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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最是乍暖还寒时(2)

这时吕德冕突然说:“我等在此枯坐无益,何不去勘验命案现场?”

“哦,幸得提醒,吕先生所言甚是,”谯竹村拍拍脑袋,道,“还请卢老先生引我们前去勘验一番。”

卢灿之起身道:“那间客房我亦差人看守,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专俟谯巡官前来勘验侦查。”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谯竹村连连道谢,说,“亏得有卢老先生居中调度,真是帮了我们的大忙啊。”

“谯巡官不必客气,此亦是乡团职责所在。”卢灿之摆摆手,说。

谯竹村、吕德冕在卢灿之的带领下,来到那间发生命案的客房门前。那客房的门早已被毕根父子用斧头劈烂,卢灿之命人用封条将破损处封上,不让闲杂人等进去。站在客房门前,一眼便可窥见室内的斑斑血痕。

“谯巡官、吕先生,请进。”卢灿之上前小心翼翼地揭开封条,说。

“好的。”

谯竹村拱拱手,带头走进客房里,吕德冕紧随其后。一走进室内,便隐隐闻到一股血腥味,再低头看脚下,只见地板上几乎沾满了暗红色的血迹,就连墙上也喷溅了许多的血痕,实在触目惊心。就在谯竹村四下张望的时候,突然响起当的一声,吓了他一跳,再定睛一看,原来是不小心踢到了地上的一把青锋长剑。

“这把长剑便是凶器。”卢灿之上前拾起长剑,递给谯竹村。

谯竹村颤巍巍地接过长剑,发现剑刃已经卷了好几处,剑锋上也沾了不少血迹。他看过之后又将长剑递给吕德冕。

吕德冕接过长剑,仔细看了一番,又拿在手里挥了几下,道:“这柄剑研磨得十分锋利,用此剑斫人首级,并非难事。”

这时卢灿之突然冷笑了一声。

“卢老先生因何发笑?”谯竹村问道。

卢灿之神色淡然地说:“我笑那凶徒毕竟不通剑术,若是瞧准颈椎相连处,一剑挥下,首级自然应声而落,何至于乱砍数下,连带把剑刃给弄卷了,可惜了这把宝剑。”

“嗯,卢老先生说的是。”谯竹村连连点头称是。

“剑鞘在哪里?”吕德冕问道。

“喏,在那里。”卢灿之指了指松木屏榻,只见榻下丢弃了一柄乌木剑鞘。

吕德冕走上前拾起剑鞘,将剑收入鞘中,又拔出来,道:“这的确是一把好剑,可惜却被用作杀人凶器,真是暴殄天物。”

谯竹村咽了口唾沫,说:“那道士的行李都不见了?”

“那里还有一根铁杖。”卢灿之指着墙角说。

谯竹村走到墙角,试着拿起那根铁杖,道:“这根铁杖好沉,至少也有十来斤重,这是那道士留下的吗?”

“是的,”卢灿之点点头,说,“那道士来的时候带了一把剑、一根铁杖,还有一个粗布包袱,如今粗布包袱不见了,只留下这剑和铁杖。”

谯竹村放下铁杖,想了想,道:“对了,昨日帮忙搜捕杀人凶徒的僧人们现在还留在镇子上吗?”

“诸位师父搜捕未果,连夜回龙渊寺去了。”卢灿之答道。

“龙渊寺离此不远吧?”

“就在后面的龙渊山上。”

“待这里勘察完毕之后,我要去龙渊寺拜访一下诸位师父。”

“到时候我会带你们去的。”

“你们看这里,”吕德冕站在松木屏榻边招招手,指着榻沿说,“这里能看见好几道剑砍的痕迹,结合地上喷洒的血迹方向来看,凶徒应该是将尸体头朝外放在榻上,再挥剑用力将人头砍下的。”

“嗯,的确如此。”卢灿之颔首道。

吕德冕沉吟了一下,道:“我还想检验一下申夫人的遗体,不知可否?”

