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外衣的君逸辰倾身把她揽到怀里,帮她按着恐怕已经在抽痛的太阳穴。看着打算把猴家族谱都要念出来的闲鹤,他道:“师傅,看在娘子这么努力为您舔曾孙的份儿上,您就饶了她吧。”
闲鹤额间冒着冷汗,臭小子,把你那唬人的毒针给本大爷收回去!他有次溜达就不小心的看到了这小子的针的用处,世上有哪一种毒会让活物瞬间化为一滩水的啊!
没错,那是瞬间!就跟变戏法一样,让他心有余悸。
这种毒,碰都不能碰,绝对不能碰!
不过他可不可以借来玩玩?
“死老头,别想打我家小辰儿的主意,当心你颜面无存!还有,坐在那里的是你一直很歧视的皇族成员之一。把你那充满垂涎的眼转到那皇子身上吧!”
舒服的窝在爱人的怀里,懒懒的根本就不想动弹。一会儿赶走这两尊瘟神后,带小辰儿去池里泡泡,缓解缓解疲劳。
“切!本大爷当然知道那小娃娃是皇宫里的人,瞧那四不像的长相就知道了!跟那老不死的长得差不多!”哎哟,瞧那虚伪的笑,简直就跟那老不死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回头见到那老不死的,他一定要好好数落数落他!
老不死?
轩辕凛见闲鹤的语气似乎跟他们皇室的人很熟?于是不确定的问:“前辈说的可是父皇?”遇到让蟒月能抖三抖的前辈,轩辕凛的口气更是谦逊。
“呸!你家那父皇见到本大爷还要叫本大爷一声叔!”闲鹤脚尖一点,一屁股坐到梁子上,晃着脚丫子说着:“说来你那家那家伙也是个蠢的要死的东西!当年就应该死缠烂打抓住那老不死的祸害,不要放他出来丢人现眼!”
那死人一直缠着他们到了聚鹤山,途中不知道干了多少丢面子的蠢事,害的他们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好在那人前阵子躲进山洞开始闭关,他们才松了一口气中气。
天下,终于太平!
“叔?”闲鹤老翁真是年纪倒底是……
“别,你这一叫得乱了不知道多少辈份,看着皇家人就心烦,本大爷走了!徒儿,别掉进温柔乡里出不来啊!”大白天的干那档子事,唉!不愧是他独一无二的徒儿,啊哈哈哈哈!
瘟神终于走了一个,还剩下个不算麻烦的麻烦人物。
宫箬玥直起身来,坐在床上,君逸辰也顺势,很干脆的挪动身子,将头枕在她的腿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后,才满足的眯上眼睛,睡觉!
宫箬玥抬了抬手,漫不经心的说:“请开尊口。”
轩辕凛指了指茶壶,问:“不来一杯?”这可是他亲手泡的茶,虽然是第一次泡,味道并不是很好。果然,这种事情应该叫下人来做的。
“不用,我只负责听受难者的请求,你可以开始哭诉你悲惨的遭遇了。”耸耸肩,拇指指腹轻揉着装睡人儿的眼角,示意他可以笑,用不着忍着。
受难者的请求?轩辕凛挑了挑眉,他在她眼里原来是受难者吗?讽刺的一笑,说道:“我家那位大哥说,他派来的信使在天若宫遇害。而且,那位郡主也非常及时的让她伟大的父亲大人,也就是那位统战大将军在当今圣上面前说了几句关于天若宫蓄意谋反的言论,不知道深受天若宫恩惠的罗刹是怎么想的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天生强者的命运让她做不得半分停歇。
轩辕凛,你以为这样她宫箬玥就会因为畏惧而慌乱吗?
面色不改,将他丢过来的讽刺加倍的还了回去:“位于下位的弱者哭诉完了?”
弱者不悦的皱了眉头,却不反驳。她的后台太硬,他不能贸然侵犯。
“第一个问题我暂不回答,但是关于第二个问题,那位郡主听说是未来的八皇妃呢?”幸灾乐祸的看着黑着脸的轩辕凛,那种娇生惯养的跋扈郡主做自己的另一半,下半生就是一个悲剧中的历史剧!
想要权势,不就是要付出一点东西么?而他付出的,不过是下半生的幸福罢了,再说了,身在皇室,幸福的能有几个?一生都在为权利奔波,哪有时间顾及其他?
她是皇室中的特例,这一生只求潇洒自在。
“别的不说,大皇子那边可是就要来人了,本王倒是要看看,这天若宫,能安宁到几时?”嘲讽的看了宫箬玥一眼,起身离去。
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他蹙眉思考,怎么回事?是他推断有误?这个罗刹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天若宫的安危?难道她只是在跟天咏儿逢场作戏吗?
那她的利用价值岂不是零?或许她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厉害?不过,身边有那么多人才的女人,能差到哪里去?她在刻意隐藏实力?
种种疑问在他心口盘旋不去,关于他的属下杀了的那个人似乎有点不对劲?听闻那暗探在受到攻击的时候,并没有出手防御以及做出其他任何具有攻击性的动作,如同死尸一样的无知觉的往一个方向狂奔?
好像很多事情牵扯到罗刹那一行人身上,感觉都会变得无疾而终?另外,刚才闲鹤老翁口中的老不死,既然不是指的父皇,那么难道是先皇?先皇其实并没有死?而是?
轩辕凛带着这种胆大的猜想,一个人静静的走着,冰冷的风吹落了一地的残叶,卷离了几分诡异……
墨白羽自轩辕凛的身影隐没在拐角处后,才从树后走了出来,眉头很不高兴的皱起,这个皇子身上散发的味道虽然非