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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穆识子手中的棋子啪的一声落下:“当然是十恶不赦!”

石有书看着棋盘,开始发呆。

穆识子见他似乎有心事,问:“嗯?你看到了什么吗?”

石有书犹豫片刻,答:“没有。”

云妹儿急匆匆进来了,表情哀伤。

“云妹儿,出了什么事?”穆识子问。

“没事,”云妹儿忍不住落下泪,“穆先生,我就是想……继续上课。”

3

石老蔫背着手朝城门洞溜达着,时不时跟人打着招呼。这些熟悉的面容将看不了几天了,他想到这,不由一阵伤感。这些天他经历了几次意外的事。先是发现了存有宝器的窖藏并取了一支青铜匕首试探价格,紧接着匕首不翼而飞。他隐约感到自己是被贼人盯上了,于是决定取了其余的宝器全家撤离,并把迁徙的事取名为赶集。

他走近城楼,看见警察一溜烟正在贴告示,便凑上去看个究竟。

农人们不安地议论着,纷纷跟一溜烟打听着细节。一溜烟头也不回地刷着浆糊,解释说:“大演习,挖壕沟,自然是要用土地喽。”

众人敢怒不敢言地纷纷离开。石老蔫知道自家的杂树林是保了,心存窃喜,正要离开,被一溜烟叫住,“哎,老蔫呀,”他压低嗓音,“听林所长说,你家石多哥和游司令有交情?”

石老蔫止住步,赶紧摆手道:“一溜烟,这话可不敢乱说!”

“那为啥单你家的杂树林保住了呢,不挖沟?”一溜烟看看四周没有人,神秘地补充道,“说是把那林子当指挥所。”

“啊?”石老蔫大惊,急急地走出城,朝杂树林望去。

一群兵正坐在林子里搭帐篷。

石老蔫心说坏了事,万一洞口暴露了,那宝器岂不完了蛋?他后悔自己当初没有全取出来,留下了隐患。于是强装镇静,往杂树林移动着,想看个究竟。

石多哥抓着破课本,嘴里含着一块饼跑出厨房。

弘应天背着一个布袋走进来:“多哥,我有事找你。”

“找我?啥事?”

“你成天跑,对靖镇周围熟,我要寻祖坟,你肯陪我走走吗?”

“寻祖坟?”

“刚找到的家谱,但不甚明了。”

“我还要去上课呢。”石多哥往门外跑着说:“穆先生刚收下我,不能不去。”

“落下的课,回头我教你,咋,你还信不过我?”弘应天拉住他,“放心,有我呢,我去跟识子说好了。”

石多哥随弘应天出了城,在田埂上走着。

弘应天东张西望:“多哥,我记得那边原先有棵这么粗的柳树,怎么没有了?”

“是槐树。”石多哥摆弄着手里的弹弓。

“分明是大柳树。”弘应天纠正。

“大槐树,五叉的。”石多哥答。

弘应天嘿嘿一乐,“还是你记性好,”望着远处的砖窑,“那砖窑是谁家的?”

“是费大脚的。”

“名字好奇怪。”

石多哥乐道:“那有啥奇怪的,我大哥石有金,二哥石有银,三哥石有书,到了我是石多哥。这名字不好听,我可不喜欢……”

弘应天指着杂树林,打断他:“那边,河套那一片杂树林归谁呀?”

“那是戴老肥家……哦,是我家的。弘先生,您好像见什么问什么。”

“呵呵,眼生了,生了嘛。哎?你家还有地?”

“对呀,那是我爹年初跟戴老肥打牌九赢的。”

弘应天一乐:“还有这事?”

“赢了两亩,我爹只要了一亩杂树林。”

弘应天突然停下,用脚在地面上抹了一下,露出一个茶杯粗的小洞。“最近你见过生人来这边吗?”

石多哥摇头:“没见过。”

“那,谁总在这里溜达呢?”弘应天蹲下去,仔细看着那个土洞。

“这是田鼠的洞呀,您连这个都不认得?”石多哥笑。

“细瞧瞧,这是田鼠打的洞?”

石多哥蹲下去一看,小洞果然像是什么利器凿出来的。“这算啥稀罕的?田里还有好几个呢!”

弘应天一愣:“哦?那你给我指指看?”