卢灿之面露为难之色,道:“这件事我是做不了主的,不过我会代为转告,希望申家能够允许你检验申夫人的遗体。”

“那再好不过了,先行谢过了。”吕德冕拱拱手,道。

“吕先生不必客气,都是为了公事嘛。”卢灿之亦拱手还礼,道。

谯竹村开口道:“我看这命案现场差不多也勘验完毕了,不如我们回堂屋去,我还想讯问一下申府的下人。”

卢灿之看了一眼吕德冕,后者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勘验完毕了,于是卢灿之引着二人走出客房,又命人照原样贴上封条。

三人回到堂屋,见申可轼还没回来,便分了主次坐下,卢灿之命人将毕根和二福叫来。不多时,便见毕根带着二福来到堂屋,二福怯怯地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下,毕根则努力将二福护在身后。

“见过谯巡官,见过吕医士。”毕根恭恭敬敬地行礼道。

“你们可将昨日的话再向谯巡官讲一遍。”卢灿之开口道。

谯巡官点点头,示意二人不必紧张。

毕根和二福定了定神,缓缓将昨日所说又讲了一遍。

谯竹村听完之后,猛地一拍大腿,道:“这么说来,这个死者寇某是大邑县人了?”

“似乎如此。”卢灿之示意毕根和二福先行退下,缓缓说道。

“如此一来,这件事就简单了,”谯竹村面露喜色地说,“我马上给大邑县署拍电报,请他们协助查明死者身份。”

“那自然再好不过了。”卢灿之点点头,说。

“一旦能查清死者身份,也许很多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了。”谯竹村被这案子烦闷了许久,现在终于发现了一丝曙光,不禁高兴地说道。

这时吕德冕迎头泼了一盆冷水,道:“谯巡官也不可抱以太大的希望,毕竟这只是凶徒的一面之词,很有可能是信口胡诌的。”

谯竹村顾不了那么多,道:“权且查一查看,总比什么也不做的强。”

吕德冕苦笑道:“也只能如此了,但愿能有个好结果。”

谯竹村就势对吕德冕说:“那么烦劳吕医士草拟电文,务必要将死者的特征描述清楚,以便大邑县署能够按图索骥,找到苦主。”

“敢不从命?”吕德冕欣然应允道。

“请谯巡官、吕先生在此稍坐,我进去找申公子出来商量一下方才所说之事。”这时卢灿之起身道。

“好的,有劳卢老先生了。”谯竹村、吕德冕连忙起身目送卢灿之。

“火龙?”松月禅师睁开眼睛,直直地看着了澄和尚。

“是。”了澄被住持盯得有些发毛,连忙低下头去。

“阿弥陀佛。”松月禅师合掌低诵佛号,道,“现在了泽在何处?”

“正在香积厨内。”了澄答道。

“此等妖异之事,不可以说出去蛊惑人心。”松月禅师缓缓说道,“你让当日下山的僧众谨言慎行,不能将这件事随意告诉别人。”

了澄连忙说道:“我已经吩咐了泽他们不准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了。”

松月禅师轻轻点点头,道:“如此甚好,你办事很稳妥。”

“多蒙住持提点。”了澄诺诺道。

松月禅师沉默了片刻,侧目看着了澄,道:“那条火龙,你作何看法?”

了澄沉吟道:“这火龙升天确乃异象,加之昨日一颗人头从天而降,这等咄咄怪事,以弟子看来,莫不是那条火龙作祟?”

松月禅师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并不说话。

见松月禅师没有开口,了澄继续说道:“弟子听人说那张道士学过茅山秘术,案发之时,门窗俱自内锁上,那道士却逃逸无踪,之后火龙作祟,人头从天而降,这一系列怪事恐怕都是因这个茅山道士而起的。”

松月禅师微微一笑,道:“这么说来,你认为这一切都是那个道士施法作怪?”

了澄合掌道:“除此外,弟子想不到其他的解释了。”

松月禅师闭上眼睛,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了澄静候了片刻,壮着胆子问道:“敢问住持对这件事有何看法?”

松月禅师依旧闭着眼睛,缓缓道:“佛曰,不可说。”

“阿弥陀佛。”了澄双手合十,口诵佛号。

“你先出去吧,把圆通叫来。”松月禅师吩咐道。

“是,我这就去。”了澄诺诺连声,转身退了出去。

松月禅师盘腿静坐,闭目养神,没过多久,就听见门外响起一个声音,“住持,弟子圆通求见。”

“进来吧。”松月禅师应声道。

圆通和尚推门走了进来,他的脸色看上去并不是很好。

“你坐吧。”

“谢住持。”

待圆通坐定之后,松月禅师睁开眼睛,道:“今日县署派来的专员到了吗?”

“回住持话,已经到了,”圆通答道,“一共来了四个人,一个巡官,一个医士,还有两个警士。”

松月禅师哦了一声,问道:“那个巡官叫什么名字?”

