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城皓月的怒火被挑起来。“你是个冷血的女人!”最终他将伸出的手收回来,若不是强压住内心的愤怒,他肯定捏上她下巴,将她推倒在墙壁上……
“你不要碰我!”那一日留下的,身体上的伤逐渐愈合,心里的却难以缝补,阴影蒙在心头,她紧张的心头颤颤。
“你是我的女人,我如何动你不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虽然竭力隐忍克制,玥王霸道、劫掠的本性却依旧暴露无遗。
他的手指沿着她下颚的弧线一点点游走,莫染衣将头向一边转,试图躲过他手指的磨蹭,他反而将她抱的更紧,两个人胸脯相贴,彼此听到对方咚咚咚的心跳声。
莫染衣无奈,长长的叹气,闭眼,道,“龙玄衣他还好吧?”因为躲无可躲,十分无奈,口气也慵懒、失望。
本来怒火满心又无处发泄的城皓月,听到她提及龙玄衣的名,更是愤怒,咬牙切齿道,“总想着别的男人,你不累吗?还是本王没能让你忘情投入?”
无论如何最后一句还是惊到莫染衣了,这一生她都不想自己再遇到被他强要的场景,那是噩梦,她不想重温,即便是现在这拥抱般的碰触,都让她胆寒、厌恶。
发觉她情绪短暂的变化,玥王有些内疚。已经打算用柔情来弥补伤害,可是她为什么还要这么怕他?他真的就是让她厌恶惧怕到稍微的碰触都要躲避和嫌恶吗?
玥王将下巴放在她肩胛上,可以将两人的面颊紧贴在一起,在她耳边道,“本王有信心让你彻底忘掉他,心甘情愿投入我怀抱!”虽然并非底气十足,可这宣誓一般的誓言出口后,他的心却也落下不少。
“除非你让我失忆,否则我会永远恨你。除非你再用强,否则就是我的一根汗毛你都别想碰到!”她面容清瘦,下巴尖尖,目光澈然冷漠,似是不屑,却又坚定如铁。
城皓月反而笑,再拉近两人距离,道,“不要这么快下结论,没有盖棺就没有定论,等我死了后,你在讲这句话才算数。现在我还没死……我要……”
他的唇从她耳廓处滑到颈间,隔着薄薄的衣物,一直吻到她胸前。
被这个男人温热的气息刺激的莫染衣只觉浑身战栗,身体绷紧的同时羞耻的发觉自己身体的反应,眼泪跟着冲击眼眶!
——莫染衣,不要忘记这个男人对你的折磨,带给你的羞辱。
莫染衣挣开手,用尖尖的十个指甲抓住他肩。
他将头埋在她胸前,一手隔着衣物挤压她胸,那一点凸起尤为诱人。
“放开,无耻!”她狠狠的向手指尖用力,恨不得隔着衣衫将指甲刺入他皮肤。
显然他经完全沉浸在对她身体的渴求中,肩头的刺痛一点都引不起他的注意,隔着衣物,他轻轻咬上她胸前的一点。
——这样,这样,有这么一层阻隔,算不算让步?这样便不算伤害,对不对?
他将她密不透风的压在自己身上,津液****了她胸前衣衫。
莫染衣勉强压抑住心中奔涌的情绪,分辨不清是怒火还是欲/火。她知道如果不快些止住这些,不管是他还是自己都将越陷越深,放下姿态,卑微的颤声道,“城皓月,我不是你敌手……可是……求你……求你放开我……”
城皓月何尝不是卑微的,只需伸出手,撕开衣衫,只需咬牙将她推倒,只需狠心无情贯穿,身体便轻易得以纾解,她便是伤心落泪,最后结果仍是在他身/下婉转莺啼,可是此刻却只能望梅止渴,隔着衣衫咬上她的胸。即便这样,她都不许。
这让他心灰意冷,颓然的离开她身体,所有的欲/念虽未有发泄,却突然从身上消失,空寂的惆怅让他有短暂的无所适从,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却在她面前显得愈发明显。
城皓月心神一凛,毫无征兆的推翻她在地上,道“你求我?你为自己求我,还是为那个男人?”龙玄衣和她相处的一个多月里,究竟发生过什么?他想不下去。
“你真让我……恶心!”莫染衣跌倒在地上,冰凉的地面咯住身体,幽怨道。
“他碰过你对不对?”城皓月愤然揪起地上的人儿,反身扔到床上,自己便也扑身过去,他觉得自己的头快要炸裂,心要疯掉。
——他碰过你,所以你不再能容忍我碰你?可是我更无法容忍你被别人碰!莫染衣,我真想让你死,死在我怀中!
——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在小产后立即上了其他男人的床?死?掐死你也不能缓解我心头的愤怒。
莫染衣隐约听到他骨节咯咯蹦蹦的声音。
——城皓月,你想要怎样?觉得我和他人有染吗?好吧,既然你误会,就让你死了心误会到底吧!
“我不爱你,为什么要为你守身如玉?我被迫嫁给你,这桩你我都鄙视厌恶的婚事,早就该取消掉了!因为是王爷就要我陪葬终身幸福吗?我为什么不可以追寻属于自己的真爱?我已经失去了贞操,失去了孩子,难道还要继续牺牲微薄的尊严和可怜的自由来满足你的虐欲?”
城皓月愣住了,愤怒被凝结在心口。
她在说什么?为什么句句如针,一针见血?
“呵,我不爱你,你不爱我,我恨你,你恨我,两个恨不得撕碎对方吃下去的男女,强行绑在一起,不是痛苦不是折磨吗?放了我,也是放开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