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唇往下移动继续耳语着:“战争频仍,然,却让我们有了这样难得的机会,你说是吗?”感觉到黛玉的馨香娇软,水溶有些心猿意马,手,开始不老实地摸索着。
黛玉气息微微,颤微微地道:“明,明!浩,别!”只觉得体内涌起一股股激流热浪,身子,此时也不那么冷了,脸颊烫得很,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褥子。
感觉到她的紧张,水溶强按捺着心头的悸动,让自己冷静了下来,逗她道:“看来,你的胆子也不算大嘛!”
“你!”黛玉又羞又迥,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水溶调整了一下紊乱的呼吸,暗暗地调息,将热量缓缓地传递过去。
翌日一早,却见蒙珍带了几个手下走进了院子,挑眉看了看四周的情形,笑道:“北静王,赶紧收拾一下,给你们换个好点的地方,这里!”说着皱了皱眉:“哪里是人住的地方!”
黛玉一怔,看着水溶,水溶嘴角扯起淡淡的嘲讽:“蒙你父汗款待,上次本王住的也是这种地方!”
蒙珍一笑,仿佛昨日的事根本没发生过一样:“此次不同,你是我的贵客,自然要待如上宾了,来人,把北静王和这位姑娘的东西收拾一下!”
几名手下忙应声进屋,水溶握着黛玉的手,冷冷地瞧着不置一辞,这个破院子,自己能忍受,但黛玉身子本就弱,时间长了肯定受不了,自己便顺水推舟了。
新的地方是一顶宽敞的帐篷,宽敞明亮,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案上器物无不精美。黛玉打量了半天,果然有着浓郁的色,厚厚的毡子,墙上挂着毛皮,看样子是什么大型动物的毛皮。
这时,蒙珍吩咐着:“把林姑娘的东西放下,把北静王的东西送到隔壁去!”几名手下正待退下,水溶慢悠悠地出口:“不必了,放在这里即可!”说着遂打量着屋内的摆设。
“那怎么行?”蒙珍一怔,看了看黛玉脸上有些讥讽地道:“北静王难道想和这位姑娘同居一室,那不大好罢?”
水溶不羁一笑:“有何不可?”
蒙珍瞅了瞅黛玉,见她神情淡然,似是并不介意一挑眉:“你们中原人,不是最看重名节的吗,这位林姑娘尚未出阁,与北静王你也不是什么夫妻,男女共处一室,你不怕这位姑娘的名声受损!”
水溶倏尔一笑,反手握了黛玉的手:“林姑娘正是本王心爱之人,也是本王未来的王妃,夫妻同处一室,有何不可!”
说着挑挑眉:“天气苦寒,朔气传金析,寒光照铁衣,我们两个一直同室而居,说到底,还得感谢你父汗的安排!”
蒙珍心里一顿,看了看两个人,欲言又止,围着黛玉转了几圈,随即有些不以为然地道:“哦,看来,你们俩比我们沙陀人还豪放,那好,”
说着目光挑衅地扫向一直垂首不语的黛玉:“既然北静王说这位姑娘是你的王妃,那敢不敢当众证明一下,不然,你就得到另外一间帐篷去,不能和她在一起!”
黛玉一怔,证明,怎么个证明法,看着蒙珍有些不善的表情,有些疑惑地看向水溶。水溶气定神闲,不以为然地一笑,瞥了蒙珍一眼:“哦,公主还有这爱好,喜欢看别人亲热?”
蒙珍脸一红,随即一绷脸抱着肩一挑眉:“怎么,不敢?”
见她一副看戏的姿态,水溶向黛玉一笑,随便挑挑眉梢。别说这几个人,就是再多,也不怕,能向世人昭示黛玉是自己今生挚爱,是他求之不得的!
遂轻轻执起黛玉的柔荑,墨眸锁定黛玉。二人四目对视,水溶深情一片,勾唇一笑,如春风般心的笑容驱散了黛玉心头的不惑,水溶慢慢地俯下头,缓缓地凑近了黛玉。
黛玉明白了水溶的意图,微一迟疑,眸底闪过一丝羞迥,粉颊慕腾起两片绯红,但在水溶深情的目光中,回以灿然的一笑,水溶耳语着:“泠儿,闭上眼睛,什么也不要想……”
黛玉深吸了一口气,唇畔挂着浅浅的笑靥,两个梨涡若隐若现,水溶轻轻地吻住她,动作说不出地温柔。二人旁若无人一般,紧紧相拥,沉浸在那份缱绻缠绵之中。
蒙珍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妒火中烧,本来自己是想将二人一军,让二人在众人面前出丑,当众戏弄二人一番,她本以为黛玉是会扭捏一番的,但看此情此景,竟说不出地震撼。
不是说中原人全很含蓄的吗,可是看眼前这一男一女,哪里有半分矜持的样子,那么倾情投入,深情缠绵,把几个人当作无物。
一时眼中冒火,不错眼珠地看着,越是妒忌偏偏越挪不开视线。其他几个人也都面面相觑,心中的震撼不亚于蒙珍。
面前这对男女,男的潇洒俊美,女的飘逸秀丽,二人拥吻的情形象一幅画一般,但这两个人的举动,比沙陀人还豪放哪,看得几个人热血沸腾,既羡慕又赞赏,竟然不自觉地生出一股为二人祝福的冲动来,几个人欢呼鼓起掌来。
黛玉一惊,在水溶怀中刚欲动,被水溶复紧紧地拥住,润滑的舌如小蛇一般勾缠住她的,引得她更加投入,根本无暇思考,黛玉微微喘息着,阖上水眸,慢慢地对周围的一切充耳不闻。
蒙珍见二人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恼怒地一跺脚:“够了!”
水溶墨眸潋滟,低头看着怀中的黛玉,粉面飞红,方才这一番举动,确实是骇住她了罢,此刻,却不想让她的娇羞之态被外人看到,遂用鹤氅掩住她,冷冷地瞥了瞥蒙珍:“公主如没什么事,我们想要休息一会儿,请公主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