“叫谯竹村,听说是县知事夫人的表弟。”

“此人老衲亦略有耳闻,”松月禅师苦笑一下,道,“据说是个纨绔子弟。”

圆通补充道:“一起来的那个医士叫吕德冕。”

松月禅师点点头,道:“老衲料他们在后里镇查不出什么端倪,必会上山到寺里来探查,你提前做些准备吧。”

“是,弟子知道了。”圆通答道。

“你对此事怎么看?”松月禅师扫了圆通一眼,问道。

圆通顿了一下,道:“这件事诡异莫名,不能以常理推测,弟子昨日遣了澄他们下山协助乡团搜寻,众人几乎将方圆几十里搜了个遍,竟一点也探查不到那道士的行踪,莫不是他真的能飞天遁地不成?”

松月禅师呵呵一笑,道:“照你们这样说,那道士非但不是什么杀人凶徒,而该是个仙人了。”

“阿弥陀佛。”圆通哑口无言,只能呆呆地看着松月禅师。

“唉,”松月禅师叹了口气,说,“你也下去吧。”

“是。”圆通站起身来,诺诺地退了出去。

松月禅师重新闭上眼睛,仿佛木雕般一动不动。

“什么?”申可轼双目圆瞪,道,“你们想检验先慈的遗体?”

“是的,”吕德冕点点头,说,“整件事太过怪异,非常理所能循,故此不得不谨慎从事,仔细勘验。”

“申公子,吕医士也是为了能早日查明真相,万望通融通融。”

“只是……”申可轼欲言又止。

“申公子受的也是现代之文明教育,应知人死之后,一切皆空,所余仅一皮囊,所谓保人全尸以慰逝者之灵,纯系乡民村夫之迷信。我等若不能抛却数千年之迷信,求得文明科学之进步,那累年所受之开化教育又有何益?”吕德冕见申可轼犹豫不决,便搬出文明、科学的大旗来激他。

“也罢也罢,”申可轼一咬牙,道,“只是家中老父尚在,这件事我一个人做不了主,待我禀明家父再做决断。”

“若是申老先生不应允怎么办?”吕德冕问道。

“我会好好跟家父解释的,”申可轼叹了口气,道,“家父也并非顽固守旧之人,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谅能应允。”

“如此就拜托申公子了。”吕德冕拱拱手,道。

“诸位请在此安坐,我去去就来。”申可轼起身道。

“申公子请便。”

申可轼走后,吕德冕和卢灿之对视一眼,坐在原地静等结果。谯竹村把弄着桌上的茶碗盖子,显得百无聊赖。大约半个钟头之后,申可轼走了出来,吕德冕伸长脖子看着申可轼,一脸急于知道答案的表情。

“吕医士,”申可轼站住脚,深吸了一口气,道,“家父已经同意了你的要求,先慈的遗体就有劳吕医士多多费心了。”

“那是自然,请申公子放心。”吕德冕长舒一口气,说。

申可轼点点头,在吕德冕身边坐下,说:“吕医士,你对这桩怪案目前可有什么头绪吗?”

吕德冕苦笑一声,道:“就是因为毫无头绪,所以才寄望于检验令堂的遗体,看能有什么发现,使案情稍微明朗一些。”

申可轼默不做声,脸上露出了些许失望的神色。

这时谯竹村出声道:“申公子,恕我直言,这桩案子诡谲离奇,实在是亘古罕见,这侦查期间的种种困难,自是不消说的。我们需付出十二分的耐心与努力,才有希望拨开云雾重见天日。这侦查工作,最忌讳的就是冒失急躁,若是因此耽误了抓捕凶手的大好时机,那就实在是得不偿失了,还望申公子见谅。”

申可轼点点头,说:“我也知道这件事太过离奇,非一般的案件所能比拟,总之万事就拜托谯巡官和吕医士了,请你们多多用心,早日查明真相,抓捕凶手,还我申家上下一个安宁。”

“一定一定。”谯竹村忙不迭地说。

当晚谯竹村一行在申家大院住下,吕德冕拟好电文,派了一名干练可靠的团丁连夜送往县署,将电报拍给大邑县署,请他们协助查明死者身份。第二天一早,吕德冕便着手准备检验申包氏的遗体。卢灿之早早就到了申家大院,不过在吕德冕的检验结果出来之前无事可做,只能陪着百无聊赖的谯竹村闲话家常。

“今天早上听说申家千金的病情轻了一些,”谯竹村呷了一口茶,缓缓说,“也许晚些时候就能询问到申小姐的证词了。”

