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女子突然见到屋内出现的男子,更是骇得神色俱变,一个劲往后退着,嘴中一个劲地哀求着:“不要过来,求你,不要,你这个禽兽,我不姓林,我不姓林,啊……”
退到无处可退,突然抱着头哭泣起来。
听着杨芷萱的哭泣声,水溶一凛,墨眸射出冷冷地光芒:“不姓林!”突然手握着那块玉佩,心里似是明白了什么,俊美的脸上浮起一丝的狠戾。
看了看面前陷入惊恐中的女子,冷冷地吩咐了一声:“带上她,去杨府!”
杨府,除了两三处灯火通明,其他各处已然陷入了寂静,杨九龄靠在厅中的大靠椅上,脸上露出些微的疲惫,听了管家禀报,杨延龄颇觉意外,北静王好好地半夜来此,但不敢怠慢,遂亲自迎了出来。
却见水溶脸色严峻异常,心里不由一怔,到了客厅吩咐下人上茶,便知有事遂将人全吩咐了下去。这里杨延龄方道:“不知王爷深夜来访可有何事?”
水溶淡淡地道:“本王的手下,救了一个人,没想到竟是大人的千金,本王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故亲自过府,有打扰之处,还望杨大人见谅!”
杨龄一惊,他已经回来了好一会儿,但女儿杨芷萱一直没有回来,他还以为是皇后娘娘留下了,但心里一直有股不安的感觉,如果被留在宫中,宫中也该命人前来报个信才是啊。
故方才命人去了宫中问寻,夜已深,唯有自己在此等候消息。水溶便:“杨姑娘的情形,大人还是自己亲自看看吧!”
说着命人将杨芷萱带了来,杨龄一看,心里一惊,女儿眼神空洞,整个象变了一个人,不由大吃一惊看向水溶:“殿下,这是怎么回事,小女?”
心里有一股非常不安的感觉,看女儿的样子,衣衫不整,应该是被人,想到此,如遭雷击,整个人呆在当场,失却平时的稳重和从容。
水溶皱皱眉:“杨大人,事已至此,你也不必太难过!”
杨龄老泪纵横,人一下子变得激动万分,心中恨极气极,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出了这样的事,要知道,杨芷萱可是他的掌上明珠,皇后喜爱的人,更是皇后默认的水漓的妃子,为此自己才会义无反顾地站在南安郡王这一面,但如今,想到此,心里一片苍凉。
终是久经阅历,短暂的失态后,杨九龄恢复了正常,对着水溶双手一揖:“承蒙殿下救了小女,老臣有个不情之请,这件事,关乎小女的名声清白,也关乎杨府的脸面,还望殿下守口如瓶,老臣不感激!”
说着又拭泪,水溶叹了口气:“杨大人放心,既然本王亲自送了小姐回府,自是想到了这一点,好在现在无人知晓此事,所以,大人不必担忧。只是,杨大人不想查出凶手,还杨姑娘一个公道吗?”
杨九龄恨恨地道:“臣定会为不女讨个公道的!”想想自己一朝老臣,权势地位可谓重矣,却有人在自己头上动土,敢对自己的女儿施暴,想到此杨九龄不由恼怒异常。
想到女儿方才的情形,不由心里一沉悲苦不已,这样的打击任谁也受不住,平日里那个从容优雅的一品大员,立时仿佛苍老了许多。
水溶拿出那块玉佩:“不知大人可曾见过这块玉佩?”
杨九龄一看一愣:“这是韩子轩的,怎么会在殿下手中?”话出口似是明白了什么:“殿下难道此事与他有关?”
一面心里颇有些后悔,韩琦是他的女婿,如果此事果真是他做的,岂不是更令杨府蒙羞,想到此,杨九龄心里暗骂自己糊涂沉不住气,怎么能在北静王面前如此失态。北静王一直和韩家不睦,和韩琦关系冷漠,更因锦瑟一事和韩府闹得更僵,今晚他亲自前来,绝对不简单,难道是想看自家的笑话。
想到此,杨九龄脸上便有些不自然起来。水溶脸上迅速地闪过一丝不明的笑意,果然,自己猜得没错,此事绝对是韩琦所为,只是阴错阳差,他抓错了人,竟然劫了杨芷萱,看来这件事倒是有热闹看了。
想到此不动声色地道:“没什么,这是本王的属下捡到的,不知大人想到了什么?”
杨九龄心中恨极,想不到他竟是污了自己女儿清白的人,但当着水溶的面不好说什么,佯作不知地道:“不知殿下可有何解?”
水溶佯作思索地道:“明日去韩府问问不就清楚了,是不是,大人?”
杨九龄强作镇定地点点头:“此事不劳殿下操心了,还是臣下自己来就是了!”
水溶挑挑眉梢,杨九龄的心思他一猜便知,自己已经达到了目的,于是便没坚持。见时辰不早,水溶起身:“时候不早了,本王不打扰大人了,事已至如,大人也要注意身体想开点为是。私下里如有用得着本王的,本王自是愿意帮忙,一定会给杨姑娘一个公道!”
杨九龄强挤出丝笑容:“多谢北王,此事请王爷守口如瓶,老臣就万分感激了!”说着亲自送了水溶出来。
水溶心中暗自冷笑,手中握着那块玉佩,韩子轩,本王是不会放过你的。
送走了水溶,杨九龄浑身散了架一般瘫倒在椅中,这时,随着一阵脚步声,一个小丫鬟急匆匆地跑了来:“老爷,夫人不好了!”
杨九龄忙镇定了一下心神:“夫人怎么了?”小丫鬟忙道:“夫人听说姑娘回府了,看到姑娘那个样子,一下子就昏倒了!”杨九龄一跺脚,急急地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