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握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一滴一滴的鲜血滋润着黄土,女人冷冷的看着盆栽,很是随意的下令道:“让那无能的傻子尝尝甜头吧。”
敢动她的人,就一定要承担后果!
“哟,好久不见。”翻窗而入的司徒翩芊抬手打了个招呼,“无能女还开始看书了?”伸手接住她丢来的纸团,脸一阵抽搐,一个纸团的力度就这么狠了,如果换做是其他的东西,那她的手骨岂不是要碎掉?这女人也太狠了点吧?
宫箬玥头也不抬的继续手中的动作,完全是把此人过滤掉了,眼不见为净,丢纸团只为赶苍蝇。
司徒翩芊很是无趣的把纸团随处一扔,懒懒的说:“某人已经开始采取行动了,你怎么打算?”对方还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呢,要不是对方不入她眼,她兴许还会把弟弟交给她……邪教冥宫宫主尧漪。
将笔沾染一点儿朱红,点在画卷上,不以为然的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该你出场的时候到了,你不会怯场吧?”挺期待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让她改观。
怪笑的沿着桌沿走到她身边,看了眼她所画的画册,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窘迫,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道:“放心吧,小蝼蚁就交给我吧,还有……”
又提笔沾了沾浅粉色的颜料,细致的勾画着,“什么?”
“这画册,我要一本。”说完,脸红了。
宫箬玥掩嘴轻笑,“只要一本就足够了?”斜眼,暧昧的看着她。
“咳咳,不介意多来几本。”好吧,她什么经验都没有,需要一些课外辅导。
将笔放回原处,将袖子放了下来,说:“办好了这件事,我给你一套独一无二的床,事,攻,略,让你的男人们对你死心塌地到你进棺材的那一天。”闲来无事随手画一画,当作赚点儿外快。
“去你的乌鸦嘴,你才进棺材呢!”低声咒骂一声,嗖的一下,她已经不见了踪影,准时办事儿去了。
宫箬玥点了点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看着她消失的地方笑了笑,一只纯洁的疯子?似乎有调教的必要?
冷眼看着画卷上的萎靡之画,似乎能闻到那股欲念之气,或许……是时候收集人才了!
夕阳西下,白鸟归巢,绯红暧昧的灯笼已经陆陆续续的挂上。
有的人已经开始收摊,而有的人的生意才刚刚开始……
怜巷,集结了世界上大多数情感的地方。
快乐,悲伤,愤怒,无奈,痛苦,无可奈何……种种种种情感,无时无刻的不在这条巷子里发生。
宫箬玥带着司徒翩芊给的人皮面具,身穿一套张扬的火色华服走在人满为患的街道上,一副冷峻孤傲的模样寻找着目标。
这里无非是女子寻欢作乐的地方,无论是达官贵人,商贾首富或是江湖人士,想放松,自然会来这里,而这里,是情报的聚集点!
“哟!这位贵人,这是往哪儿去呀?”穿着有些暴露的成熟女人,手拿烟杆儿,吞云吐雾的对宫箬玥投了个媚眼,成功的引起了宫箬玥兴趣。
双手环胸,狂傲不羁的看着那女人,道:“自然是找乐子去,看你这小店儿寒颤的,恐怕生意不是很好吧?”
见人耻笑,这女人也不恼,上前一步靠近宫箬玥,“贵人不进去,怎么知道小店儿寒颤呢?小娘的宝贝们可不像那些胭脂俗粉一样,要这样招摇过市的揽客!”
鼻翼间充斥着一股清凉之气,令人神清气爽,捂嘴大笑:“哈哈哈!好!我倒是要看看,你这小店儿里,倒底有多少宝贝!”暗暗屏气,迷魂香?一般怜人馆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
宫箬玥眼底闪过哑然,还真是别有洞天,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明明不是桃花盛开的季节,却是满园桃花!金色和白色的鲤鱼在清澈的小池塘里欢快的游着,荷花盛开!铺在小道上的碎石竟然在莹莹发光!
尾指颤了颤,似乎,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呢?
吱呀!
桃木门被轻轻的推开,领路的女人很是妩媚的笑了笑,道:“如果只是这些就让贵人您瞠目结舌了,那今后您岂不是会被吓傻?”
无视宫箬玥冰冷的目光,继续道:“这些都是少主闲暇时,无聊做出来的。”
又从哪里冒出来个少主?
“少主,人已带到。奴,告退。”
难怪这女人不自我介绍,原来名字是奴……
摇了摇头,找了块顺眼的凳子坐下,为什么挑凳子还要顺眼?你们见过奇形怪状的凳子吗?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保守的选择这个用藤条做成的圆凳。
“那是毒花青藤的根……”呆滞无感情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宫箬玥像被打了一针似的站起身来,隐隐觉得屁股有些疼痛,笑着,咬牙道:“这是这怜人馆的待客之道?”
寂静……静到呼吸声都能听的到!
有什么从上面飘了下来,定眼一看,衣如墨,发如雪,瞳如海!那头雪发长的不可思议!竟然直直的拖到地面,厚重的衣袍将他包裹的更是娇小,毫无血色的容颜在夜明珠的微弱光辉下更是苍白!最吸引人目光的,恐怕还是他眼角下方的那半片蝶翼胎记了吧?就是那两片蝶翼让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魅惑!
“娘叫我来找你。”没半分感情的陈述着,就像个精致的木头娃娃。
“你娘是谁?”这无能二皇女的身份,倒底引起了多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