辱我绝对不会原谅他的所做所为!”
抚摸着怀中人儿的方耳,我这是第一次发觉自己原来在悠久的心目中如此的重要这让我在心满意足之余也是大为感动。
“陆”就在这个时候,怀里的姑娘儿吱了一声。
“爱人我在聆听。”我微笑着应答道。
“我们生孩子吧!”悠久抬起小脑袋,给了我一个很诱人的意见。
“这个似乎有些难度埃”闻言我干笑两声,立即召来了悠久的哽咽,一句你还不原谅我吗,差点没把陆老爷我抽筋扒骨。
于是我连忙澄清道:“不是我不原谅你,我是觉得你生孩子应该没问题,关键是老爷我没生孩子的功能氨
刚说到这儿,涨红了脸的悠久再度锤了我一拳当然,这一次换一个拳头。
而我腼着老脸受了这一拳,玩闹过后。紧紧的将腿上的姑娘搂进怀里:“悠久”
“我在聆听,老爷。”悠久看着我。
“我说等到自然人的身体老旧过后,我们用义体继续活下去好吗我已经与榭恩有过这个约定了,也不想失去你好吗。”看着怀里的姑娘儿,我问道。
“悠久隆尔希永生的爱人是你”微笑在怀中女孩的脸上绽放:“您的意制就是我的答案。”
听着悠久的回答,我吻住了她抿着的唇。
这就是我的幸福人生。
说来,今天在17K的作者群中诉苦,最近越来越没有更新的勇气,看着已经无法用惨淡来形容的订阅也越来越绝望,就按照最近几个月每月只能拿到都市低保的情况来说,不要说填饱自己的肚子。我甚至有时候在怀疑自己写的这些真的是各位眼中算是不错的文字吗如果真的不错的话,为啥自己的收入连每月的电费都交不起,为什么每60个收藏中只有一个人愿意订阅心情也在这惨烈的景像中越来越差,也许我本就不应该对写作抱有幻想才对
感谢那些愿意订阅我所写的这些无人问津的文字的书友
鞠躬下台
长吻结束,我这手不太自觉得顺着浴袍的缝隙钻入,抚着腿上姑娘腰间的柔软,望着那迷离着的眼神,我微笑着低下头,而她仰起小脑袋再一次的吻在了一起。
我将舌尖小心的递了过去,穿过姑娘儿的珠玉白齿,一边感觉着怀里人儿在颤抖中的回应,一边轻柔的卷起那温润尖芽,心满意足于如此浪漫的仪式,就在我考虑接下来要不要带着怀里的这个小妖精回房打架的时候,厨房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巨响。
怀里的小丫头被吓了一跳,小嘴一瘪牙关儿一咬这可坑苦了长舌的我。
等到小丫头发现自己铸了大错,我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了指了指厨房,示意这胆小的丫头先过去看看。
悠久连忙跑了过去,结果还没到门前,我就看到那号称防爆的厨房铁门竟然就带着半边墙体轰然倒下,大好秋日透过残垣断壁照进客厅,我对着草地上的碎砖破瓦目瞪口呆。
这些小王八蛋到底是在做菜还是在做炸药!
“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想到这儿,也不管装病不装病,我走到悠久身旁,一边安慰着被吓的不轻的姑娘儿,一边看着从锅碗瓢盆与水泥砖瓦覆盖着的地表中钻出来的五个小子沉声瓮气着问道。
“我们在用高压锅做饭。”小嘉平言之凿凿。
“然后锅就炸了。”呜蜩做了补充。
“我们好像忘了放水。”迪卡继续补充。
“一个高压锅就能把整个厨房炸成白地吗。”差点没被这答案给活活气死的我指着房子外面草地上半嵌在泥土里的高压锅盖。
“那是因为高压锅炸开的时候点燃了液化气。”顶着一个铅锅的唯耷拉着脑袋。
我看了看原来厨房角落放着液化瓶的角落,只见一个两尺多深的洞出现在那个地方,我记得很清楚,那儿原来放着整整两罐全满的液化气瓶现在看来,这房子的质量应该是超乎想像的好了。
不过也幸好是这午后时间,小区里并没有多少人还在家里,要不然吓到老人孩子,这罪过可就大了。
将这房子交给集团房地产部门下属的维修队,等到寂静出现在小区门口,我才这拖家带口的回到江对岸的自宅。亲自下厨做了一顿美食将两个丫头与五个只会在厨房添乱的小鬼喂饱,我一边吃着剩下的肉丸子,一边接通了来自张处长的电话,
嗯怎么说呢,这位终于传来了最新的消息,泄露我行程的家伙还没排查出来,不过在宁波那边的海关倒是在甄别中找到了内鬼。只是这位也只是见钱眼开的废物,除了知道是一个中东模样的大胡子给了钱让他放三十多号人与一个集装箱的私货入关之外一无所获,就是用上潘塔提供的自白剂得到的也就是这么一点儿答案。
这位应该就是那位死鬼上尉在自己的日记里提到的后门,我估计如果事成,这位也只不过是惨遭灭门的男主角。搞了半天也只抓到路人角色看来还真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活动。而且话说回来,张处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非常不错,我想说是让潘塔他们用自白剂开路,也不一定能捞到大鱼。
至于军方吴先生,我虽然对他抱有一些怀疑,不过据星守老爷说他在事发当天还跟着柳老爷子在北京跟军方的各位大佬就装备采购问题闹的不可开交,而且这位一听到我遇袭的消息,第一个反应就是找不在场证明。星守爷觉着他就是有心对付我,也大不可能在千里之外就了解到我今天走高速的情况,然后在两三个小时之内就叫上百来号人蹲在路边等车来。
放下手里的手机,我看着坐在对面的关海法没错,是坐在对面的关海法。
这位终于从人型义体训练室里走了出来。
“您是不是还在怀疑一个人。”看着我,关海法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