石多哥领着他在其他地方又找到几个。

“看,这个是吧?来看,这个,也是吧?”石多哥拨开草指着洞说。

弘应天脸一沉,低头琢磨。

“唉?您不是说找祖坟吗?”石多哥问。

弘应天回过神:“陌生了。不急,祖坟要慢找嘛。”

在城外巨大的乌龟石碑前,两人停下脚步。石多哥一屁股倚在碑座上,见弘应天鬼祟地收起一只旧罗盘,嘴里默念着听不懂的词句,然后以石碑为中心,向南走了一百步,折回来,又向北走了一百步,回到石碑旁低下头,眯缝着眼睛,盘算着什么。

石多哥问:“您能看出这石碑是哪个朝代的吧?”

弘应天嗯了一声:“少说有几百年,只可惜上面字都看不清了,精确的年代已无从考证了,不过这石碑下可是有乾坤啊!嘿,我以前怎么没想到过,有你跟着,好像眼光亮了不少呢。”

“我?”

弘应天眯缝着眼睛看着他说:“对呀,你多机灵呀!”

“我机灵什么?”

弘应天神秘地说:“你和游司令……”

石多哥一撇嘴:“别扯了。”

弘应天诡秘一笑:“当然。”

石多哥琢磨着他的话,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弘应天从布包里取出一只马蹄形铲子和木棍衔接在一起。木棍的另一端有个隼,能够铆接另一截。他开始在离树十米的地方打探,动作娴熟麻利,时常用手捏碎取出的土,动作时停时续,显得异常从容。过了一会,他蹲在那里,一动不动,犹如石人,食指和拇指在细细搓揉,突然不由自主地浑身颤动,脸部肌肉也随之抽搐起来。

石多哥觉得,那一瞬间,周围突然安静下来,树上的叶子停止摇摆,蝉声戛然而止。

弘应天保持着一种姿势,呼吸好像停止,只有眼睛在眨动。

石多哥悄悄拣起一粒石子,碾在两个手指的关节处,无声地弹了出去。

石子落在弘应天的头上,他的整个身体顿时散了一般,紧张地问:“谁?”

石多哥仰起头,假装在天上寻找什么。弘应天跟着朝上看,没看出所以然,于是将带出的土填回洞里,用脚碾实,再撒上一层干土,伪装得不像被人动过。他站起身,显得无限感慨:“天助我,找到了。”

石多哥问:“找到了?祖坟?”

弘应天点点头,将工具迅速收好,走到石多哥面前蹲下:“多哥,这是一个秘密,你能答应我不向别人说吗?”

石多哥笑:“又是秘密?哪来的那么多秘密?”

弘应天盯着他:“答应我,往后上课的事包在我身上。”

“既然是秘密,为啥要我跟着来?你一人不是更好吗?”

弘应天诡秘一笑:“第一,你对这一带比我熟悉。再,我发现你有灵性,要你跟着,我眼睛好使。咱们走吧,我请你下馆子。”他先行一步走在前头,哼起小曲。

石多哥盯着弘应天的背影,又望望破碑,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跟着弘应天走进城,路经门洞时被人一把拽进去。“爹?”他失声道。

石老蔫一把捂住石多哥的嘴。

弘应天走着走着一回头,发现石多哥不见了,四下喊:“多哥?石多哥?这小子!”摇摇头,自己走了。

石老蔫一把揪住石多哥的耳朵,把他按在角落里,低声问:“你和他刚才干啥呢?”

“找祖坟呀?”

“谁的祖坟?”

“弘先生家的呀。”

“找个屁!有那么找祖坟的?”

石多哥问:“您说他在干吗呢?”

石老蔫压低嗓子:“我算是看出名堂了,他那是在探!你懂吗?浑蛋!你想想,官兵征了所有的地,那是要演习?呸!他们是要盗墓!”

石多哥一惊:“盗墓?那弘先生是在……”

石老蔫嘘了一声,“不敢胡说,”四下张望一番,“你得躲他们远点,这是天大的罪你知道吗?”

石有书从一侧跑过来:“多哥!”

这一喊,吓了石老蔫一跳:“风风火火的,做甚?”

石有书喘着气:“我找多哥说点事。”

“你们俩,真不省油,唉!”石老蔫转身离开。

石有书见爹远去,神情肃穆地问:“你知道云妹儿的事吗?”

“啥事?”

“游克文看上了她,去她家跟戴老肥提亲!”

“游克文?看中了云妹儿?”石多哥愕然。

“戴家大难临头了,唉,你不是和游克文有交情吗?要不,你去问问他。”石有书泪珠子在眼里打着转。

石多哥呆了。

兵部里,弘应天和游克文面对面坐着。弘应天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画出一个地形。

“哦?有多大把握?”游克文皱着眉头问。

弘应天没吭声。

游克文试探地接着问:“五成?六成?八成?”