“哦?”卢灿之看了谯竹村一眼,说,“能如谯巡官所愿是最好不过了,不过我担心谯巡官直接询问申小姐案情的话,会使她的病情更严重,毕竟那样恐怖的事,谁也不想再回忆一遍。”

谯竹村叹了口气,说:“晚生何尝想这样做,只是这案子十分棘手,若能求得申小姐的证词,对于侦查工作不无裨益。”

卢灿之沉默片刻,道:“晚些时候再问问申家公子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希望吕医士那边能有所突破才好。”

“但愿如此,”谯竹村搓搓手,说,“算来此时那封电文应该已经发出去了,要是上天庇佑,也许明天就能收到回音。”

“谯巡官今日做何安排呢?”卢灿之问道。

谯竹村想了想,道:“待吕医士的检验结果出来再说吧。今日我想听听申家小姐和龙渊寺和尚的证词。”

“嗯……”卢灿之点点头,正待说话,却见申可轼拿着一张信纸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怎么,吕医士有什么发现吗?”谯竹村翘首问道。

“非也非也,”申可轼猛摇着头,说,“我这两日头昏脑涨,险些忘了一件顶顶重要的事情。”

“是什么事情?”谯竹村从椅子上跳起来,问道。

“那道士初来陋舍时,自言是从青城山游历而来,还捎来了青城山玄真道长给家父的一封信,喏,就是这封。”

谯竹村连忙从申可轼手里接过这封信,从头到尾仔细地看了一遍。令谯竹村失望的是,这封信并无什么出奇之处,玄真道长开篇介绍了自己的近况,接着又盛情邀请申云潜闲时去青城山小住几日,最后介绍说捎信的张菽子道长乃一位四方游历的大德道士,请申云潜代为照顾云云。

谯竹村看完之后将信递给卢灿之,说:“可惜的是,玄真道长在信中并没说清那张道士的来历。”

“虽然玄真道长在信中没有说,但我们可以派人去青城山问问他,要查清那个贼道士的来历,玄真道长是条途径。”申可轼兴奋地说。

“申公子所言甚是,可以再拟一封电报送到县署,请他们派专人去青城山问问玄真道长便知。”卢灿之说道。

“这不失是一个好办法。”谯竹村点头应允,道,“这封信暂时由我保存,再照原样抄一份送到县署,请人带着这封信去青城山找玄真道长。”

“你若昨日能想起这事,便可让人一并连夜送到县署了。”卢灿之略带遗憾地说。

申可轼脸一红,道:“这两日我晕头转向的,脑子都搅成一团糨糊了,连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了,实在该死。”

“别说不吉利的话。”卢灿之连忙制止申可轼说。

“是,我知道了。”申可轼点点头,说。

“吕医士,结果如何?”

看到吕德冕一脸平静的表情,谯竹村不禁失望--有那么一瞬间他将破案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吕德冕的身上。

“先坐下再说吧。”卢灿之伸手邀吕德冕坐下。

“唔……”申可轼紧紧地盯着吕德冕,欲言又止。

吕德冕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我仔细检验了申夫人的遗体,并没有发现有任何中毒的迹象。申夫人的心肌有许多血斑,说明她是受到了极度惊吓,导致血压升高,过快的血液循环冲击心脏,使得心肌受到损伤,心脏猝停而亡。”

“中毒?”申可轼惊讶地看着吕德冕。

“没有检验遗体之前,不能排除有这种可能性,”吕德冕解释道,“不过我在申夫人的遗体上找不到任何注射针孔,从胃里的食物残渣来看,也没有毒物的迹象。”

众人听到这,都没有说话,等待吕德冕继续说下去。

“我在医学院上学时曾听教授讲过,在英国有使用致幻性药物使人死亡的案例,其症状看上去就像是被吓死一般。”吕德冕补充道。

“哦?”谯竹村似乎有些不相信,说,“还有这等事?”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吕德冕淡淡地说。

卢灿之叹了口气,说:“看来如今只可从长计议,再觅良策破案了。”

“是啊。”谯竹村也不无遗憾地说。

申可轼焦急地看着谯竹村,说:“不知谯巡官此时有何良策?”

谯竹村一怔,显得有些狼狈,道:“方才在下还在跟卢老先生说这件事呢,听闻令妹病情稍有缓解,是否能容我询问一二?”

申可轼猛摇着头,说:“舍妹受惊过度,目前刚刚好转了些,不可再使她受刺激了。我看缓个一两日再说吧。”

谯竹村做出一副十分为难的表情,说:“我只恐如此一来,侦查进展会被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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