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抽抽的宫箬玥心里打了个突,悬着泪花的美目哀怨的看着琉璃,“琉璃,记忆抹去好难受的!”
琉璃一愣,主子是想起了什么?不,不可能的。
稳了稳心神,笑着道:“那就不抹了,让悯侧妃带主子逛逛,舒缓舒缓心情吧。”
瘪着嘴点点头,牵着司徒悯,快步走出了大厅。
玉琉璃,有什么事瞒着她?
罢了,现在更能引起她兴趣的,可是司徒悯的那号不知名的爱慕者呢?呵呵……
握紧他软软的小手,回过身,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怯怯的问:“悯儿,悯儿,如果,如果有人欺负我,你会不会保护我啊?”
司徒悯抬手将她微乱的发勾到耳后,柔软的小手轻抚着她的脸,柔柔的擦去她脸颊残留的泪痕,毫不犹豫的说:“会。”
“嗯!悯儿最好了!”笑弯了一双眼,明媚的模样深深的刻在了司徒悯小小的心里,懦弱又怎样?无能又能怎样?这个人,是他的妻主,是他的天,身为男子,保护她……有何不可?
这一幕被站在屋顶的赫连澈看进眼里,不屑的切了一声,低声咒骂:“蠢女人!”
“哥哥,哥哥,你在吃醋么?”战战兢兢趴在屋顶上的伊沁雪不怕死的拔着猫毛,妻主说了,他是可爱的狐狸犬,澈哥哥是猫猫,犬犬能咬的过猫猫的!
冷笑着蹲下身,一把捏住他粉嫩的脸蛋儿,“嗯哼?吃醋?”
唔!疼!
不甘示弱的捏回去,“哥哥就是吃醋了!”
赫连澈两手并用,把他的连往两边扯:“再说试试?你这只笨犬!”那蠢女人是想怎样?说他是家猫,说这笨瓜是狐狸犬!说什么犬能咬的过猫?嘁!她难道忘了猫是有爪子的吗!啊呸!他才不是什么猫呢!
伊沁雪也有样学样,忍住痛痛,口齿不清的回嘴:“哥哥你这是恼羞成怒!”
放开手,不客气的往他脑门上一拍,“笨狗还学会用成语了哈!”
“唔!哥哥欺负人!我告诉妻主去!”委屈的捂着不怎么疼的脑门,泪光盈盈,用非常不雅观的姿势……手脚并用的爬着……向靠在不远处的竹梯进攻……
揉着有点儿刺痛的脸,赫连澈一脸无语的看着在瓦片上缓慢爬行蠕动的那一团,不会轻功又惧高的家伙干嘛没事跟着他上屋顶啊啊!
“悯儿,你为什么会嫁给我啊?”天真状的撑着下巴,乐呵呵的吃着司徒悯为她剥的葡萄,喜滋滋的问。
手中的动作不停,文静的笑了笑,没有回答。
不甘心的皱着眉,“悯儿不理我,我生气了噢……”开始还有点气壮,越到后面气势越低,几乎成了蚊鸣。
将葡萄递到她嘴前,笑说:“因为妻主没有一点儿贵族的架子啊?嫁给你,应该会幸福。”幸福也许还谈不上,但至少,会自由。
咬下那颗葡萄,口齿不清的说道:“是吗?”净手的人儿笑着点头,擦了擦手,拿起绢帕为她擦着唇边的果汁,真像小孩子呢?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照顾她竟然会让他心生愉悦?
唇边传来软软的触感,吞了吞口水,微红着一张脸,猛地蹿起身子,快步离去,口中还不忘逞强的嚷嚷:“我我我我,我累了,去歇息了哦!”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脑海中尽是她羞红的容颜,妻主……是害羞了么?
捏紧手中的绢帕,好看的脸蛋浮现一抹如昙花一般的笑靥,视线落在园中盛开的鲜花上,明镜般的眸子渐渐染上阴霾,妻主身边的眼线还真是出乎意料的多,芊芊玉指拂过柔嫩的唇瓣,罢了,只要那些人不伤害到妻主,其他的,还不值得他去伤脑筋。
“皇,皇姐?”
宫箬玥停下蹦跑的脚步,怯怯的躲到赫连澈的身后,小心的探出脑袋看着冷着脸的宫箬睿。
宫箬睿快速的皱了下眉,然后又像个很严厉的姐姐一般,道:“二皇妹,身为一个女人,竟然躲在男人后面,成何体统?”
她张了张口,在宫箬睿的瞪视下,慢吞吞的走到了赫连澈的身边,手臂却是紧紧的缠着他的,有一副打死她她也不上前的气势!
房内的气温突的下降了好几度,打了个寒颤,紧紧的依偎在她家猫咪的身边,小小声的问:“澈,皇姐什么时候来的啊?”
“半盏茶。”见她这样,忍住一巴掌把她拍到墙上的冲动,动作亲密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又在她耳边厮磨,“蠢女人,别趁机吃我豆腐!”
宫箬玥死死的咬了咬牙,还真是厮磨,耳朵会不会被他咬出毛病?万一弄出个漏风耳,那还得了?
“二皇妹,你府上死了人,母皇让你进宫住些时日,直到抓到凶手为止。”宫箬睿看向赫连澈的眼闪过一丝凌厉,邪教中人待在皇妹身边有何目的?总之,不安好心!必须拔除!那一闪而过的杀气让赫连澈紧绷了神经,警戒的看向以冷酷闻名的大皇女,听说死在这皇女身上的人没有一个是完好的,不是被虐的体无完肤,就是被卸去了四肢!
抱紧了赫连澈,委屈的对宫箬睿说道:“皇,皇姐,可,可不可以不去啊?”皇宫,会是什么好地方?自由都没了,让她怎么做些小动作?嗅嗅嗅……有阴谋哟?
“这种话你还是跟母皇说吧。”冷冷的看了眼赫连澈,甩了下衣袖,默然离去。
“澈……皇姐好可怕……我不要去皇宫!不要!”气鼓鼓的抱着赫连澈,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