弘应天微微点了一下头。

游克文目光为之一亮,冲门外喊:“赵二毛子。”

赵二毛子跑进来:“有!”

“把冯营长叫来。”

“是!”赵二毛子跑出去。

弘应天为难地说:“司令,我可不便露面……”

游克文会意地说:“明白。”

过道里传来赵二毛子的骂声:“嘿嘿嘿你狗日的怎么跑进来啦?”话音未落,石多哥一步跨进来。游克文和弘应天一愣,弘应天顺手抹去茶水画。

游克文问:“石多哥,有事?”

弘应天起身,朝门外走:“你们说话,我告辞。多哥,你刚才跑哪去了?”见石多哥没吭声,觉得奇怪,又不便问,赶紧离开。

“发什么呆呀,坐呀。”游克文眉宇间生出平和之色。

赵二毛子见司令是这态度,赶紧知趣地离开。

石多哥没动窝:“我来,要告诉你一件事。”

“谁欺负你了?谁!”游克文拿出大哥的派头问。

石多哥支吾道:“我想请你帮个忙。”

“好说。”游克文不假思索地答。

“我想娶云妹儿做媳妇儿。”

游克文眨了眨眼:“你说什么?”

“我想娶云妹儿当媳妇儿。”

游克文愣住了,站起身,歪头看着他:“哦?这话,从何说起?”

“你……答应帮忙?”

游克文扑哧一笑,一掌拍在他肩上,表情已经不是那么自然了:“说说看,我怎么帮?”

石多哥说:“这件事,我还没跟她爹提,我没提,是因为我想再等等,等我挣够了钱。但是呢,我想还是早点提,我要是晚了一步,生怕别人抢了先……”

“你怕别人跟你争女人?”

“嗯。”

“要是有人跟你争,你打算怎么办?”

“那要看云妹儿看中了谁。除非云妹儿铁定了心,不跟我,我认输。但要是别人硬抢,我一定不答应!”

游克文围着他绕圈子问:“要是硬抢的人是你打不过的人,你怎么办?”

“那他一定没好日子过。”

“你确信?”游克文停下脚步。

“真真的。”

游克文盯了他一会,把脸转到一边:“这事,难住我了……你先回去,我想想,行吗?”

石多哥转身就走。

游克文喊住他:“多哥,我要是帮不了你,你会记恨我吗?”

石多哥停住片刻,看了他一眼,没搭话,走了。

游克文望着空门,定住。

冯营长进来,行军礼。

游克文呆看着他,脑子还在想着刚才的事。

“司令……”

游克文醒过梦:“哦,对了,是这样,城门外要挖战壕,从那个老石碑开始挖。”

“老石碑?”冯营长睁大眼睛,“那可是靖镇挪不动的家伙呀。”

游克文没看他,背身道:“这是命令。”

戴老肥在屋里团团转,一屋子人或坐或站,大气不敢喘。云妹儿坐在一边,不吭声。云妹儿娘抖着胆子问:“老爷,有主意了没?”

戴老肥腾地火了:“我这像是有主意了?”

“我是说,您这么转下去,不是事,依我看,”她瞟了云妹儿一眼,“还是云妹儿拿个主意。”

“我说了,不嫁。”云妹儿说。

戴老肥扫视众人:“你们都出去。”

众人鱼贯而出,只留下云妹儿和云妹儿娘。

戴老肥看着云妹儿,心疼地说:“云妹儿,不是爹心狠,是爹实在没法子。你若不从,咱一家人都遭殃,你要从了呢,说不定……”

云妹儿娘泪珠子打滚,哀求道:“老爷,您可不敢这么定呀!”

戴老肥瞪了她一眼:“妇道人家别多嘴。”

云妹儿想了想说:“大不了,再定一门亲事。”

戴老肥问:“定?跟谁定?这定亲是闹着玩的?”

云妹儿娘忽然觉得有了办法:“哎?云妹儿说得对呀,咱先办个假的亲事,行不行?”

戴老肥反问:“假的?跟谁家?”

“那好说,跟……石家。”云妹儿看了一眼娘。

“哪个石家?石老蔫家?”

云妹儿点点头。

戴老肥睁大眼睛:“石老蔫的儿?老三还是老四?亏你想得出!”

门外仆人喊:“万老爷来了!”

万福一身绫罗,面带喜色,跨步进来,拱手道:“万某有礼了。”

戴老肥一脸愁容唉声叹气:“老万……我可怎么办?”

万福一笑:“恭喜亲家!”

