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不能输给那个人的孩子,就叫我来了。”眨眼,歪头,再次陈述:“你的毒,发了。”
“你……”
眼前一黑,世界安静了……
墨白羽,愣愣的坐在睡着了的宫箬玥的肚子上,呆呆的看着熟睡的她,眨眨眼,抬手直接扯掉了盖住她真容的劣质面具,戳了戳她冒了些红痘痘的脸,小小声的陈述着:“都起痘痘了。”
这个人,是除了娘以外,第一个不怕他的人,也是第一个看到他的容貌后,露出惊艳的人,是惊艳吗?他想,应该是吧?这个人太会隐藏情绪了,干脆明天再看看好了。
张嘴,可爱的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睛,然后拿起那面具看了看,随手一丢,“垃圾。”
睡意袭来,果断的趴下,小手紧紧的抓住她的衣襟,不准跑,娘叫我一定要跟着你的……一定……
天刚蒙蒙亮,墨白羽就已经醒了,睁着幽蓝的眸子坐在她身上,定定的看着她,毒已经清了,她怎么还不醒?她不醒过来,他怎么确认她眼底那情绪是不是惊艳?
又盯了良久,伸出小手,捏住她的脸,使力……
痛!
是宫箬玥醒来的第一感觉,瞬间清醒的她错愕的看着跨坐在她身上的小人儿,看着那片蝶翼,“你是谁?”
“墨白羽。”平淡异常的声音里听不出他淡淡的愉悦,没错,是惊艳。
脑袋里没有这个人?
“娘叫我来找你的,不能输给那个人的孩子,所以,我要待在你身边。”看着她有些凌乱的衣衫,又想起了先前的舒服,索性趴下,轻捏她的衣襟,胡乱的蹭了蹭找了块风水宝地后就不愿动弹了。
“不能输给哪个人的孩子?”她府上就赫连澈,伊沁雪和司徒悯,照他这诡异的作风和司徒悯没关系,难道是赫连澈?或者是伊沁雪?
墨白羽一阵沉默,微微撑起身子看着她,幽幽的眼里透着一丝懵懂和不解,说出的话却让宫箬玥想吐血:“你这么无能,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一语阻塞,是,她无能她没用,她专靠男人吃饭……
“不过没关系,我会好好照顾伤害你的人的。”这两天他发现了一种很好玩的生物,可惜他忙到没有时间拿人去做实验。
宫箬玥翻了个白眼,很是头痛的说:“喂,你敢把我的穴道解开吗?”
又是一阵沉默,死水般的语调中似乎透着一股不甘:“解开可以,但是你要带我回去。”他打不过娘,而且娘打人很痛。
“我答应。”
这白发少年的修为深不可测,行事作风也有些怪异,既然他要跟着她,那就跟着吧,反正……反正她反抗也是没用,不是吗!
得到自由后,她并不着急马上起身,而这一行为让墨白羽产生了疑问,此刻的他已经瞬闪到了高台旁迎窗的位置,细心的呵护着那盆黑色的花朵,目不转睛的盯着花儿,问:“你怎么还不起来?”
扬起一抹假到不能再假的笑容,异常温柔的咬着牙说:“全身发麻了!”
“啊,抱歉,昨晚解毒的时候,忘了给你疏通经脉就把你的穴道点了。”幽瞳里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但是很快又被漠然取代。
嘴角一抽,刚才那是幸灾乐祸吧?是的吧!
宫箬玥一回到家,就看到好多人围在大厅,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原本是要带墨白羽回来的,可是他又突然反悔说不来了,只因为那些植物他懒的移,也不方便移。
“主,主子!您,您昨晚去哪了!”办完公事回来的玉玲珑急急的拉过宫箬玥,焦急的问道。
奇怪的眨了眨眼,看着玲珑,好奇的问:“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好玩的事情了吗?”这紧张的气愤在她的府中还不曾出现过呢?
检查完地上死尸的琉璃一脸沉重的真起身,低声在侍从耳边吩咐着,然后脱下白胶手套走到宫箬玥面前,道:“主子,翡翠安放在您身边的暗卫被杀了。事态严重,请主子在我们还没有抓到凶手的这些天里,不要出门!”
那名暗卫死的太过蹊跷,就连她都没办法说出个具体的死因,脊椎骨上的那点朱红恐怕是导致死亡的原因,可是体内又查不出任何毒素,五脏六腑也是完好,光一个红点就取了人的性命,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又换种说法,是对方的武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她们一直知道有人在暗地里针对异常受宠的二皇女,可是,没想到对方竟然是这么强大?
宫箬玥眼睛直觉的往放着尸体的地方一望,视线刚好触及到尸体的同时,就被人蒙住了双眼,耳边传来司徒悯温温的话语:“妻主,不要看。”这么胆小怯懦的她,怎么可以看到那么不好的东西呢?
司徒悯的温润的眼睛投向尸体,微叹了口气,像是悲悯,道:“将她好好葬了吧。”
掌下的羽睫颤颤的,然后感受到了一股热流,连忙拉下手,站到她面前,抬起头满是担忧:“怎么了?妻主?”
紧紧的抱着司徒悯,宫箬玥一个劲儿的抽泣着,断断续续的控诉着:“悯儿,悯儿,好可怕……”
温柔的拍着她的背,说:“不怕,有悯儿在呢?”
“看,看什么看!还不把尸体抬下去!”出了名好脾气的玉琉璃一声怒喝,看着那些仆人把尸体台走后,才满是心疼的走到自家主子面前,安慰着:“主子,别怕,要是怕做噩梦的话,琉璃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