戴老肥听傻了。

万福兴奋地说:“我儿万金从大不列颠国回来了!我儿呀,军火商,现在他叫乔治万!”

云妹儿和娘面面相觑。

4

私塾里,读书间隙,小喜在练字,石有书陪穆识子下棋。石多哥一头汗水地跑进来:“穆先生,我来晚了,但不怨我,刚才……”

“已经下课了。”穆识子不悦地看着他。

“我、我刚才帮人家干活来着……”石多哥抓着破书道。

穆识子冲他皱了皱眉:“进来。”看看大家,放下棋子,继续道:“刚才有书问到一个问题,好,那我们就聊一聊。”

小喜高兴地说:“咦?讲故事?”

穆识子接着说:“我觉得游克文这帮人来者不善,所以想给你们说说。黑衣军来,借口演习,挖战壕,八成是打定了地下的主意……”

石多哥突然问:“盗墓要挖地道吗?”

“嗯?”穆识子看着他,“你怎么会知道……”

“我就是问问。”石多哥说。

穆识子点头:“盗,不能光天化日,挖地道是许多贼人惯用的法子。”

石多哥从怀里取出一支铅笔头和一张马粪纸,刷刷刷画出一张画来——一个砖窑,底下有一条长长通道,砖窑里有两个人。

几个人一齐低头看。

小喜问:“多哥,这是什么?”

石多哥说:“猜猜看,砖窑下面有地道,地道直通……”

石有书打断他:“哎哟多哥,别说了好吗?我们都知道了,这砖窑里是费大脚……这是谁?”

“郎中老鱼呀!”

“哎,真像呢。”

石有书说:“你行了,别出丑了。费大脚欺负十四姑,揍了我,你不服气,把他杀了,对不对?”

穆识子忍不住也想笑。

“你们就笑吧!”石多哥把纸翻过来,画了一个井,里面散布着几个圆圈,井口处蹲着一个人。

“咦?这又是什么?”小喜问。

石多哥比画着:“一个井,这么大,井里有这样的宝器,铜的,上面蒙着土灰,嘿嘿,这个人是谁?猜猜看。”

小喜笑道:“多哥,我问你,这都是你看到的,还是什么时候梦见的?”

“又开始胡说!”石有书愤愤然。

穆识子饶有兴味地看着画:“你画的这个穴,似乎被称做窖藏。”

“窖藏?”

穆识子说:“古代时,某些人在遇到非常事端仓皇逃离时有将不便带走的宝器临时掩埋的做法,宝器被集中掩埋的地点就叫窖藏。以后,农人挖土、掘沟、建房挖基时,意外发现窖藏的情况经常有,甚至有些古代的窖藏是被野兔、田鼠钻窝时挖通的。”

石有书问:“靖镇有吗?”

“光绪二十七年间,镇里有个叫王奎的烧砖人在挖自家砖窑时,就挖开了一座窖藏,获取宝器二十多件,有青铜尊、觚、卣、爵、禁……从那时起,不速之客接踵而来。”穆识子再看画,“多哥,你画的这个,是从哪看见的?”

石多哥看了一眼三哥,红了脸道:“是我从我爹的林子瞧见的……”

小喜瞪大眼睛问:“这画的是你爹?”

石有书瞪着石多哥,脸憋得通红:“多哥,不许胡说!”

“好好好,”石多哥将马粪纸翻过来,刷刷刷又画出一张图:城楼外,土坡上有墓碑,碑旁一高一矮两个人,高个人手握一根长杆子。

小喜问:“咦?这不是城外的破石碑吗?这是啥意思?”

石多哥瞟了一眼穆识子,对小喜卖起官子:“真笨,接着猜!”

小喜看着画说:“高个子在用长长的杆子往地里戳,矮个子在一边看呗。我好像也在哪见过……”

穆识子指着画笑问:“他们是谁?”

石多哥看了一眼石有书。

“看我干什么?”石有书怒视石多哥。

穆识子轻声问:“多哥,有什么为难的吗?”

“矮个子是我。”石多哥说。

“高个子呢?”小喜问。

石多哥咬了咬牙:“是……弘先生。”

穆识子突然收住笑容,吃惊地看着他。

石有书将课本啪的一下拍在桌上:“多哥!”

小喜不高兴了:“多哥,你胡说什么!真不正经,拿弘叔耍乐子!”

石多哥站起身:“有什么,说什么,瞒什么?怕什么?”

“那你也不能胡说八道。”小喜道。

石有书觉得脸面无光,额头冒出冷汗:“多哥,别在这儿丢人了,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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